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一個愛臉紅的人,小時候同桌或鄰桌的同學搗亂,老師不點名批評,當眼光看到我們這邊的時候,搗亂的同學沒事,我卻臉通紅通紅,同學便猜忌是我在搗亂,於是老師說:搗亂的同學不知道臉紅,同桌到為你感到害羞。我愛臉紅是同學和老師都知道的事,在家裡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事,一看臉色就知道,爸爸媽媽一問我馬上就臉紅,更本用不著去詳細瞭解。不過紅哥說我身體也變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我們親密都是在黑暗中進行,所以從來沒聽紅哥說過,自己就更無從發現。
我抬起頭來看自己的胸部,確實有很多小紅點大片、大片地連一地起,構成了身體的通紅。
大白天干這種事本身就不好意思,現在自己身體也變成紅色的,更難為情,好像自己在這方面多麼強烈似的,這不讓紅哥看我的笑話。我要掏手絹,想蓋在臉上,可是紅哥抓著我的手不讓動。
紅哥看著我的小弟弟笑了笑說:“你的小弟弟也變黑了許多,老實交待,這段時間,不理我是不是有了新人了?”
我臉色一下子有些溫怒,他不提這些,我都快把過去的不快忘記了,特別今天這種場合,我確實已經不想在提過去了,一切不快從今天起就過去吧!可是經他這麼一說讓我一下子又不痛快起來,想起他和曉晨對我的話語就讓我心疼。
紅哥看到我臉色的變化,馬上和顏悅色地對我說:“韻弟,猜個謎語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說:“你說吧。”
“長是一匝,粗是一把,摸著邦硬;黑來能用。”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紅哥才好,這個色鬼出的什麼謎語,明明是在逗我嗎。
我指了指他的小弟弟。
紅哥笑了說:“怎麼樣,想多了吧,你思想夠複雜的。我估計你猜一天你也猜不出來,你不會繞出你想象的那個圈子,答案告訴你吧,是手電筒。”
讓紅哥一說我的臉更紅了,我把頭扭向一邊不去正視紅哥的眼睛。可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急忙申辯道:“明明是你給我下的套,是你在誘導我,是你思想複雜,怎麼成了我思複雜了,還來嘲笑我?”
紅哥笑了笑說:“好,這次算我思想複雜,算我的不對。我再讓你猜一物,這次我可正式和你申明,與人體沒關係,是一個物品。”
我說:“我不猜,就那謎語,太黃了,一不注意就上當。”
紅哥笑眯眯地動情地看著我說:“自己笨就承認笨,總是那麼嘴硬,要不你出一個我來猜。”
我說:“誰笨了,我是不會出謎語,否則一定讓你難堪不成。”看著紅哥得意的樣子我不服地說道:“把你的把謎面說來我猜,有什麼啊,不就是個謎語嗎,還能難住我。”
紅哥笑了笑說:“那我可出了,猜不著,一會可的聽我的啊,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說:“你快說吧,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一個謎語嗎,猜著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紅哥一邊握著我的小弟弟看著一邊故意誘導地說道:“一根棒棒五寸長,一邊有毛一邊光,早起、晚上它最忙,洞裡抽送流白湯。”
我一聽壞了,這怎麼能猜的著啊,又是一個這樣的謎語。我想了半天怎麼也猜不到是什麼,只好把話題引開說道:“紅哥,你是不是想著物件了,怎麼說出這樣的謎語讓我猜,是不是暗示我你的想法。”
紅哥笑了說:“不要轉移話題,這與找物件有什麼關係,我今生遇到你是我的福氣,有你這麼好的知心朋友,我還會去找誰。古人說的好:千古知音最難覓,我已經找到了知音,這一生足亦。”
“那你讓我猜什麼洞裡抽送流白湯,不是想女人是什麼?”
“你啊,猜不著還狡辯,難道只有女人才有洞嗎?男人也有啊!”
“胡說八道,男人哪有洞啊?”
“嘴,算不算?肛,門算不算?”
“得,得,得,越說越沒樣,難聽死了。”
“你不要東扯西來掩飾,實際我早知道你猜不著。如果知道請把答案說來。”
我無奈地指了指紅哥的小弟弟說:“這次應該是它了。”
紅哥看著我的jun樣呵呵樂了說:“告訴你吧,又猜錯了,是牙刷。怎麼樣,猜不出來吧?下面我再出一個謎語,這個謎語是你剛才猜的謎底,你看它們有什麼區別。”
我握著耳朵說:“我才不聽呢,你就糊弄人,什麼破謎語,根本就是你自己瞎編的。”
紅哥說:“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