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上了臺,站在了他父親身邊;他父親一隻手搭上陳陽的肩膀;語氣帶著隱隱的激動,說道:“這是我兒子陳陽,也是我陳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陳陽笑了笑,說道:“大家好,我是陳陽,大家也知道我年紀小,從小也不在尚京,很多事情都在學習,如果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希望各位長輩前輩能多多的指教,也多多的包涵,陳陽在這裡先謝謝大家了。”
乾淨利落的結束了發言,到了舞會的時間,陳陽像他母親伸出手,邀請他母親來和他跳這第一支開場舞。
陳陽的母親欣然接受,心情多年來總算是放鬆下來了有一種塵埃落定的安然之感。不過也在心裡猜測著他兒子不願意讓人安排他學跳舞,現在看起來跳的太不錯嘛。難道是以前就會的?
殊不知,以前陳陽和他師父一起生活的時候,一門心思的和他師父一樣鑽進了修煉裡面,到後來出了問題不能修煉了以後,也沒學過跳舞。之所以不讓他母親找人教,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也就不言而喻了。成沒成功,陳陽正走著的舞步不是很好的證明嗎?
而就在陳陽和他的母親一起跳舞的時候,當時陳陽解封戒指的那個山谷裡,已經有兩個人在觀察著了,而陳陽的師父舒道之和另兩個本就是長年在尚京的先天也在不遠處觀望。
本就在尚京的兩個先天,在事情發生的當天就來這裡觀察過了,這些天來,隔幾天就有人來這裡探查,不僅僅是先天,後天的也有,應該是得到了指派先來觀察的。
加上今天這兩個先後到來的先天,數得上名字的已經全部來過了,而且都沒有走,就在尚京裡住了下來,各方面多方探查那天發生的事情。
舒道之也清楚,那天那一瞬間被壓制的感覺,實在是太挑戰這些先天高手的神經了,不怪他們鍥而不捨。
舒道之也在後來的幾天裡和這些先天基本都照過面了,他雖然是完全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但是該做的姿態還是要做足的,這本來就該是個永遠的秘密。
不過舒道之隨著時間的發展倒是越發的擔心起來了,因為來了這裡的先天,雖然都探查不到,但沒有一個人有離開的打算,彷彿不搞清楚不罷休了的樣子,讓他有些頭疼。
不僅他頭疼,尚京本來的兩個先天更頭疼,畢竟尚京算是他們的地盤,尚京又是華國的首都,他們多少都和國家沾了點關係。其中一個還是擔任著特別小組長老的職位的,怎麼都得負點責任。
如今先天匯聚,帶動著和他們有關係的各路高手齊聚尚京,雖然先天高手們大都對世俗的各種勾心鬥角不太在意,但是他們大都有各自的勢力,像舒道之這樣一身輕的,實在是很少的,徒弟只有一個,師父已然不在,更沒其他親人,也沒師兄姐妹。
這麼獨的先天,也就舒道之一個人而已了。
先天們不在意別的事,他們下面的人卻還是在意的,這麼多修煉的人齊聚尚京,實在是個很大的安全隱患,這裡面不只有華國的人,更有其他國家的人,有些渾水摸魚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實在讓他們有些焦頭爛額。
相比較他們而言,舒道之頭疼的就少了很多,除了他徒弟的事情之外,也就遇見了一個一直不待見的人罷了,因為,那個人雖然對別的不在意,但是對於修煉一途卻是不擇手段,任何入了他眼的修煉功法,總要千方百計的尋來見識一番,練的功法偏向於採陰補陽,又容納百家之長,手段狠辣,劍走偏鋒,實在是個讓人厭惡的人,起碼舒道之無法對他升起任何一點好感。
若有可能,舒道之真的一點兒都不想遇見他。可是有時候很不想遇見的事情,就偏偏一定會遇到。
“幾年不見,舒兄何必急著走呢?老友相見,也該敘敘舊吧?”來人一身青色長袍,與大多數先天的中山裝或者練武服完全不同,仿古的衣服,長髮用簪子束起,樣子很是騷包,是個華國的先天高手。
“道不同不相為謀,老友的稱呼當不起,回見吧。”舒道之敷衍一句,就想離開。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旁人不用過多幹涉是沒錯,但是若兩人連基本的道德觀念都背道而馳的話,無論如何都不適合相交,何況都是心智鑑定之人,對立是必然的,若無法拿對方怎麼樣,舒道之覺得還是不要遇見給自己添堵為好。
可是顯然對方不這麼認為,搖搖手中的扇子,裝模作樣的高聲道:“且慢走,我是想打聽打聽你那個徒弟的事情,哎~他的九陽之體不跟我學功夫,實在是浪費了啊!要是你早答應把徒弟讓給我的話,說不定你那個小徒弟現在已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