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胖了許多。
和團委書記打過招呼後,我回去照了一下鏡子,自己確實臉很白,白的怕人,而且還很胖,是那種虛胖。滿臉的汗毛不很黑但長得很長,這都是吃激素的結果。吃激素副作用太大,一般醫生不會讓吃激素的,吃過激素的人都會發胖,而且臉部、身上的汗毛會長的很長。一般人吃過激素髮胖後便不會再瘦下來,歌唱家德德瑪就是吃激素變胖而沒辦法瘦下來,但臉上汗毛可以逐漸恢復。我想剛才團委書記看我這個樣子,沒說遇到鬼就算不錯了。
上班後工作很忙,很多事情都是同事幫忙乾的,乾的不到位,乾的不明白,我一邊補以前的工作,一邊整理手頭的工作,也沒時間和紅哥聯絡,也不知道他最近調動情況怎麼樣了,心裡一直祈禱不要調走。
這期間科長帶我到寶雞出差一週,等我回來的時候,急忙給紅哥打電話,因為下邊公司給我們每人送了一些特產,準備給紅哥送去一些。當我撥通紅哥單位電話時,紅哥辦公室同事告訴我紅哥已經調走了,因為我經常去紅哥單位,他們辦公室的人都認識我,而且知道我倆關係非常好,他們很驚訝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知道。
我很難過,紅哥還是走了,義無反顧地走了,沒有留下隻言片語,我很沮喪,也很傷心,更感到失落。
媽媽來電話了,問我最近工作、生活怎麼的樣,特別知道我住過醫院後,對我的身體更是不放心。媽媽責怪我住院了不告訴她,讓她很擔心我的狀況。媽媽還告訴我,爸爸調到寧波一所大學當教導處主任兼任課老師後,工作很忙。
我猶豫了好半天告訴媽媽,我生活和工作不怎麼樣。
媽媽聽後很著急,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告訴媽媽沒有出事,只是一個人在西安待著覺得沒什麼意思。
媽媽和爸爸商量,想讓爸爸把我調回老家,但爸爸很生氣的說:誰讓他那麼任性,說留就留說走就走,我看他還是受的挫折少。我當時和他說的很清楚,要留西安就要好好幹,幹出成績來。這才上了幾年班就想調動,調動就那麼容易嗎?
當媽媽把爸爸意思很氣憤地和我說了後,我沒責怪爸爸,是我任性要留到西安的,所有的一切只能由我來承擔。當時我是為愛,為追隨紅哥,追隨夢留下的,愛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夢已經破碎,愛已不復存在,我也該考慮我今後的道路該怎麼走了,我暗下決心不混出個人樣來絕不見爸爸。
我報了幾個輔導班,想考研。所以生活上很節儉,因為那點工資實在不夠花。
科裡有一名副科長調到其他科室當科長,我竟然是副科長的後選人,而且最後被提拔。不過這要感謝科長對我的勝任和鼎力相助,沒有科長的幫忙,肯定提拔不了。這次競爭還是挺慘烈的,既有上幾屆的同學,同屆的同學,又有下幾屆的同學,最終領導選了我,可能看我是個實幹、老實、能吃苦的人。自己平時幹工作確實不要命,從來沒有怨言,經常加班到通宵,贏得了領導的賞識,得到了大家的好評。不過也有科室裡人員,主要是同屆學生和上幾屆學生去找領導辯論,問領導為什麼提拔我而不提拔他們,論資歷、論能力他們認為在我之上。領導回答是:他們看中的是我的人品和吃苦精神。領導反問他們:你們具備嗎?
我一直以為幹工作是為自己幹,你可以自以為聰明在工作上投機取巧少幹工作,也可以耍小聰明不幹工作,但作為領導會看得一清二楚的。誰也不願意要一個不幹活,只愛傳小話的人。也許你有人,可以混一時,但肯定不能混一世。能走到領導崗位上的人肯定付出很多艱辛,而且肯定是工作認真負責的人,因此,不要總看人家為什麼提拔了而自己沒有提拔。
實際當過老師的人都知道,站在臺上會把學生的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就像工作當中的領導。也許沒走上領導崗位、沒當過老師的人不會有這種感覺,一旦你當了老師或走上領導崗位時,你就會有很深的感受。有一句話說的好,機遇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又到了秋高氣爽的季節了,這個季節被人們稱為收穫季節。爸爸知道我提拔為副科長,還是稱讚有嘉,並決定把我調回南方。
紅哥已經調走好幾個月了,除了回去不久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告訴他很好以外,一直沒在聯絡,不知道他的情況是怎麼樣的。紅哥走了以後心裡感到很孤寂,很落寞,像把自己過去丟失了一樣沒個著落。
我開始整理我過去的日記和書信,已經沒必要在留存了,人走了,情也沒了,還留這些幹什麼,過幾年誰還想起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