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則然切了一聲:“跟你討論這些,真沒勁!一點兒情趣也沒有——朗,咱上樓!”
他說完,拉著艾朗就走。
艾朗看了自家老大一眼,跟著木則然就上樓了。
老大的事他管不了,還是關心關心自家男人的需求吧。
這兩天,木則然的需求太奇怪了。
自從知道莫小河沒事,兩個人也和莫天問、許卓差不多,激動得好一陣折騰。
但事後,艾朗發現了,木則然好像還有點沒盡興的意思。
艾朗就奇怪了,自己明明挺賣力了,該照顧的也照顧了,比以前溫柔多了,怎麼自家這男人還這副模樣呢?
其實艾朗不知道,木則然現在想通了,他當初喜歡上艾朗,艾朗就是一副面癱冰山的模樣,如果讓艾朗變得不像他自己,那麼木則然也會覺得不習慣。
所以,這些日子,木則然一直在立求讓艾朗恢復原貌。
但這種事,艾朗就沒怎麼考慮過,他現在做什麼事,都習慣了先考慮木則然的感受——其實不是刻意的,這只是愛一個人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而然的轉變而已。
但木則然就是喜歡折騰,知道小河沒事,徹底放心了,開始把重心放在艾朗身上。
說起來,這種折騰艾朗也是喜歡的。
木則然讓他做的,是兩個人把他故事裡的人物還原一下,真實地演繹出來,木則然說了,這是方便他更深刻地把握人物性格。
兩個人的第一次試演,是在飛機上,那一章的主題,是強*暴。
艾朗是施暴者,木則然是受害人。
角色扮演,又是在飛機上,兩個人真是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愉悅——艾朗幾乎是本色出演,粗暴,野蠻,幾乎讓木則然覺得回到了兩個人最初認識的時候。
而木則然的表情,就差強人意了。
他的小說裡是這樣寫的,受害人拼命反抗,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也要維護清白,最後和施暴者兩敗俱傷,施暴者沒有得逞。
但到了他和艾朗演練的時候,一開始還是挺逼真的,他的“不要”和“救命”挺好地刺激了艾朗,讓艾朗很快進入角色,勇猛得跟老虎下山一樣。
可後來,木則然就受不了了,抱著艾朗的脖子承受他的衝擊,“不要”變成了“不要停”。
強*暴戲碼變成了受害者主動迎合。
艾朗最後也看出來了,演戲就是幌子,木則然真正想要的,就是他的那份勇猛。
所以,這會兒木則然拉著他上樓,艾朗心底還是有很多期待的——說起來,比起現在兩個人的愛愛方式,他也是更喜歡以前那種無所顧忌地猛烈和激烈。
果然,上了樓,木則然一本正經地拿出稿子:“你看看,等下陪我找找感覺。”
艾朗一看,就笑了——跟著木則然,他也知道了不少名詞代表什麼意思,以前那個連車震都不知道是什麼的艾朗,早消失不見了。
那個本子上,章節名就兩個字母——SM。
艾朗衝進去的時候,真是沒有留情,在木則然耳邊留下重重的喘息聲,同時,還有低沉的聲音:“喜歡這樣嗎?是不是很喜歡?以後都這樣給你,好不好?”
木則然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歡愉。
一番折騰過後,艾朗拍著木則然的屁股帶他去清洗,事後,把人抱在懷裡,艾朗在他耳邊開口:“我說,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木則然有氣無力地開口:“你不是不喜歡嗎?”
“是不喜歡。”艾朗挑眉:“不過,如果是你的骨血,我可以考慮。”
木則然驚喜:“真的?”
艾朗擁住他:“其實,現在已經有一個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在健康成長了。九個月以後,我們就能看見他了。”
於是,木則然知道了,上次艾朗帶著他去,所謂的檢查身體,根本就是噱頭。
於是,木則然知道了,艾朗已經找好了代孕媽媽,現在,他們的孩子,已經快一個月了。
木則然張嘴就咬了上去,毫不留情,把艾朗的肩膀差點咬下來一塊肉。
咬完了,他又去舔,一邊兒罵:“死麵癱!死蠻牛!你怎麼能這樣!讓我哭很得意是不是?!”
艾朗翻身壓上去:“公牛發情期,一天幾次來著?”
木則然餘下的話,被他熱情的吻,吞下去了。
和這個房間旖旎氣氛不同的,是莫小河和沈竹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