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逸說:“就你這樣連個女人都不肯去認識的,有緣分也是狗緣。”
正赫沒理他,繼續看電視。
在逸說:“那好吧,你喜歡公狗還是母狗?”
於是那天在逸是飛著離開正赫家的。
在逸拽著裙子在正赫家門口跳腳大罵:“MD,張正赫你會扔人了不起啊,慾求不滿的假正經,以後誰叫你看上了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正赫面無表情的端了盆水站在2樓視窗:“你TMD走不走?”
在逸是除了菲傭之外唯一可以隨意進出正赫家的人,要問文在逸日子過的這麼花花的人為什麼和平淡的近乎無聊的張正赫做朋友,還不離不棄的好了這麼多年,在逸說:“那是因為張正赫這個人太穩了,就如同地上那塊大石頭,不管你是踢是踹,是砸,他就是不挪窩,真想動動他,你就得豁出去自己的腳。”
再問,在逸曖昧的一笑:“人漂泊夠了,總是喜歡穩定的嘛。”
大多數時間,正赫懶的理文在逸,就像他懶的理其它人一樣,場面工夫做到了,再深交,很困難,在逸說,他這是時間長了,與正赫磨合出來的情誼。正赫說,這是工作上的默契。所以當WIND跳完了脫衣舞后跑來跟他打招呼,行了個90°的大禮並又點頭又握手,表現正赫是他的心中偶像的時候,正赫也只是淡淡一笑,說:“你不錯。”
正赫說不錯,就是真的不錯,WIND相當高興,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樂成了一條縫,賴在正赫身邊不走了,成了正赫那天晚上身邊唯一敢坐下的人。
正赫後來跟在逸說:“WIND這孩子是可造之材,至少沒架子,待人也真誠。”
在逸說:“你是想說他有點犯虎吧。”
正赫說:“其實就待人真誠這點,已經很難得。”
在逸說:“沒錯,那正是你最缺的東西。”
正赫決定忽略文在逸,直接聯絡了SUNNY的經濟人。
就文在逸來說,對SUNNY並不滿意,無論是身高,長相,氣質,演技和知名度,都並非是上上之選,比較而言,他更喜歡李善泯,要純能裝,要賤象樣,要狂也能很豪放。但是正赫說:SUNNY敢幹,豁的出去,他知道自己的魅力在什麼地方,而且很有頭腦。
在逸說:“那你說,他那傻笑都是裝的?”
正赫一笑:“也許是,也許不是。”
隔天,SUNNY收到了劇本,正赫和在逸把電話留給了他,說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然後就去籌備開機的新聞釋出會去了。
SUNNY在臺上跳跳舞唱唱歌倒還可以,偶爾上點變態整人節目,和女主持人拍點搞笑劇,但從來沒真演過戲,公司為了好好包裝這個搖錢樹,特地請了懂表演的老師來教,而且對劇本有點問題就連忙打電話問張正赫。
張正赫有時候正忙的焦頭爛額,SUNNY的電話還是很不識時務的打進來,連在一旁的文在逸都覺得過於頻繁了,而且邪門的是,那小傢伙似乎只認準了張導演,完全沒把他這文製片放在眼裡。
更邪門的是,張正赫無論什麼時候接電話,都沒表露過一絲不耐煩,沒時間的時候就說改個時間再說,要是有時間,就捧著電話不鬆手了。
有次正赫忙的實在走不開,在逸幫忙接了下電話,那小東西開口就是:“正赫哥…………”
在逸給那小聲弄的麻到心裡去了,心說:原來張正赫你好這口啊。
沒好氣的說:“張正赫在忙,我是文在逸,你有什麼事?”
電話那邊愣了一下,馬上十分高興的說:“在逸哥,我一直想給你打電話,但不小心把你名片丟了,真不好意思。”
在逸覺得這話太假了,但從那小東西說的很真,在逸突然發覺SUNNY的聲音好聽的緊,不管說什麼,都讓人覺得跟唱歌似的,等他回過味來,已經回答了SUNNY好幾個問題了。
SUNNY呵呵一笑,說:“文大哥你人真好,能把你電話再告訴我一遍嗎?我保證再也不弄丟了。 ”
在逸大腦一片空白的說了遍號碼,然後那小人嗲嗲的掛了電話。
文在逸愣愣的看著手中的電話,半晌:“MD,這小妖精。”
文在逸對正赫說:“你看上的那小子還真有幾分道行。”
正赫說:“SUNNY是那種叫人想掏心窩子對他好的那種,天生招人疼的型。”
在逸說:“你不是想假戲真做吧。”
正赫笑的還是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