純屬的發洩慾望,□在擺動著,眼神卻那麼驕傲的看向我,彷彿我就是下一個躺在他身下的男人。
幾個用力,楊林把慾望傾瀉在黑衣男體內,黑衣男面色潮紅,軟倒在床尾。卻不忘轉頭把楊林的碩大含入嘴裡,伸出舌尖輕舔著剛才釋放的濁物。
楊林隨意的套上一條寬鬆的褲子坐在床上,黑衣男自覺的捧著衣物走出房門,*緩緩流下的濁物讓我胃裡翻江倒海。
“蘇權。”楊林臉上沒了笑意,我心裡發涼,“我是真的喜歡你,所以才對你一次次的忍讓,可是你似乎並不領情……這樣也好,我也不用再去費盡心思討好你,考慮你的感受。”
楊林把我摁在床上,對我的手舞足蹈不以為意,輕鬆的用一隻膝蓋就壓住了我的兩條腿。膝蓋上的骨骼和我的骨骼碰撞,讓我疼的幾乎飆眼淚。楊林扯著我身上的襯衫,也不急,坐在我的腰間,一粒一粒的解,一點一滴的折磨我。
我舉起那把小小的瑞士軍刀,這幾天它躲藏在枕頭底下,我就知道會把他用在這裡。我把他抵在我的胸口,鋒利的刀尖頂的我那麼疼。
楊林的眼裡並沒有什麼波動,捏住我的另一隻手,譏笑著開口,“寶貝,這是你為左寧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吧。”楊林用大拇指來回的摩擦著疤痕,然後又抬頭看我,“我猜你會為我把痕跡留在什麼地方呢?這裡……這裡……還是這裡……”
修長的手指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我的頸間。
我說楊林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呢。
楊林一點也不生氣,笑著開口,“對,我就是個變態,不折不扣的變態。蘇權寶貝,你怎麼稱呼我都喜歡。”
刀尖還是頂在胸口,我看見了胸口的液體正一點一點的向外奔跑著。楊林不為所動,開始解著我的皮帶,然後再是牛仔褲的紐扣,然後一點點的退下。
我頂著我的瑞士小軍刀,感受心臟跳的那麼平穩,指尖輕輕用了用力就感覺胸口的疼痛那麼強烈,楊林猶如在看一場無聲電影。
猩紅的血液不斷的從我的胸口流出,那麼迫不及待的奔向床單,然後慢慢乾涸,意識開始模糊。
我是真的不想看到我最不喜歡的人在我身上恣意妄為,所以還是睡過去吧,總比睜著眼睛受折磨來的好。
閉眼的前一刻我看見了左寧,真的是他,那麼真實的出現在我面前,大喊著向我跑來。
我還是想說,左寧,對不起。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窗外陽光好的很帶勁。我看了看周圍,圍了一圈的人,都不停的抽搭著。我用力的咳嗽了聲,終於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左寧的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我說我還沒掛呢就感覺跟開追悼會似的,誰帶的頭啊。
左寧推了下我腦袋,“蘇權你他嗎瞎放什麼屁呢,哥們還沒允許呢,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就想先掛了。”我趕緊大喊我頭暈,左寧急的忙起身想喊醫生,我笑著拉住他,“左寧,我可真喜歡看你為我著急的樣子。”
我說左寧你不是挺爺們的,怎麼也哭了。左寧滿臉的不自然,衝我狡辯,“誰說哥們哭了,沒看出來我昨晚熬了一宿啊。蘇權你看你折騰的,讓多麼多人跟著你一起遭罪。”
我說那還真是對不住大家。
徐旭的嘴角腫的跟八戒似的,兩邊臉嚴重的不協調,我都沒過一下腦子都知道是左寧給揍的。秋筱叮站在旁邊哭的眼睛都腫了,不停的道歉。
最後才看見站在最角落的王曉敏,我忙掙扎的想起身,無奈就是起不來,胸口疼的慌。“媽,怎麼把你這大駕也給驚動了。”
王曉敏很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蘇權你個小兔崽子,我都在那站半天了才發現我。”
我說媽對不住了,剛醒來,眼神不太好使。
左寧說:“還多虧了咱媽,要不是她調動了歷城的千軍萬馬,就憑我們幾個怎麼闖進楊林家啊。”
我想著左寧在王曉敏面前還敢咱媽咱媽的叫的熱乎。
王曉敏似乎並不介意,“他們查了下,楊林牽扯的東西比較多,得在裡面待段時間。如果證據確鑿,估計剩下的大部分時間都得待裡面了。”
我看了下徐旭,沒什麼表情,獨自擱視窗抽菸裝深沉,嘴角青紫的隆起好大一塊。我說:“左寧你也忒狠了,這麼用力怎麼就下的了手。”
左寧說:“你走後我過了幾天,打到你家問你媽病情,你媽說一直都很健康的怎麼的就住院動手術了。那我就急了,說是蘇權說的。我們倆都打電話找你,一直沒有訊息,你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