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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面露難色地敲敲門,“王爺?”王爺自從王妃走了以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書房裡,不吃不喝一整天了,對著前來敲門請膳的下人兇巴巴的,從來沒見過王爺這樣,害得王府裡的下人都不敢再來。這回宮裡終於來人請了:“太后宣王爺進宮。”

羽戀雙臨走時給皇上修書一封,信中已告知她將削髮為尼,潛心向佛,從此與皇室再無關聯,皇上即可派人將此信送回南沙,她的父王和大哥都不會再追究此事。短短的一段話,谷澈茗卻是讀得膽戰心驚,生怕南沙公主只是在開玩笑,一怒之下回南沙發動戰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后已知道了大概,她派人請兆言前來宮裡問話,谷澈茗也跟著來了,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怎麼了?

谷兆言疲倦地俯身請安,然後坐在太后的左側,閒閒地說道:“正如母后與皇兄所見,長睿王妃出家為尼。”說著,他掏出懷裡的休書遞給太后:“這是她,寫給孩兒的休書。”

太后驚駭道:“她竟,休了你?”

皇帝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他還以為兆言是想起焫然,對公主坦誠自己還愛著焫然,所以公主才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鬧鬧矛盾,使使小性子呢!沒想到竟是來真的。不禁汗顏:“這南沙女子果真都如此彪悍!幸好當初公主看上的不是朕,否則朕豈不是成了浣國第一個被女人休掉的男人了?”

太后怒瞪皇帝一眼,用眼神讓他注意一國之君的言辭。

谷兆言呵呵一笑:“是啊,皇兄不用擔當這個臭名,小弟替你補上了。”

“南沙王只戀雙一個公主,還遠嫁京城,這要是叫南沙王知道了,會如此算了?”太后無不擔心。

皇帝贊同地用眼神問谷兆言。谷兆言又是儒雅一笑:“皇兄收到信後,難道沒有即刻派人前去尋探公主的下落?南沙向來信佛,對於公主出家之事並不會憤怒,南沙王即便親自前來要人,我們大可告知公主下落,公主也定會曉之以理,輕鬆化解尷尬。母后與皇兄不必多慮。”

太后稍微寬寬心:“如此甚好。但長王爺不可一日無妃,言兒如今也不小了,心中可有人選?這世間恐怕再難尋公主那樣的絕色,但她卻註定與你無緣,言兒還是另作人選吧!不如安排一場盛宴,將朝中大臣的女兒全部喚來,再從民間宣召秀女,充實你的後院。”

“叫母后掛心了,這事不急。”

“唉,言兒此言差矣!”太后最焦心的便是谷兆言的終身大事了:“堂堂浣國長王爺沒有正妃,府內連個侍妾都沒有,傳出去惹人猜意。還是早日選幾個吧!”

谷兆言微微垂目:“如此著急,恐怕傳到南沙王那裡也不好。還是過些時日再提此事。”

太后一想也是,皇帝一臉就知道你會找這個藉口的表情看著谷兆言。谷兆言便生了拉他下水的心:“皇兄廢了崇賢皇后,好久都不聽皇兄立新後之事了?”

皇帝倒抽一口氣,惡狠狠地盯著谷兆言,咬牙切齒的。太后聞言,即想起了還有自己親生兒子的大事:“國不可一日無後。哀家看,等過兩日秋高氣爽,皇帝擬旨昭告天下,皇室選秀女,讓全國有能為,才貌雙全的適齡女子都進京來。天氣好,倒也適合文采比試。”

谷兆言的藉口還好,皇帝可就沒有一點拒絕的理由了。眼神哀怨地看看谷兆言,谷兆言則事不關己地喝口茶,一副報仇後的痛快表情。

告別太后,兩兄弟肩並肩地走向皇宮的御花園。

“兆言啊,是想向朕告假的吧?”一聽谷兆言說有事要和皇兄商議,谷澈茗就知道是什麼事。

谷兆言笑顏綻開:“到底瞞不過皇兄。”

三三兩兩的鶯鶯燕燕在御花園嬉笑玩耍,見到皇上和一位男子交談,領頭的林妃知道那人的地位也不低,不敢造次,領著眾妃蓮步輕移上前,給兩位請安。

“皇帝陛下”

“林妃?”

“焫然?”

到面前皇帝才看清來人竟是林妃,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谷兆言叫出了聲。谷兆言抓住驚慌失色的林妃,不顧皇帝在面前,抬起林妃的下巴凝眸一看,又無力地放下:“你不是焫然。”

樣貌與焫然有五六分相像,乍一看真以為是焫然,但一見她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了。焫然看人的眼神如看透一切的明鏡,似笑非笑的眼眸喜歡調皮地翻白眼,眼裡流露出的光彩明豔照人,讓人眼前一亮,永生難忘。焫然是一個靈動如水般清澈的女子。

林妃太過嬌柔,看不出一點堅毅動人的色彩,最近聽說皇兄特別寵愛一個妃子,想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