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這麼小就搞物件的,您放心吧。”
“儂可勿能找一個北方姑娘回來,北方人習慣和咱們不一樣,儂畢業還得回南方。”
爸爸手裡拿了一瓶‘阿拉花雕酒’放到桌上對說媽媽:“得,得,得,孩子剛進屋你說點別的不好嗎?這麼久沒見了,一見面說什麼戀愛啊,姑娘啊,咱家韻兒我還不瞭解啊,他要會搞物件算他進步了。”
從初中到高中一直是爸爸帶我上學,爸爸確實最瞭解。我去上大學的時候,爸爸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太老實。
媽媽說:“不像你,上高中就追求女孩子。”
爸爸自豪地說:“儂勿要瞎三話四,就唔這人才,還用追求女孩子,都是她們追求唔,是唔不理他們。儂要是不追求唔,唔能找儂嗎?”
媽媽急了:“儂讓韻兒告一告,就儂這樣,還開大興,唔還能追求儂?”
爸爸笑著說:“我現在老了,年輕時候可是一表人才啊!”
媽媽說:“我可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堆上了,我這命苦啊!”
我偷偷地看著爸媽樂:“行了,你們別說了,我剛一到家就打嘴仗,快吃飯吧,我都餓死了。”
我去洗漱間洗了臉,開始吃飯。
爸爸破天荒地給我到了滿滿一杯酒,說:“給咱們韻兒接風,你不在啊,家裡顯得很冷清,你媽媽經常看著你的照片流淚,對你是特別不放心。”
我很感激地看著爸爸媽媽說:“我這不回來了嗎?我都這麼大了有什麼想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同學家裡信都不寫一封。我比他們可強多了,您又是寫信,又是寄錢,又是寄東西,我們同學快羨慕死了,特別是聽說我是坐飛機去上學,都快把我當成神仙了。”
席間爸爸看著說:“我們韻兒長大了,看小黑鬍子都長出來了,明天我送你一把刮鬍刀。”
我說:“我不要,這樣不是挺好嗎,我這剛長,我怕越刮越重。”
就這樣一家子一邊說一邊吃,吃完飯後我想起給爸媽帶的禮物,一些陝西特產,兩瓶西鳳酒、一根黨參、一盒紅棗。陳陽給帶的青茶、種籽瓜子。我把交了陳陽這樣一個好朋友和爸媽說了,他們聽了很高興。
爸媽說我長大了懂事了,路途這麼遠,還帶這麼多東西。
飯後我幫著媽媽洗碗筷,看到媽媽有了青絲,我問媽媽怎麼頭髮白了。
媽媽說:“想你想的。”
我用不相信的眼光看著媽媽,我以為媽媽開玩笑。
爸爸說:“是真的,你走後你媽媽天天想你,看著照片哭。”
我很動情地親了親媽媽的額頭說:“媽媽以後別這樣,我心裡會不好受的,我會經常給你寫信的,況且四年時間過的很快的。你要總這樣,我會自責的,因為沒聽你話報南方學校。”
因為幾天的坐車很勞累,我想到自己房間休息一下,推開我的房間愣住了。房間整個重新佈置了,牆是新粉刷的,窗簾是新買的,還做了一個書櫃和衣櫃,很溫馨。
爸爸說:“怎麼樣,還滿意,都是我設計的。”
我說:“謝謝爸爸媽媽,很滿意,很好,讓您費心了。”
“其他地方都是你在的時候原樣,沒有變動。你媽媽給你洗了一張大彩照,掛在了牆中央,你媽說看到你的照片就像看到你人一樣,你媽媽天天都到你屋子裡給你打掃一次,天天盼著你回來呢。”
聽了爸爸的話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回到家後,真是有了到家的感覺,舒服極了,家裡就我一個人,沒人干擾,每天看小說,看電視,正點吃媽媽燒的菜。
爸爸媽媽上班後,我有時候會拉拉琴。更多的時間是看小說和給陳陽畫像,因為答應為他畫像。多年不提筆,又是小時候學的,早就忘光了,當時只是為了要他一張照片,我隨口說了一句,現在想一想挺後悔。
陳陽鼻子和眼睛及眉毛很好看,我想這幾點畫準了就差不多了,經過幾天的揣摩和不斷的修改,眼睛和鼻子基本已成型。
陳陽的日記,我已經認真地看完了,他很少記生活中的瑣碎事大部分都是對事物的看法和分析,很有哲理性。不像我的日記,更多的是注重情感,甚至是悲悲切切。當看到元旦晚上,他到我們宿舍看我,看到我睡熟樣子,不由自主地親了我,讓我臉上陣陣發燒,雖然陳陽不在我身邊,看到這兒還是弄了個大紅臉。陳陽對我評價頗高,甚至到了把所有缺點都掩蓋的地步。陳陽的日記不掩飾什麼,有什麼說什麼,怎麼想的就怎麼說,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