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你要是覺得不行就說話。”
都箭在弦上了還說這屁話!我有氣。
“那我現在就說,你丫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
他笑,慢慢把我兩手剪在頭頂壓好。
“說好了。那你可沒有求饒的權利了。”
“求饒?開玩笑!你有多大能耐就使多大能耐,小爺要是叫喚一聲疼我都不是爺們兒。”
他的聲音有點嘶啞。
“……你不想活了凌陵。”
我懶懶地笑,挑釁地扯起一邊眉毛。
“我早就不想活了。”
他整個身子壓下來。
“啊……”
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哎喲……”
“凌陵,你沒事吧?”
有事啊!怎麼會沒事!……啊呀呀……不行了憋不住了……
“我我我……我要忍不住了……”
“啊?你不是吧?我還沒開始呢!”筋= =+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了嘛……”
我拼命忍,眼淚都快出來了,終於還是一個沒忍住。
“……噗!挖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好癢啊!不行了我要癢死了!你別咯吱我腰眼兒啊哈哈哈哈哈……”
我在9月北京的大太陽底下,在學校門口,在馬自達的後座上,在莊傳一的身子下面,衣衫半褪,面泛潮紅……
笑得滿地打滾。
做愛氣氛全無。
我花了好大力氣才忍住笑,然後花了好大力氣又把莊傳一給摁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這回我保證不笑了,向毛主席保證!”我信誓旦旦,然後湊過去挑逗他,“哎,剛才我笑場沒害你縮回去吧?”
拜託,要是他因為我的過失從此不舉,那我豈不虧大了?
他扳著我的下巴吻我,舌尖細緻地掃過我的牙,我又差點喘不上氣。媽的!以後為了接吻還得回去練肺活量!
我再躺下去的時候忽然有點緊張,四肢無措,腳心都抽筋。
他的手如前撐在我身體兩側,俯下來親吻我的臉蛋和嘴角。
“別緊張,凌陵。覺得難受就吱聲,聽見沒有?”
我怒,咬他嘴唇,他痛得從牙縫裡抽氣。
“莊傳一你丫到底行不行?你再說些有的沒的我把你舌頭咬下來!”
他眯起眼睛笑,抬起我的腿。
——來了來了!漫畫裡就是這樣!把身體窩得跟體操運動員似的,然後就開始?#¥%—*……我不敢多想,嚇得閉上眼睛,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他碰到我那裡的時候我渾身一涼,輕哼出來。
他適時地舔吻我的耳廓,聲音性感得讓我差點失聲大叫。
“稍微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疼。”
我點點頭,把手在他背後握拳。
不怕不怕我不怕。我給自己催眠。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
——“哇!疼疼疼!”
他笑得邪惡:“哎喲,別咬我。”
我眼淚汪汪還不忘反駁回去:“去你媽的!誰咬你了!”
他把嘴唇貼上我的耳朵,手指在我身體裡動一下:“這裡啊。”
我真想一拳揍飛他。這種無聊的玩笑他居然也開得出!去他的XX@#%^&*……
“疼不疼?”
“……廢話!我把手指頭塞進去你試試啊!”
我在心裡把姓莊的上下幾百代都慰問個遍,試圖把注意力轉移到眼睫毛上的眼淚上去。我告訴自己這不算什麼,等下還有更厲害的傢伙要進來呢……啊,真是噩夢啊……
在我積極的心理暗示之下,疼痛的感覺真的沒有那麼鮮明深刻了。雖然不是一點也沒有了,但是那種感覺變得更接近是麻痺,好像我整條脊椎的神經都失去功效,只有酥麻的暖意沿著脊背爬上來……
我抱著莊傳一熾熱的身體,把腦袋拼命向後仰。
“哈……啊……啊……唔!!”
他突然俯下身子整個覆蓋住我,空閒著的那隻手探上來捂住我的嘴。我腦子一片空白,出了什麼事?
車廂變得安靜,我連自己的心跳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腳踏車車鈴的聲音從車旁滑過。伴隨著女孩子的談笑聲。
見鬼!我差點忘了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被他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