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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那些話,以前一直認為,哥哥從來不喜歡男人,怎麼可能會突然改變,並且還願意和他結婚,這麼荒唐的事,可是現在,似乎有點能夠明白哥哥的話,兩個人在一起合適不合適,也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說真的,”許驚濤截住李銘錘他的拳頭,然後跟李昕說,“不要那麼誇張,但是也別讓你哥等著急了。”李昕抿著嘴笑了笑,“我還不想談,學校裡最重要的還是學習,女朋友什麼的,等畢業再說吧。”

臨近元月,年度最佳新人的網路投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今年的評選將觀眾測評的比例增加到了百分之五十,每個明星粉絲團的投票熱情都空前高漲,為了杜絕刷票現象,主辦方官方網站對每張選票的IP、時間段都進行了嚴格的設定,來嚴禁同一IP在同日內多次投票的行為,即便如此,李銘的票數仍然高出其他候選人至少兩倍以上。

許驚濤每天都要開啟網頁看看票數的變化,再雷打不動地親手投上一票,看到李銘的票數噌噌噌的往上漲,滿心都是自豪。

李銘坐到電腦邊,看著那些實時更新的數字,表情平靜。許驚濤使勁揉著李銘滑溜溜的淺棕色頭髮,心情大好地讚揚,“兔子真棒!”“我總覺得這些資料有點奇怪,”李銘眉頭微蹙,“我的資料和別人的差距也太懸樞了點。”“有什麼奇怪的,今年的新人裡,有誰能比得上咱兔子,是吧?自信點兒,嗯?”許驚濤捧著李銘的臉頰,把嘴角咧得大大的,李銘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露出一點笑意,“嗯。”

電腦螢幕的熒光,照得李銘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絲淺褐色的劉海從眼前垂下,直挺的鼻子和起伏的唇型被流暢的線條連成一體。許驚濤寬大的手掌靜靜地停在李銘的臉頰,不敢動,也不想動。黑暗的夜晚,彼此的眼睛裡都倒映著對方的影子,卻又隱約模糊。

漸漸地,額頭抵在了一起。李銘閉上眼睛,溫順,也柔軟,許驚濤的手小心翼翼地撫過他的臉頰,拇指拉扯著他單薄的眼皮,還有元寶似的小巧耳垂。

溫熱的鼻息相互交織在一起,靜謐中連呼吸都變得慵懶,許驚濤偷偷歪過頭,嘴唇若有若無地靠近,靜止在分寸之外。抱著僥倖地渴望他會主動靠過來,明明只剩下這麼一點點的距離,他還是不肯給自己一點點肯定的鼓勵,那些厚著臉皮憧憬未來的勇氣,已經快要被這一點點遙不可及的距離磨得消失殆盡了。

許驚濤嘟囔著不清不楚地詢問,“兔子,我可以抱你嗎?”李銘緩緩睜開眼睛,視線低垂著,似乎是在刻意逃避對面人的目光。他沒有應允什麼,卻無言的拉開了自己羊毛衫領口的拉鍊。許驚濤怕也似的按住他的手,鼻腔裡忽然有一陣刺痛地鼻酸,“我只是,想祝賀你一下。”“啊……”李銘愣了愣,隨即自嘲地笑著搖搖頭,“那是我自作多情了?”一邊說著,已經展開雙臂,溫柔的接納的姿勢,擁抱對面還自顧僵硬著的人。

“謝謝。”李銘的下巴靠在許驚濤的肩上,聲音輕柔,“這段日子謝謝你,這麼包容我,雖然我沒能做到一個稱職的伴侶,你也還是一樣照顧我。”許驚濤的手臂在他身後有力地收緊,腦袋也埋在他的頸窩裡,“兔子你別說了,是我對不起你。”“哪有,”李銘安撫地拍拍許驚濤的後背,“那天的事,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其實我也有不對,就算是扯平了吧。不是說好了,剩下的這四年要開心的過麼,我們就別再記著那些事了,嗯?”“兔子,我……”

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許驚濤幾乎衝口而出的話,李銘放開他,起身尋找自己不知道被他放在了哪裡的手機,“在書櫃上,你剛才在那發簡訊。”許驚濤看不下去,出聲提醒,李銘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目標,“啊,這小東西太淘氣了,一不留神就找不到它。”自我調侃著接通電話,才喊了一聲“蘇姐”,那頭便響起了蘇略帶急切的而又嚴肅的聲音,“出了點事,跟你通個氣有點思想準備。”“什麼?”李銘的心裡咯噔一下,一種莫名不好的預感湧了起來。“有人舉報咱們公司和主辦方達成協議,早就把新人獎內定給你,所以從後臺直接修改了你的票數,並且貼出了實時對比的證據。”“我沒有。”“我知道,我也和公司宣傳部一再確認過,也絕對不是公司的安排,這次你得新人獎是十拿九穩的,所以公司根本沒有想要你在網路票選的資料上太過張揚,一直也沒有很注意網路投票的形勢,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恐怕是有人想把你的參評資格擠掉。”李銘沉默地聽著,漸漸將垂在腿邊的那隻手握成了拳頭;許驚濤發現了他這一點點細微的本能反應,所透露的緊張和憤怒。“明天可能會有很多記者堵截,你出門時小心些,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