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怕真要去不了你們家,讓你難過,這是順著你的話說唄。”
紅哥長長嘆了口氣說:“但願你們父母親高抬貴手能讓你去我們家。”
我被紅哥說的有些心動,想去的念頭又增強了一些。說實在的,如果這次真的去了紅哥家,可能不會發生以後的故事,我們可以相安無事地過我們各自的日子,也許我們的生活是另外一種樣子。然而事情發生往往都是過後才能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預見和不能設計好後去做的。
星期天紅哥在操場上曬被子,我手裡拿了一封信,一邊晃動一邊喊陳陽告訴他我母親來信了。
陳陽比我還興奮地朝我跑了過來,問我是不是答應讓我去他們家了,我告訴他我還沒看呢。
紅哥說:“快開啟,看看寫了些什麼。”
我倆一起讀著信,當讀到父母要來西安時我興奮地對紅哥說:“太好了,我父母親要來了。”
紅哥突然臉拉得很長很長,似乎很不高興。
我問他:“你怎麼了,我父母親要來你怎麼不高興。”
紅哥說:“能高興嗎?肯定下邊就是不答應讓你去我們家,讓你和他們一塊回去,馬上要放假了,這個時候來能幹什麼,還不是讓你和他們一塊回去。”
紅哥本身閱讀速度就很快,現在他想急於看後邊的結果,很快看完了第一頁,從我手裡拿走第二頁看了起來。
我還在慢慢在看著媽媽的信,紅哥已經全部看完,臉色很難看地悻悻離去。
我喊著紅哥問他怎麼了,我還沒看沒完信呢。
紅哥生氣地摔下一句:“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我接著看媽媽的信,媽媽還寫道:關於到農村一事,如果是學校的主張她就和學校說一下,因為你身體不好,不能參加勞動,如果必須參加這樣的活動,一定挑一個好地方。如果是自己的主意就算了,等他們到學校後和學校領導談了話再說,爸爸媽媽在西安出差到我放假的時間,這樣我可以和他們一塊坐飛機回家。媽媽告訴我他們坐飛機來,但已經安排好車接他們,不用我管了。而且爸爸媽媽經過四處打聽,在我們學校還找到了一個姑姑以前的什麼同學在學生科當科長。
完了,徹底完了,看起來紙包不住火了。媽媽末了還問我:是不是陳陽讓你去他們家,是不是你在和我們撒謊,我看陳陽那小子不地道,你最好離他遠點。
怪不得陳陽那麼生氣呢?原來媽媽指名道姓的說陳陽壞話,陳陽對我那麼好,又那麼真誠的邀請我,媽媽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我望著紅哥的背景若有所思,我感到我倆的關係又要出波折了。
爸媽來了
爸爸媽媽真的來學校看我來了,我很高興。那是個星期六的上午,爸爸媽媽來到我們宿舍,陳陽沒去上課,特意等著爸爸媽媽的到來。我把陳陽介紹給爸爸媽媽說:“這就是我的好朋友陳陽,小名叫紅紅,上次讓你們誤解的同學。”爸爸媽媽對陳陽似乎很冷淡,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陳陽到很熱情,鞍前馬後的忙的不可開交,用他的話說,這可是岳父岳母大人考驗他的時候到了。
屋裡只有我們四人,陳陽不時地、很暱愛地看著我笑。陳陽看看我,看看我的父親說:“大叔,一天和您長的一模一樣。”接著陳陽不停地討好著媽媽,說我學習好,人長的好,對同學熱情,同學評價高。人們常說言多必失,媽媽對陳陽的熱情並不買賬,很冷淡地對陳陽說:“我的孩子我清楚,用不著你來表白。”
我有些尷尬地對媽媽說:“媽,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這可是我的好朋友啊。”
媽媽用生硬口氣對我說:“我知道是你的好朋友,好朋友更應該懂禮貌吧,我們一家三口人在說話他是不是要回避一下啊?”
我一聽媽媽的話急了,大聲和媽媽爭執起來:“媽媽你這是怎麼了,說話怎麼這麼難聽,陳陽又沒得罪你又沒做錯什麼,你什麼態度啊。”
媽媽也不甘示弱地對我說:“你讓你爸爸說一說我說的對不。”
爸爸打圓場說:“剛一見面就拌嘴,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是不是不習慣了。”
我生氣地對著父親說:“我媽太過分了,早知道這樣你們就不應該來西安。”
媽媽突然態度生硬地對我說:“看,看,看,古人說的好,和什麼樣的人交往,走什麼樣的路。現在竟然敢和我頂嘴了,過去可是個乖孩子,你從來都是最聽媽媽的話。”
我依然很天生氣地說:“是您行為過激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