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徐葉軒猛的睜開眼,他怎麼會、居然是……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想著另一個男人!
但是,這也沒規定一定就不準的,只是他怎麼都覺得很怪異。
可他無法不想,這個挺立著的傢伙在他眼前,時刻提醒著那一晚發生的事。
更糟糕的是,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些混亂的夢境,赤身肉體的糾纏在一起的就是他自己和陸希晨,似乎還看到龍劍的臉。
他簡直要抓狂了!他又不是同志,怎麼會做一些和男人上床的情|色夢境?
一定是睡覺前和陸希晨見了面的緣故,而且他們還說到了龍劍。對了,下午的時候還見過一個跟龍劍長的很像的青年。
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會夢見他們的。
徐葉軒不停的跟自己說這些話,右手機械的上下滑動,刺激著敏感的頂端。
衛生間裡近乎是寂靜的,摩擦所發出的吱咯吱咯的聲音,讓他的神經緊繃,使勁控制著才沒有去想那晚發出的聲音。
終於是熬過去了,他洗著手裡的濁物,腦子裡想起來的卻是,當時陸希晨是怎麼清洗的。
真是要瘋魔了!
管他做什麼都會聯想過去。
洗澡的時候摸到脖頸和胸口,那些面板就熱了起來,就像真的有人在親吻似的,弄得他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擦乾身體穿上浴袍,第一個反應是,那天陸希晨拉扯著他的浴袍把手伸到他兩腿之間。
甚至是做早飯的時候,洗碗發出的咯吱聲,也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時摩擦產生的聲響。
胡亂套上一身衣服,徐葉軒逃跑似的出了家門。
這裡有個奇怪的結界,他必須離他遠點,不然一定會發瘋。
他起的不早,但是附近公園裡還有老人在練劍打拳,他跟在後面學他們的招式。
太極拳鬆柔慢勻,開和有序,行雲流水,剛柔並濟。跟著打完一遍,他的心境終於平復下來了。
前幾天收到茅竹山人朱薩的訊息,說劇本就快完成了,現在演員也基本確定,他現在真是空前的悠閒,都不知該乾點什麼才好了。
才這麼想著,封澤就打來了電話。
那天一起喝完酒,他們就再沒見過面了,電話裡聽他挺急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葉軒衣服都沒換,取了車子就去找他。
一見面,封澤疲憊的面容就把他嚇了一跳。
“你這是怎麼搞的?”
“什麼都別問,你借我點錢。”封澤急火火的說道。
徐葉軒更驚奇:“你怎麼可能缺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給我聽。”
“我沒時間和你細說!”封澤大聲咆哮,全沒了平時的形象,但很快又冷靜下來,聲音平靜的說:“我的錢現在取不出來,你馬上借我一千萬。我要現金。”
“這麼多?”徐葉軒更驚訝,“我身邊怎麼可能放這麼多現金。你到底怎麼了,上次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封澤兩手抱著頭,爬在桌子上,聲音冷靜的古怪:“纖纖去賭,我這麼多年的積蓄已經賠光了。她現在扣在賭場,我得拿錢去贖她。”
“一千萬而已,我拍兩個廣告就賺回來了!但是她幾乎把我所有的錢都賭光了,存在外國銀行的錢一夕之間怎麼可能拿得回來!”
徐葉軒聞言不勝唏噓,當年他們郎才女貌,天設一對,封澤為了照顧家庭幾乎隱退,結婚這幾年也一直幸福美滿,有個聰明可愛的兒子。
沒想到他妻子會染上賭習。
“纖纖一直賢淑,溫婉持家,怎麼會跑去賭錢呢?”徐葉軒真是怎麼也想不出那麼秀麗的一個江南女子會坐在賭桌上。
這一問更讓封澤失控:“我天天和她在一起,我竟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賭錢的,我竟然不知道她到底結交了哪個朋友帶她去了蓮城!我究竟算什麼丈夫,我算什麼男人!”
徐葉軒連忙制住他的手腳,連聲安慰他:“彆著急,我們把她贖回來好好開導她,一定不讓她繼續賭下去。我現在手頭沒有那麼多錢,我帶你去找個人,讓他借給你。”
“好,快點。”
一路上,徐葉軒都在用超高速飆車,不出多時就到了繆斯樓下。
封澤奇怪的看他,他安撫道:“別擔心,找陸希晨,他一定有錢。”
“不行!”封澤不下車,“這種醜事我不能鬧到公司來,我的臉還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