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位置。
在西山必經之路上設好一個足足有兩百平米的電網,然後周邊佈滿了白熾燈,在三察看,得知萬無一失之後,一行人這才上山去了。
夜色中的西山路相當的難走,這次的裝備是從總參直接調下來的,經過高層集體開會研究之後,總參終於意識到這次事情的嚴重性,在加上黃老等人的極力推薦,所以這次的裝備是最好的。
尤其是這次弄來的紅外夜視鏡,是最新的高科技產品,附帶紅外熱成象掃描器,戴上以後,就算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前面的東西。
對付野獸,不能象對付人一樣,走到半山腰的山神廟的時候,葉皓軒神色一凌,他手一揮道:“小心,它來了。”
餘下的人神色不自由主的一緊,順著葉皓軒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王鐵柱手一揮,幾個人分開。
葉皓軒強大的感知力延伸而出,在他的感知力中,有一個黑影快的向眾人掠來,片刻倒到了眾人的跟前。
那野人隱藏在樹梢上,它的手裡握著一根竹管,靜靜的對著葉皓軒,它雖然是野人,但是直覺告訴它,這裡面最難對付的人,就是這個年輕人。
就在它即將吹出竹管時的鋼針的時候,王鐵柱突然一抬手,手中的手槍對著樹梢就是一梭子子彈打了過去。
餘下的幾個人已經呈戰術方位散開,扣動了手中的板機,手中的手槍噴出火紅的焰光。
雖然它的智商較高,但是野人就是野人,是不可能和人類現代化的高科技做鬥爭的,其實它出現的時候幾個人已經透過紅外熱成象儀現了它的存在。
雖然看幾人警惕的樣子令它有些疑惑,但是這野人還是自信在黑夜裡它才是主宰,正是因為它的輕敵,所以才導致它今天吃了個大虧。
幾個人手裡的槍都是大威力武器,雖然野人閃的比較及時,但是猝不及防之下還是中了招,它一個閃身,想快的退去,但是雙腿膝蓋卻不聽使喚了,它龐大的身軀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在也沒有半點聲息了。
幾個人呈扇面圍了上來,頭頂的曠燈已經開啟,這個不為人知的生外就這樣暴露在幾人的眼前。
只見這個龐然大物身高足足有兩米,面部跟人有極大的相似度,而且身上生滿了長毛,雙臂過膝蓋,跟相傳中的野人形象相去無幾。
祥子的雙眼赤紅,他向前踏出一步,就要去手刃這個害死了他姐姐的仇人,一邊的獵槍一把拉住他道:“小心有詐。”
祥子微微的一怔,他這才想起來,山裡的野獸有時候會裝死的,他依稀記得有一次跟村裡一位叫王伯的老獵人去打獵,打死了一頭野豬。
但是當王伯去抓它的時候,這頭野豬突然暴起,把王伯的助骨弄斷了好幾根,然後落荒無逃,剛才他衝動之下失去了理智,他拿起手中的弓,搭上一根箭,對準了野人的心臟。
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心臟總該是它的要害吧,況且這箭頭上塗滿了麻痺神經的藥物,只要射中,就不怕它施詐了。
就在祥子手中的箭即將出來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野人突然暴起,一聲怒吼,向祥子拍去。
一行人早有防備,葉皓軒猛的衝上前去,一聲大喝,一拳襲出,體內的浩然真氣凝聚在右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野人的腰間。
混厚的浩然真氣直接將它砸飛數米,但是這傢伙的身體素質真的乎人的想象,雖然剛才受了槍傷,讓它的行動度受阻,但是它的身體靈活程度卻是一點也沒有減少。
它翻身起來,一個縱身,就向一側逃去。
但是站在那個方位的狂刀也不是吃醋的,狂刀的手裡握著一把一米多長的苗刀,這種刀刀形纖細,而且狂刀手中這把是在某地弄出來的古物,事實上,傳到近代,苗刀真正的工藝已經失傳了。
真正的苗刀,集中了刀、槍兩種冷兵器的特點,而且工藝繁瑣複雜,十分堅硬,現在的苗刀大多數都是工藝品,形似神不似,多半不堪大用。
但是狂刀手裡的這把可是純粹的古代工藝,極其鋒利,在加上這傢伙平時就是一個玩刀的高手,他雙手握刀,猛的衝上前去,手中一米多長的刀鋒一挽,一個橫劈。
野人蒲團大的雙手一抓,把纖長的苗刀抓在手中,它粗厚的手掌上的皮極其韌厚,鋒利的苗刀竟然僅僅只劃破了它手上的一層皮毛。
抓住了狂刀手中的刀鋒,這隻野人騰出一隻手,就向狂刀的腦袋上拍去。
這傢伙的手勁大的出奇,在山裡的野豬都能被它硬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