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去。”
“這……”
楊炎烈表情一僵,卻是沒想到御玄鳴會這樣說。
孔墨衣的行蹤事關無根玄木,如果沒有她,根本就找不到那一味地階靈藥。
先前他並未算到魔吞之地中居然會有這種強者,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行這種下策。
“楊炎烈,你我二人合力與他一戰,就不信他還能嘴硬下去?”陳人屠齒間盡是寒意,冷聲說道:“同為天元境,他難道還比我們多長了個腦袋不成?”
“罷了,與此人為敵非我本願,無根玄木之事,你我可以日後再作打算,此時不宜再過多樹敵,先走。”
楊炎烈說完,便是友好的向御玄鳴拱了拱手,然後化成一道流光消失在原地。
陳人屠卻是有些不甘的看了御玄鳴一眼,但是想起之前那股無匹的強大劍意,心下又是有些膽寒,無奈只有冷哼一聲,轉退離去。
見兩人已走,御玄鳴手掌一拂,四把長劍便是化作光芒消散,旋即他看著那兩人離去的方向略一沉吟,喃喃道:“此地看來也不再平靜了,先回去再做打算吧。”
聲未落,漫天大雪之中已不見劍者身影,而那凝滯在空中的雪也終於飄落下來,茫茫雪勢再次吹襲整個魔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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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墨衣感受到一道溫暖的能量驅散她體內的寒意,本來僵硬的意識也一下子清醒過來,幽幽睜開雙眼,現自己置身一處山洞之中,兩旁盡是掛滿了各色各樣的長劍。
當她看到自己手旁的那把黑色長劍時,忍不住驚呼道:“是先祖的蓮上君子劍?怎麼……會在這裡?”
“這把蓮上君子,是多年前一個叫孔凡天的男人輸給我的,想不到我居然還能見到他的後人。”
御玄鳴將身上的大麾摘了下來,蓋在孔墨衣身上,而他那壓在大麾之後的一束長也因此散落到兩側肩膀,孔墨衣看了一眼,現此人雖是一副年輕容顏,但烏絲卻已轉華,幾束極其突兀的白混雜在其中,竟是有些蒼老之感。
“前輩,是你救了我?”孔墨衣心知,此人絕對是功力已臻至化境,從而容顏不壞的強者,所以語氣中也是帶著一絲尊敬問道。
御玄鳴微笑道:“舉手之勞而已,其實是蓮上君子現了你有危險,我受到劍心感召,所以才去救你回來,先喝點東西暖暖身子。”將手中冒著熱氣的小碗遞了過去,裡面充滿清香氣味的藥湯也是令孔墨衣食指大動,小鼻子抽了抽,驚疑道:“這是,百草湯?前輩竟然會這種早已失傳的方子?”
御玄鳴笑而不語,只是安靜注視著他。
孔墨衣自知失言,臉龐一紅,在御玄鳴的注視下將一碗百草湯喝了下去,本來空虛的身體頓時輕盈起來,罡氣枯竭的戰晶中也湧出了充沛的力量,身體之中處處有起死回生之感。
對百草湯這種神奇的效果,孔墨衣大呼奇妙,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取百草以特殊方式熬製,藥性相疊相輔,百種藥力生生不息,不愧為當年名傳一時的百草妙方,前輩,你手中難道有很多類似的古方?”
“你和你的先祖很像,他向我求劍,其實更是為了求藥。可惜敗劍於我,輸了這把蓮上君子,但卻從我手中贏走了轉天丹的藥方。”御玄鳴一臉莫名微笑,說道:“你不惜涉險前來此地欲求無根玄木,難道不是為了煉製轉天丹嗎?”
“我家族傳承的轉天丹藥方原來是在前輩手中得來?”孔墨衣眼睛一亮,絲毫沒有半點失望,反而好似現了珍寶一般,將手中的碗放到旁邊,對御玄鳴哀求道:“前輩,既然轉天丹的藥方是在你手中得來,那你一定知道無根玄木在哪,求求你,告訴我無根玄木在什麼地方,這對我很重要!”
御玄鳴見她如此哀求,於心不忍,也是嘆了口氣,說道:“無根玄木乃是這一方神物,有一頭實力強大的妖獸鎮守在玄木四周,而且那處地勢險要,憑你自己的力量,只怕連線近都成問題,更別說是在那妖獸的保護下取得無根玄木了。”
孔墨衣神色一黯,但隨即卻又是露出了期盼之色,“前輩,你能勝過我家先祖,那一定神通廣大,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見她這般乞求,御玄鳴正欲令她昏迷過去,但在她手邊的蓮上君子突然顫動起來,令御玄鳴深深嘆了口氣,望著孔墨衣:“想要我出手,必須要有足夠的價碼,就連當年你的先祖向我試劍之時,也是賭上了這把蓮上君子劍,小姑娘,你若有足夠價值的東西,我也不是不能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