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張紙和筆,寫了一串數字遞給女生,笑著說:“我比你大不了幾歲,這‘您’一說,好像我多老似的。”
女生微紅著臉,撓撓臉頰,扯開嘴笑了,“謝謝學姐。”
最後,女生又和師說熱情的聊了幾句,才依依不捨的和師說拜別。
從上大出來,師說給蘇莟撥了個電話,想問問她禮物買的怎麼樣。
蘇莟在電話那頭有些蔫蔫的,“太糾結了,萬一買不好,他媽媽不喜歡怎麼辦?”
師說暈,“以前不也去見過他媽媽麼?緊張什麼?”
蘇莟:“怎麼能一樣?”
師說:“怎麼不一樣啊?”
“今天是說結婚的事啊!”
“……那你在哪?我過去找你。”
蘇莟嗯了一聲,“你事辦好了?”
師說唉了一聲,“人沒在。”
和蘇莟在商場逛了好半天還沒挑著好看的,師說想了想說:“要不買個鐲子?”
蘇莟皺眉,“能成麼?”
“怎麼不成啊?”
蘇莟咬著唇,說:“電視裡不經常演那種婆婆送兒媳婦手鐲啊什麼的麼,這不是撞了麼?”
師說忍不住笑了,“那你也信?”
蘇莟苦惱嘆氣,“萬一撞了怎麼辦?”
師說耷拉著肩膀,“結個婚可真麻煩。”
“切,別說我,到時候你結婚看你還說麻煩麼?”
師說聳肩,“我又不結婚。”
“不是吧,你想讓宋裕孤獨終老?”蘇莟問,又想起了什麼,說:“我聽說他公司出事了,又不敢問你,現在怎麼樣了?”
師說輕輕點了點頭,“差不多解決了,沒事兒。”
蘇莟指了指櫃檯,讓導購員拿了條項鍊過來,邊端詳著邊說:“要我說啊,乾脆嫁給宋裕得了,和韓愈都多少年的事兒了,現實點行不行?”
師說輕哼了一聲,“挑你的項鍊。”
蘇莟:“這條怎麼樣?”
師說瞄了一眼,“嗯,你帶合適。”
“嘖,我說柯北他媽帶呢?”
師說淡淡的說:“你婆婆肯定不喜歡。”
蘇莟:“為什麼?”
師說漫不經心的又瞟了她一眼,“你確定?”
項鍊是鉑金的,近看著有點青春的味道,細細的,墜子上點綴著零零星星的幾點花紋,簡單的裝飾又不失活潑。
這時,旁邊的一個導購小姐也說:“這款很適合您,這段時間年輕女孩買的最多了。”
蘇莟一噎,撇撇嘴,放下項鍊拉著師說離開。
最後,還是乖乖的在花店買了一大束海棠花,又去古董市場挑了一個印鑑。
蘇莟挽著師說的胳膊,笑著說:“我們幾個裡,就你眼光最好。”
師說莞爾,“呦,承認自己眼光差?”
“會不會好好說話啊!”
師說點頭,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一直都在好好說啊。”
“切。”蘇莟翻了個白眼,丟過去。
師說忍不住笑了。
“封筆呢?最近有聯絡沒?”蘇莟問。
師說搖頭,“都快半年了,跑哪去了她?”
蘇莟也嘆氣,“我聽說宋嘉年回國了,在市醫院眼科工作。”
“沒緣分唄。”
兩人又逛了會,蘇莟打車去了柯北那裡。
師說輾轉,打算坐大巴回公寓。
大巴車裡,她找了個空著的位子坐著。
記得第一次來上海,還是在小時候。
後來,長大了,一個人可以出去逛街,一個人可以去旅遊。
書裡說:瞭解一個城市最好的法子,就是坐大巴。
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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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上。
那樣,可以看遍整個城市的夜景。
眼前的景物漸漸的落在身後,然後一點一點模糊起來。
就像是她和他。
她喜歡了他十年,如今他真的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宋裕為她付出了這麼多,她一直都避諱著。
感情這件事,倒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半響,她的手機響了一下。
她拿起,一看。
是條簡訊,來自韓愈。
他說:有時間嗎?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