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禮身邊有女人之後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吧?不像和自己住那樣,什麼都要親力親為,還要受氣。
胡思亂想後得到的結論讓夏江暉非常沮喪。白文禮身邊有個女人比白文禮身邊有個夏江暉好了不止百倍。他自嘲自諷,脾氣不好還想得到最好的,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他也沒心情做飯了,泡麵也吃完了,索性換衣服拿了錢包就出門了。
夏江暉在街邊大排檔吃了一碗雲吞麵,只覺味同嚼臘。然後在街上毫無目的地逛。最後看到一個酒吧,也不管是什麼酒吧就直接進去了。也許喝醉了才不會這麼煩躁。
他就是來買醉的,拿出錢包數著錢買酒。每灌下一杯就苦笑一下,青梅竹馬,一廂情願,斷…袖分…桃,哪一個能給他一個好的結果?
白文禮今天特別鬱悶。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時間,沒想到胡大小姐居然不肯回家,硬要拉他去吃頓飯,還說什麼再過幾天就要出國了,想和帥哥保鏢留個美好回憶。
白文禮聽到過幾天就要結束了,差點沒放鞭炮慶祝。誰知道在解脫之前還要陪她吃飯的,可作為外出保鏢,胡大小姐不回家他是不能下班的。又想到夏江暉一個人在家,也許在等他回去煮飯,於是抽了兩分鐘的空打了個電話。
白文禮沒想到的是胡玉亭那麼有耐性,吃的是西餐,一吃就是兩三個鍾。切一塊牛排以後要說一堆話才切下一塊。難道沒有人教她食不言寢不語嗎?
好不容易打發了胡大小姐,白文禮自顧自走著回去,反正回到房子那裡不過是半小時左右的路程,就當是散步吧。對於胡大小姐,他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不知道是她殺傷力太強還是他防禦能力太弱,總之就是頭疼得很。
白文禮經過一家酒吧門口,正好碰到一個醉醺醺的人走了出來。步伐輕浮,踉踉蹌蹌的眼看就要摔倒了。白文禮伸手一扶,也看清楚那人了,驚訝地叫了聲:“小暉?”
夏江暉喝到錢包沒錢了,也差不多要醉死了。走出酒吧門口,冷風一吹讓他打了個寒顫,倒清醒了不少。夏江暉抬頭看了看白文禮,感覺有點眼熟,打著嗝問:“嗝……是你啊?你不是不回來了嗎?”
“小暉,你怎麼喝得這麼醉了?還是一個人。”白文禮有些生氣,在他看來,這樣喝得醉醺醺是不對的,一來危險,二來對身體不好。
“哼,我……嗝……要你管!”夏江暉推開白文禮就要走。
“你還想去哪裡?跟我回去!”白文禮不管夏江暉願不願意,拉著他叫了計程車,就塞上車回家。
到樓下的時候,夏江暉的酒勁上來了,搖搖晃晃地走不穩。白文禮索性半摟半抱把他拖回房子裡。
“小暉你到底是怎麼了?非得喝得爛醉如泥。”白文禮把夏江暉扶到房間裡,放在床上,然後幫他脫外套脫鞋子。
“哼,白文禮你要走就走,嗝,我才不稀罕!”夏江暉越來越迷糊了,吐字不清。
“誰說我要走了?我問你發生什麼事了?”白文禮扶著歪歪斜斜的夏江暉的肩頭,很是不解。
“你有女人……就不要管我。”夏江暉掙扎似的推開白文禮,仰面倒在床上,嘴裡還不停唸叨,“白文禮是混蛋,白呆子……”
“小暉,你醒醒。你剛才說什麼了?”白文禮搖晃著躺著的夏江暉。
夏江暉好像極不滿了,手腳亂打亂蹬,嘴裡又迷迷糊糊罵人了。
白文禮嘆氣,小暉看來是醉死了,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給夏江暉擺好姿勢,白文禮找了條熱毛巾給他擦擦臉,想著還是等他睡醒了再問問發生什麼了事。從未見過夏江暉醉醺醺的樣子,白文禮皺眉,要是沒有人在他身邊,他會怎樣?
夏江暉非常吃力地翻了個身,抱著被角嘟囔:“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我是不小心才會喜歡你的……”夏江暉說著說著,最後變成模糊不清的鼻音,抱著被角蜷縮了身體。
“沒事的,小暉不怕,睡吧。”白文禮看著夏江暉那難堪的睡姿,聲音輕柔像是在安撫難眠的小孩子,又伸手拉過被子,輕輕撫平夏江暉緊皺著的眉頭,再重新蓋上被子。
白文禮坐在床邊,看已經睡去了的夏江暉,有些感嘆。這個人清瘦看似軟弱,骨子裡卻高傲得很,他自己的事從不會請別人幫忙,就算是沒辦法了還是自己一個人憋著,就像現在這個樣子。
白文禮看著漸漸睡去的夏江暉覺得有些糟心,不知道等他醒來該怎麼問才好。想當年,那個毛還沒長齊的夏江暉就讓他很頭痛了。
上小學的時候,夏江暉已經非常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