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到了淡淡的煙味抬起頭,發現洛炎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我。我想起那個永遠也打不開的房間站起來,今天就算砸我也要砸開它!我走到那個門前,使勁的扭著門把手,依舊無濟於事,我拿起一把椅子想要砸開它,可看上去並不結實的門板卻好像純鋼一樣連個痕跡都沒有。我用腳不斷的踹著,都沒有用。我放棄似的不斷用手拍著門,如果裡邊有人請開啟好不好。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忽然執著於這道門,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只要開啟這道門,我就可以知道一切。
被人拉住手臂,我轉頭髮現洛炎峰看著我的表情很奇怪:“你在幹嘛?”
我鄭重的說:“我要開啟這扇門。”
他緊緊的皺眉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怪物,我看他對著門看了看,又摸了摸我的頭:“你說的門在哪?”
我覺得他眼睛一定出了問題,我抓著門把手:“就這裡。”
我放下手看他將手放在了門把的地方,卻神奇般的穿過了把手,就好像他是一個魂魄一樣。
我腦子裡一下子閃現了妹妹說的話,說不要相信洛炎峰的話。我看他還在研究著那扇門,悄悄的往後退了兩步,抓起桌邊的椅子,這時他正好回頭看我,我不自然的對他笑了笑,然後抄起椅子就想砸向他。可我看著他的樣子就是怎麼都下不去手。
我不信,我不相信他會害我,如果他想,他有無數的機會。他走過來將我手上的椅子搶過去,我知道他生氣了。我想離他越遠越好,算了一下大門和自己的距離,一下子跑了過去,我馬上抓到門的時候被人從身後摟住了腰,緊接著我就被他制住了雙手。他拉著我到了房間,從我的櫃子裡抽出了兩條腰帶,然後又把我拽到客廳,將我手腳都綁了起來。
“你最好給我閉嘴,你知道我現在很不爽,對吧?”他說完拿起手機去了另一個房間打電話。
一會兒蘇宇就來了,他踹了洛炎峰一腳,解開我身上的腰帶。
蘇宇跟洛炎峰眼神交流了一下才再次看向我:“小語,你確定這個屋子是兩室一廳嗎?”
“我住進來就是。”我對他們的兩個的表情有些不安,可還是點點頭。
蘇宇認真的對我說:“可你的房東並不這麼說。”
“我不明白。”
他嘆了口氣才開口:“我查到了你房東的電話,打電話問過他了,他這間房子是一室一廳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看租賃協議。”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騙我,不可能!明明那個房間就在那兒!”我指著那個房間說。
蘇宇沒有再開口,只是溫柔的對我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之後我和洛炎峰就回了家,雖然我很清楚自己對洛炎峰的感情,可是妹妹的警告不時閃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收不住對他的感覺,卻還是和他保持距離。
蘇宇帶了一個奇怪的人來見我,那人總是微笑著,可看在我眼裡卻很可疑,後來是洛炎峰趕走了他,我想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心理醫生吧。
蘇宇將一張照片拿給我看,我發現那是一面牆,稍靠右側是一扇門,有些眼熟。我將照片裡的事物敘述給了蘇宇。蘇宇告訴我這張照片就是我家的那堵牆,只有一個房間。我不相信的將照片撕碎,不可能,難道我真的有病嗎?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要……
可能是看我很激動,所以蘇宇妥協了,他不再致力於改變我的想法而是告訴了我另一件事。
我妹妹的屍體已經不能再留下去了,該做的鑑定已經都做過了,他認為可以交給我處理。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
蘇宇拍著我的頭:“放心吧,小語,我會幫你的。”
我看著他想了很久才開口:“我可以問嗎?”
他對著我溫柔的笑了,他的胖臉因為這個笑而變得無比溫暖:“想問什麼?”
“我妹妹她……是自殺嗎?”
他明顯感到意外:“你為什麼這麼問?”
我將妹妹留給我的信交給了蘇宇,他看過之後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洛炎峰,然後還給了我:“你妹妹不是自殺,她脖子處很明顯有被勒過的痕跡,而且,她胸前的傷口也是22道。”
聽著這個特徵我徹底瘋狂了,抓著蘇宇的手,想從他那裡得到肯定的答案:“不是成俊!對不對?不是的不是的!”
我控制不住的不停搖著頭,忽然有人揉了揉我的頭髮,是洛炎峰。由於我是坐在沙發上,他就蹲在了我面前:
“放心吧,你男人不會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