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細碎的親吻,溼溼的,溫溫的。夙彩蝶揉揉眼睛,睜開,對上言未然的笑臉。
夙彩蝶把身子轉到另一邊去。
一雙手穿過腋下在他的腹部遊移,癢癢的,眼見就要往危險的部位探去。夙彩蝶受驚似的蜷起身子,伸出手抓住那隻萬惡的爪子。
不料一彎腰,又抵住了腰部一個堅硬熱燙的東西。
夙彩蝶臉刷地就紅了,炸毛的小貓一樣彈跳起來,衝著床上好整以暇的某人大聲嚷嚷,“整天做做做煩不煩啊?!”
言未然“撲哧”一聲笑出來,拉過夙彩蝶的手,一根一根的摸著,打量著。
夙彩蝶被他奇怪的舉動搞糊塗了。
“彩,想去巴黎嗎?”言未然拉住他的手。“現在去好嗎?”
夙彩蝶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接著,浮起一絲淡淡的不易察覺的笑。
言未然輕輕托起他盈盈可握的小腳,在腳背烙下一吻,挑起左眉,目光鎖定夙彩蝶,“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巴黎 最新更新:2011…04…06 21:25:29
夙彩蝶和言未然在巴黎的這段日子,是最快樂的。
言未然的表現很多時候像個小孩子。
言未然把夙彩蝶包進懷裡,在黑暗的巷口和夙彩蝶接吻。
“彩,你愛我嗎?”言未然抬起夙彩蝶的下巴,眼角帶笑。
夙彩蝶紅著臉,望著言未然亮晶晶的眸子包含著的期待和憧憬,居然不忍傷害這個人,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言未然欣喜若狂,迎接夙彩蝶的是又一場疾風驟雨般的接吻。
“你愛我?你確定?你確定?”言未然抱緊夙彩蝶,幾乎要把他嵌進自己的血肉裡。
言未然的鼻息打在夙彩蝶的臉上,帶著□的味道。
夙彩蝶抓住言未然的胳膊,神智開始不清楚起來。
愛嗎?愛這個人嗎?
夙彩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愛或者不愛,有什麼意義。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不想讓這個人難過。
夙彩蝶苦笑無聲。
這個叫做言未然的男人是毒藥,一滴足以致命。
他夙彩蝶不是聖人,整日與這瓶毒藥廝磨,早已無藥可救。
我愛你。
我不愛你。
現在不是這個問題。
開心。
不開心。
也不是這個問題。
這個男人是不會放自己走了,與其掙扎,不如享受。
夙彩蝶從來不喜歡委屈自己。
三月草地,到了下午陽光鋪就,很多遊人或站或立,身後是高聳入雲的埃菲爾鐵塔。
夙彩蝶靠在言未然的懷裡睡著。
言未然和夙彩蝶的個子本來就很高,生得也是面孔精緻,姿勢又這樣曖昧。很多人走過,總是忍不住回頭張望著這兩個漂亮的東方男孩。
言未然也不惱。只是偏過頭去端詳愛人熟睡的臉龐。
陽光軟軟地打在愛人的臉上,暈染聖潔的金黃色的光,言未然忍不住多看兩眼。
夙彩蝶自己從來沒有自覺,自己是多麼的吸引人。
沒有冠玉那種囂張的美麗精緻,但是越是相處,就越會被夙彩蝶吸引。
你再也找不到像夙彩蝶那樣漫不經心的人,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總是一種“就這樣吧”的心情。言未然從來沒有見他去強求過什麼。
但就是因為他臉上的那種淡然,讓言未然總是有一種想要撕裂他、蹂躪他的衝動。
要看到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下哭出來,大聲地,盡情的。要他再也擺不出那種道人般的寡淡。
“唔…。”夙彩蝶揉揉眼睛,好半天眼睛才聚焦定格在言未然的臉上,“我怎麼睡著了?”
“還很累嗎?再休息一下。”言未然將要起身的夙彩蝶按回懷裡。
夙彩蝶也不掙扎,乖順地在言未然的肩膀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又睡過去了。
大概是早上玩得太瘋了,中午又被言未然狠狠地“寵愛”了一番,現在他真的很想睡覺。
再說,夙彩蝶很小的時候就想這樣,靜靜的在三月草地睡著。當然,那個時候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是靠在一個男人懷裡睡著。雖然和夢想中的未來有點偏差,但是也不算什麼吧。
言未然撐住夙彩蝶的身子,細心地把外套披在夙彩蝶的身上。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