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笑置之,並踩著油門「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前不久遇上的變態事件也不是翼瑞願意,難道天低下都是像香菇這樣被人欺負出心理變態的家夥?翼瑞嘟著嘴想反駁,最終還是放棄了多費口舌。
「這世上變態不多,會對男性下手的更是少之又少。」不管怎麼說,翼瑞還是不甘心的補上一句。
振豪吹著口哨,輕挑著眉,從反光鏡中觀察著沈不住氣的翼瑞「至少不是沒有,要是再碰上怎麼辦?」
「要錢我給,要貞操的話我也不是女人,比起命來都不重要,沒什麼好保留的。大不了就當是體驗一下新感覺,純當享受就好。」翼瑞滿不在乎的說到,當然死鴨子嘴硬的他要是真碰上了可沒有說的輕鬆。
振豪將車頓時停靠在路邊「要不要我們先來做個試驗,看看你說的是否是真心話?」
「什麼意思?」翼瑞納悶這麼晚了,張居然還要浪費時間,他都困的只想回去睡大覺。
下一刻張用力的將翼瑞按在車門上,用手扣住他的下巴。感受到張非同往常的瘋狂之後翼瑞心有餘悸,整大眼,慌張的想要推開他,奪門而出。手撫上門把,卻發現門已被瑣死。。口腔被侵入了對方的舌頭。襯衣的鈕釦被一顆顆的解開,張的手掌從褲口的拉練伸入一把捏住了他最敏感的地帶。比先前客人的舉動更為大膽和狂野,讓翼瑞招架不住。「這樣的話先便宜一下我吧」
「別瘋了,放開我!不然我告你強姦!」翼瑞慌張的發現自己已被對方將長褲退到了膝蓋,而上衣敞開著展露著光潔平滑的胸部。
振豪的口中帶著濃重的酒氣不斷的舔吸著他的鎖骨「強姦?那等我們享受完了我開車送你去警局錄口供吧,大家都是第一次得用筆記錄一下全過程,留個紀念。」
翼瑞彷彿覺得自己真會和張在今晚發生讓他想上吊的那種關係。他竭力的想要踢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你放開我!孃的!我要告訴你父母看他們不打斷你的腿!」
「等完事之後你想告訴誰都沒關係,來我們繼續。」張振豪在他的雙眸中看到了血絲,翼瑞忍著羞辱委屈的瞪著他,而此刻被剝的衣冠不整的翼瑞脹紅了臉的表情確實讓人把持不住。
「我錯了,我以後不亂說話了,放開我!」分身被捏的腫脹的翼瑞帶著哭腔,忍著惶恐與羞恥的眼淚,他將頭轉過,靠在玻璃上示弱著。
振豪在他的眼瞼上輕輕吻下時這家夥沒骨氣的低聲抽泣了起來。振豪搖著頭緩慢的放開了他「這下知道了什麼叫強姦了吧?想碰上?是享受?」
翼瑞像個小孩一樣不敢發聲,底著頭,用顫抖的手扣上釦子穿上褲子。猛烈的搖著頭。
現在的樣子簡直就真像剛被人硬上了似的,翼瑞從反光鏡中看到了自己狼狽的樣子,在張面前夠丟人現眼的了,他真想自扇自己幾巴掌,就差沒有大哭一場。。
「以後不許!不然我和你絕交!」他此刻的威脅下張不以為然的大笑著,與他的驚惶失措相比得了大便宜的張可是幸災樂禍的很。
該死的是剛才被捏痛了得分身似乎在張振豪的揉擦下起了反應。穿上了褲子依然檔不住它想要抬起頭的慾望。翼瑞尷尬的用雙手按在自己的私處。
「不舒服的話,就讓它出來透透氣。」張察覺了翼瑞的尷尬,帶著取笑的口吻說到。
「閉嘴!該死的都是你的錯!」翼瑞一臉害羞的大聲訓斥道。現在他只想找個廁所自我解決一下。
車停在了翼瑞公寓的樓下,他剛想開啟車門直接衝上樓找廁所,張從身後環上了他的腰「不要憋,這樣會出問題的。」
說著的同時他的手再度解開了翼瑞的拉練,熟練的將手摩擦著翼瑞的分身。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下翼瑞半寐著眼,握著門把的手失去了力量「不勞你操心,。這種事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自己做沒有別人提你弄舒服。閉上眼睛。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
他舔著翼瑞的耳垂,讓受驚的翼瑞安定下來「是我的緣故,自然也因由我來解決這麻煩。」
在強烈的刺激下翼瑞那巧言令色的腦子也一下轉不過幾下急轉彎,雖有些抵抗竟然默許了張繼續的舉動。
振豪大膽的用手來回的摩擦著他的分身扣動著他的領口。最後將衝脹的分身含入口中。翼瑞此刻腦海中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體驗,。分身被溼潤的口腔包圍。舌靈巧的從他的陰囊劃過經略著他的整個分身來到領口每一下都將他推入慾望的灼火中。
「啊…………太快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