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嚯’地站了起來。他以為我是高興過頭了呢!拉住我的手又坐了下去。“不必高興,要是感謝我,也送幾張什麼會員卡的給我,讓我免費坐坐。”
黃包車可是20世紀的產物,雖然這是架空歷史,可是黃包車提前幾千年出世,我怕影響這個時空的發展軌跡,產生什麼不良的結果。我只是為了賺點小錢,可沒想過要垂名史冊呀!更不敢以發明人自居。天吶!唉——!將來有機會可一定要改過來。
我留三王爺下來吃飯,三王爺交代千萬不能透露他的真實身份,飄雪她們回來後,她和心蔓激動地拉著我的手大喊:“老天保佑你終於回來了。”
我只是給大家介紹說是一個好朋友,名字隨他的母姓羅,名翎。是一個書生。他們禮貌地互相打招呼。
大家閨秀的心蔓含羞地細聲碎語向羅翎頷首打招呼,嬌羞的小模樣挺惹人愛的。
蔣陸文還是老樣子,這半年來他不辭辛勞,毫不計利息的幫我打理生意,浣沙能有今日的輝煌,大半都是他的功勞。看得出他是一個值得深交的好朋友。
千恩萬謝的話到嘴邊,我只吐出一句:“謝謝你。”熟悉的朋友就會感覺到我深深的謝意,蔣陸文了然一笑:“你可別謝我,我可是有目的的。”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地向飄雪那瞄了瞄。
我會意過來,臉色不自然地沉了下去,反對的話不禁脫口:“不行。她可比你小十歲,而且,你家裡那麼多的妻子,飄雪嫁過去還不被欺負死了?”
“啊!”蔣陸文不客氣地用扇子敲我一記腦門,我疼得捂頭大罵:“就不能輕點啊你,做錯事還打別人,有沒有搞錯啊你?”
飄雪也不幫我說話,瞪視我:“焫然就是沒大沒小的,這事可不能瞎說,你怎麼能把蔣大哥想成那種人?”
還沒成家就幫起來了?蔣陸文和飄雪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撇開眼不願看我,這要是玩笑就真開大了,可這不是玩笑啊!蔣心蔓出來細聲細語地解釋:“大哥是看上你們家阿左了,想給我的侄女定個娃娃親。”
我張大嘴巴:“是,是這回事啊?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我給二位上茶賠禮了。”我朝飄雪懷裡的阿左眨眨眼,殷勤地給兩位陪不是。姑且念我是初犯,他們喝口茶也就既往不咎了。
古人禮節就是多,這種玩笑是死了也不能開的,我可犯了大忌。蔣陸文直說:“我一個大男人倒是不怕,飄雪的名聲要是毀了嫁不出去,你這個當姐姐的可就罪過大了。”
“那是那是。”我陪著笑臉。“再也不會有下次了。我用浣沙賺到的錢保證!”
家人就是家人,什麼樣的錯都能原諒,多大的責怪也不會久到餐桌上,飄雪說我瘦了,飯桌上的菜全是肉,我們連上阿左這個小的才六人,菜卻有十二道。我含淚捂住心口。
心蔓關懷道:“焫然姐姐,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飄雪是說:“焫然是不是很感動啊?我知道你一定很感動,你感動你就說嗎?還不好意說咧!”
蔣陸文則是揶揄道:“該不會是心疼錢了吧?”
我做痛惜狀,拍蔣陸文的肩膀,“還是你瞭解我。這麼多的菜,車伕們得拉多少人吶?”我不想像葛朗臺那樣吝嗇,但也不能這麼鋪張浪費啊!
飄雪生氣地嘟起嘴:“就焫然您最沒良心了。我和阿左平時為了多省點錢都只吃一道菜,看你瘦成這樣心疼你的,哼!不吃拉倒。你別動筷子哦!蔣大哥,心蔓,我們別理她,我們吃我們的。來,阿左,嚐嚐這塊香酥雞。告訴姐姐香不香?”
阿左對飄雪夾給他的一塊香酥雞不感冒,扯扯飄雪的衣角小聲道:“餓壞了焫然姐姐,以後就沒人給阿左講《一千零一夜》了。姐姐,給焫然姐姐吃嘛!”
“嘻嘻!阿左寶貝,姐姐好愛你哦!來,啵一個。嗯麼!”我抱起阿左大親特親,逗得阿左可愛地捂住臉,不好意思看我們大家,還奶聲奶氣地說:“丟丟!”
“哈哈哈哈……”大家鬨堂大笑。到底還是小孩子,以前的飄雪和大嬸性格都不太愛說話,自從我沒事有事地就給阿左嘮叨,還想出小遊戲和阿左一起玩,他終於露出了小孩子的可愛。
飯廳裡的燭光點點,我們圍著桌子有說有笑地吃著一頓豐富又熱鬧的晚餐。
久別重逢,再見故人,我竟有種回到自己家的親切感。等我找到歸屬感,我就可以安心地留在這個世界了。
整個晚餐,也只有三王爺,還是稱呼羅翎吧!只有他沒有說話,面色時而凝重時而輕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