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身體有些單薄,顯然這一老一少的生活並不是很好。
“兩位神醫,是在義診嗎?咳咳……”老人劇烈的喘息了半天,這才問,剛才走的那段路似乎是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姥姥,你沒事吧,”小女孩為老人撫著後心。
一箇中醫院的學生連忙搬來一張椅子,幫小女孩扶著老人坐下。
毛宜仁當仁不讓的先去為老太太把脈,然後又問了她幾個問題,已經胸有成竹,他轉身坐下便開始寫藥方。
兩分鐘不到,他的藥方便已經寫成,只見葉皓軒依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而且神色上微微露出一絲淒涼的異樣。
“葉醫生,你怎麼還不動?難道你知道看不好這老太太的病?”毛宜仁冷笑道。
葉皓軒走到老太太的跟前,輕聲問:“老人家今年高齡多少了?”
“我老婆子已經八十三歲了,咳咳……”老太太說幾句話便劇烈的咳嗽一陣。
葉皓軒點點頭,轉身向小女孩問道:“小姑娘,這是你姥姥?”
“是的,我認識你,你的醫術很高明,能起死回生,醫生,幫我姥姥看看吧,她病了好久了。”小姑娘點點頭。
“你的爸爸媽媽,還有舅舅們呢?”葉皓軒問。
小女孩一怔,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老太太。
“醫生,我只有一個女兒,這孩子他父親不在了,母親跟著一個有錢人跑了,現在就我們兩個了。”老太太問。
葉皓軒有些揪心,他問道:“能聯絡上你女兒嗎?”
老太太搖搖頭:“我那個女兒,根本沒把我們兩的死活放在眼裡,她是不會管我們的。”
“葉皓軒,你到底看不看病?”毛宜仁的一個弟子冷笑道“如果不會看,就趁早認輸了吧,我師父才是當仁不讓的神醫。”
“你放屁,葉老師才是神醫……”
中醫院的學生也不示弱。
毛宜仁擺擺手,示意他的弟子稍安勿躁,他抬頭笑道“葉醫生,你不看病,問些無關的問題做什麼?你是不是診斷不出來這老太太的病,要不我的方子你過過目?”
“不用了。”葉皓軒淡淡的說“你的診斷無非是肺癆,所開的藥不過是百合固金湯,方中有百合、麥冬、玄參,生地……”
葉皓軒一口氣說出了毛宜仁的方子,甚至把他的藥方用量都一一道來,說的分毫不差。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葉皓軒似是知道毛宜仁的水平,葉皓軒
所述的方子和自己的方子一模一樣,毛宜仁咬牙切齒的把方子撕成粉碎。
因為他知道,葉皓軒一旦說出他的方子,他的方子多半無用,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雖然沒看到他的方子上寫的什麼,但看毛宜仁豬肝一樣的臉色,圍觀的人都已經猜出大概了。
“葉老師果然厲害,連他什麼方子都知道。”
“可不是嘛,連用量都說的一清二楚,真厲害。”
“你這個方子,雖然對症,但是治不了老太太的病。”葉皓軒淡淡的說。
“那你說,用什麼方子治她的病,”毛宜仁怒道。
“你的診斷雖然沒錯,但有些東西,你沒看出來。”葉皓軒說。
“混賬,我有什麼沒看出來。”毛宜仁大怒,自己行醫幾十年,很少看走眼,可葉皓軒竟然說自己沒看出來,這是讓他最生氣的地方。
“你不懂玄學,沒看出來也是正常的,我今天就教你一招。”
葉皓軒指著老太太說:“現在老太太身上有五個特點,衣服垢穢,頭上華蓬,腋下流汗,身體氣穢,不樂本座……”
葉皓軒每說出一個特徵,毛宜仁都神色就變了一分,葉皓軒說完,他整個人震驚在當場,葉皓軒所說的這幾句話,他師父臨終時對他也說過。
毛宜仁的資質雖然一般,但他的師父也是當時有名的名醫,他這些年混得風生水起,其中也不乏他師父的影響力。
只是他師父說完這幾句話,只是告訴他“宜仁,師父的大限到了,不能教你什麼東西了,你的資質一般,為師的醫術雖然傳給了你,但你不能全部領會貫通,以後有人如果解釋出這幾句話的意思,你便可以拜他為師,讓他教你。”
他師父說完便撒手離世,這麼多年來他也沒少向一些名醫請教這幾句話,可惜沒有人知道這幾話是什麼意思。
今天葉皓軒陡然說出這幾句話,讓毛宜仁整個人都震驚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