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古戰深淵中的遠古生物,甚至是妖獸來殘害其他的參賽弟子,這樣拿來的名次,實在是骯髒至極。
已經有些氣不過的弟子向他們投去極其鄙夷的眼神,一些脾氣火爆的,則罵罵咧咧,向地上吐口吐沫,以表不屑。
“這種人,依我來看,不如就取消了參賽的資格,直接驅逐下山。”無情宗權天心長老雙手插在袍袖當中,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連語調都略顯生硬。
但他的話,卻給那些宗門的弟子,判下了永久的罪名。
被奇山宗驅逐出三6會武?這可是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啊。
從前那些比試當中,雖然也有一些弟子會施些小手段,可是這種與遠古生物和妖獸勾搭的情況,確實是奇山宗開始主持這場天下盛事以來的第一次。
命黃泉眼神平靜,看著那幾名弟子,緩緩說道:“你們手段雖然卑劣,但念在你們沒有造成更大的禍害,便依權天心長老所言,將你們的比試名次取消,明日驅逐下山。”
“黃泉長老!”
那個宗主忽然抬起頭,有些不甘的說道:“比試就是比試,既然是以性命相搏,那本就不該在乎什麼手段!如果說我門下的弟子手段卑鄙,那無情宗的花別情又該作何解釋?他一個地元境的強者,豈不是更不應該參加這種比試?”
權天心眼睛一眯,看著那個宗主,眸光中散出殺機。
他的話,顯然是將無情宗給拖下了水。本來花別情的實力就是這次比試中的異端,而且,按照規矩來說,花別情確實不應該存在於這場比試。
可是有些話,別人不說,那是因為他們不敢說,既然有人不敢說,那麼這件事情,就該被眾人給爛在肚子裡。
無情宗勢力之大,僅次於奇山宗,甚至如果真的要撕破臉皮的話,這個天下第二的底蘊未必比天下第一差了許多。這也正是權天心的底氣之所在,他收在袍袖裡的雙手慢慢伸出,微微笑了笑,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加深了幾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命黃泉忽然看過來一眼,這一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但卻包含了十分明確的警告之意。
身為奇山宗的護山長老,命黃泉不在乎對方是誰,但只要敢在他面前撒野,就算是天下第一的6狂人,他仍然敢於之過招。
想起這位護山長老的某些傳聞,權天心訕笑了一聲,再次收起了手。
而那個情緒激憤的宗主並不知道,就在剛剛場中兩個人視線相交的時候,他的性命已經繃成一線。
“這件事情,我們也有考慮。”命黃泉對那名宗主說道:“花別情的存在,雖然不太符合我們的規則,但是他卻並未在這場比試中出手。也就是說,無情宗有這種成績,全都是憑其他弟子的實力獲得的,無論從那種方面來看,花別情的存在都比你們宗門這些弟子的所做所為,要光明磊落了許多。”
聽到這話,那名宗主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權天心卻在旁邊陰惻惻說道:“得了便宜就不要再得寸進尺,人的貪慾,往往是要命的。”
那名宗主似乎也感覺到事情已經成了定局,無論他再說什麼都不可能再有更改,也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惡狠狠的瞪了自己門下幾個弟子一眼,然後恭敬的對命黃泉說道:“黃泉長老,這次的事情,我們認罰,也希望黃泉長老能給我們一個體面的方式離開這裡。”
“嗯。”
命黃泉點了點頭以後便不再開口,他的目光掃了掃其他那些弟子,最後在白陽臉上停了那麼一個呼吸,才悠悠轉開,說道:“你們隨我來。”
這一大片透過了第二場比試的弟子,便跟著命黃泉一直走到了奇山宗的另一座名山,葬劍峰。
關於這座山峰,還有一個傳說,那就是奇山宗的開山祖師之一,心劍子曾經蒐羅天下名劍,插在了葬劍峰的一面高壁上。
他所留下的名劍,全都像是死了一般,留在山壁之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下來,直到無數年後的今天,那些曾經震懾一方的名劍都還孤零零的留在那山壁之上,仍然無人能夠取下一把。
之前也有論劍峰的人仰慕此山威名,來到這裡想要試試能否拔下一把長劍,但是無論來者實力如何,又或是境界多高深,那些留在山壁上的名劍就像是與整座葬劍峰合成一體,根本就取之不走。
久而久之的,這也算是奇山宗的一大奇景。
來到葬劍峰以後,命黃泉沒有急著安排接下來的事情,他看著那些弟子,說道:“這葬劍峰乃是心劍子前輩畢生心血所創造,你們之中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