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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又癢又彆扭,想將兩腿閉闔,可對方卻一臉認真地表示,那些複雜的數學式一旦花了,他就不能保證再記起來。

不施鞭子,不滴燭蠟,褚畫不怎麼開心地撅著嘴,懊惱自己明明不想順服卻又不得不表現乖巧。而康泊低低垂落著長睫,所有的時間都專心致志,目不旁視。他在那白皙肌膚上留下一連串或許只有數學家才能跟上的精密演算,將幾十年來這座城市裡所有曾被投放炸彈的地點以一種類似於“冪律分佈”的形式嚴密化,尋找到了看似隨機中的那幾處必然點。

柔軟的筆尖撩觸於面板,巧克力醬的香甜氣息充溢鼻腔。渴望採摘的“圓心”不由自主地輕輕翕動,胯間的口口高抬著頭,充血的莖身上經絡分明。一陣奇異的癢感爬過大腿內側,又爬往了心尖兒上,□在外的白皙肌膚被情慾燙得發紅,警探先生愈忍愈覺難受,幾次想伸手去摸,卻都被對方以筆桿開啟。

康泊說,“這是你的修行。”

密密麻麻寫上不少,他落完最後一筆的時候,又旋著指尖掉過筆桿,將筆尖輕輕點在了自己的紅唇上方。

像一顆美人痣。

唇角嫵媚傾斜,那張蒼白臉龐湊向自己的情人,他咬上他的鼻子問,“Am I beautiful? ”

再顧不得大腿內側寫著那個爆破犯下一次會現身的地點,褚畫用開啟的腿狠狠夾住康泊的腰,迫不及待地摟上他的脖子。

香甜的巧克力醬沾得到處都是,亦是最好的潤滑。

但有兩件事令警探先生十分不解。

其一是有個傢伙將一盒自我拍攝的錄影帶複製後寄往了各大電視臺,錄影中他面帶微笑侃侃而談,親口承認自己就是那駭人聽聞的“雨衣殺手”。

這個名叫賈德爾的中年男子曾服過兵役,而且軍銜還不低。所有曾和他共事過的人提及賈德爾都使用了“殘酷的統治者”、“剛愎自用的暴君”這類的字眼。他離開軍隊是因為對幾次三番對下屬施暴,他的妻子也因忍受不了他的暴躁脾氣離他而去。他曾和一個牛郎保持了一段相當長時間的肉體關係,最後因為對方和別的男人搞上了床而不了了之。這個男人幾個月前被查出罹患癌症,已是晚期,他說他那時想到向牛郎這個群體展開報復,而扮演女人則是源自對妻子的深切懷念。

這一切不僅符合了康泊的側寫,在情理上似乎也完全可以解釋得通。

雖然警方並未定案,認為還需要進一步確認,但局子裡的氣氛明顯輕鬆很多。

只有褚畫認為是那個名叫賈德爾的傢伙試圖在生命的最後時間裡譁眾取寵,一鳴驚人。他一次次朝自己的舊情人投去懷疑的目光,卻發現對方總能捕捉到自己的視線並回以笑容。

他的陰霾情緒分明緩解,似乎是找到了別的宣洩口。

其二是葉茵突然消失了。

她不僅透過種種出格的舉動讓所有人知道她騷擾了康泊,也給褚畫打了電話。隨後就帶著那一身血腥、憤怨和罪咎的氣味,徹徹底底地消失了。

※ ※ ※

對於“黑人男孩傑羅姆瘋狂殺死全家”的案子褚畫一直耿耿於懷,趁著一樁大案的塵埃落定,他和史培東外出辦案時打算拐道去黑人區,查一查那個黑人男孩的朋友們。可那胖子確實沒屠宇鳴使喚著順手,莫名就把車開進了一處完全陌生的地方。

車停在路邊,胖子急匆匆地跑出又氣喘吁吁地跑回。手上提著只防油紙袋,裡面是從附近的快餐店裡買來的漢堡、薯條還有派。

“謝謝。”年輕警探笑眯了眼睛,習慣性地伸手去拿,卻被對方一抬手肘護了住。

史培東咀嚼生響,吃得津津有味,掃了眼一臉兇相望著自己的褚畫,因滿嘴食物而含混不清地說,“想吃自己去買啊。”

“噎死你。”他不爽地撇了撇嘴,只得摸出煙來抽“攔住他!”

剛把煙叼進嘴裡,還沒打上火,就聽見一個急切的女人聲音響在了耳旁,褚畫從車窗裡探頭望出去,發現一個黑人小子拿著一隻手提包,飛一般地從車旁跑過,而不遠處一個年輕女孩正朝自己在的方向奔來。

“誰能幫我攔住他,他搶了我的包!”女孩看上去體力不支了,又追了幾步後就徹底放慢了步子,血色翻湧的臉上滿是淚。

仍在大快朵頤的史培東對此視若無睹,一動不動。褚畫翻他一個白眼後,一面喊著“你讓那姑娘在這兒等我!”一面就跳下車追了出去。

待拔刀相助的警探先生跑沒了影,年輕女孩抬手擦了把臉頰上的淚,就走向前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