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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藍素婷笑了,原曲凡走近去和她握手,他說,“你好,小公主。”

“你好,哥哥。”

原曲凡心裡鬱郁,他竟然是哥哥級別,他可不小了啊,哪裡體現出,他是哥哥級而不是叔叔級。

“叔叔,你手上的氣球好漂亮。”

藍素婷笑得很甜,她圓溜溜的眼珠兒瞧著飄在空中的喜洋洋。

“你叫什麼名字?”

關澤予擠出個笑容,他仰起下巴看了看氣球,他說,你喜歡它,叔叔把它送給你。

原曲凡思索他的哥哥級別,他輸在身高上,藍政庭和關關相同的身高同具強魄和霸氣,他原曲凡難以媲美。

“我叫藍素婷,謝謝叔叔。”

藍素婷小手兒費力的去抓住關澤予遞過來的繩子,她挖了好久才抓住那根線。

他們的視線還在交接,似純淨實已經掩了一層薄膜的靈魂,誰也看不透誰。

關澤予唇角動了動,真的沒什麼話好說好問,誤會不多,自作虐不可活,這個不經意的相遇,釋然了疑團,疑惑暗藏,誰也不必對誰負責,他們是男人,不是男女間的關係,無需誰站出來負責。

“澤予。”

藍政庭走開一步,後轉頭叫他,想要解釋那晚失約的原因。

關澤予英挺的背頎長筆直,他向前走一步,原曲凡柳眉扭成團,他說,“小素婷,再見。”

“哥哥再見,叔叔再見。”

孩子的心性,拿著氣球玩得開心,她仍不忘

禮貌的和遠去的人說再見。

關澤予,心底百味陳雜,在這個過程裡,他算什麼。

昨天,可笑的行徑,期盼,期許,一個人的自作多情。

原先的動機,單純無害,欣賞讚賞罷,後來怎麼釀成了苦,害慘了自己,心痛死了自己?

可,他痛嗎,他痛什麼?

不,是迷惑,是彷徨,而已,有人相信總會過去。

關澤予站在那輛法拉利旁邊,原曲凡不明所以,似乎也看出一點端倪,他主動請纓,“我來開車。”

之後下來的幾天,關澤予上下班,都是原少爺開著以前他自己買給關澤予的車親自送對方上下班。

原曲凡暫時住到廬園裡,他不想回自己的公寓,那裡留有高特的氣味,他回去就靈魂出竅。

“五一到了,你準備去哪兒旅遊?”

難得抽空坐在廬園的院子裡大樹下乘涼,時光彷彿回到那一天,關依琳踩著高跟鞋,哎喲喲走來。

關澤予計劃了一下,他說同行有旅程,他參加過不少高階派對,認識不少業內人士,喜歡旅遊的人幾乎都邀請上了關澤予。

“這次我有沒有份。”

“你想去,就會有。”

原少爺媚眼丟擲,“以什麼身份?”

關總裁知道對方打什麼鬼主意,他說,“以作為我兒子的身份也不錯。”

原少爺那個牙齒打顫舌頭打結腸子糾結,“我還是你孫子呢。”

原少爺踹過去一腳,關澤予轉開椅子,他面對夕陽,笑容斂下,臉色一片落寞。

是不是,他和他經歷過的一切,就要這樣結束?

黃昏過後,明天的陽光,總會在一場暗夜後來臨。

關澤予隨幾位三十幾歲的公子哥去南方旅遊,他們目的是去爬山,領略江南溫柔鄉和觀賞青山綠水。

大城市裡拔地而起的建築築起鋼鐵般的城牆,生活在鋼鐵城市裡的人,他們誰也看不懂誰的心,互相利用,互相讚賞,互相退讓,遠離,誰也不願作出讓步以示軟弱的姿態,鋼鐵敲擊個人的心志,鍛造了鐵一般無情無義的心性。

關澤予感到心情慢慢變得疏朗,第一天,天氣算好,雖然站在山頂上往下看,看到的是人頭居多,不過,景色怡人也怡情,他坐在山岩上,難得呼吸到久違的土地芳香,十五歲之前,他和他的母親過著簡樸的生活,那時他很輕鬆,什麼都不用想,只要躺在草地上看著藍藍的天,數著四季,春去秋來,他那時不曾想過自己的人生在未來該是怎樣,當無聲的命運發生轉折,他想不到後來自己心機深重,步步為

事業算計;他孤獨一人走到這如今的位置,當他感到孤獨落寞了,惆悵壓得他喘不過氣,以致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個引發他一片熱情的男人。從指尖相觸到擁抱到那次的繚亂,他們一步一步走,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分叉路口,最終,到這步田地,各走各的陽關道,各過各的獨木橋,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