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輕飄飄的,柳煙兒心裡的沉重不想說出口。“對了,你還沒見過我的家業吧,雖然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可那是我自己靠著一雙手還有這天下無雙的小腦袋闖出來的呢,帶你去看看怎麼樣?”刻意讓自己的神經變得大條一些,有些事情不去想慢慢地就會忘記掉。
雲翰似乎是看出了柳煙兒的意圖,也隨著柳煙兒的意思,朗聲笑了起來。“好啊,我倒是好奇,早就聽說這柳家大才女不僅才情無雙,這斂財的手段也是很文明啊。早有聽聞,柳家小姐好像是雁過拔毛,就算那鐵公雞身上都要刮下幾層鐵粉,今日可是要去看看了。”
“呀,那個亂嚼舌根的說的,看本小姐不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呲著牙,柳煙兒一見自己的那些作風被形容的貼切的不能再貼切了,恨得牙根這叫一個癢癢啊。敢揭我的老底,哼哼
雲翰悶聲笑著別過頭,這女人,分明就是與平日裡和自己不冷不熱之時判若兩人。眼下總算知曉為什麼雲宇愛她愛得那樣深,這樣一個能給自己無時無刻都帶來驚喜和歡笑的女子,讓人怎麼能放棄。輕咳了一聲,雲翰的眼神一瞟,正好刮過張元。
柳煙兒自然沒有忽略,小樣兒,你吧,是你吧。將抱在懷裡的婉婷交給了雲翰,柳煙兒清了清嗓子。“張元啊,你說你每日都練功,這些日子跟著我們到處溜達都忽視了吧。本小姐現在大發善心給你放假啊,你就跟著馬車跑吧,好好練練功夫,省的無聊的時候總打探一些事情,而且下嘴還那麼毒辣。”
張元一聽柳煙兒叫自己的名字身上就一哆嗦,那裡還不知道雲翰鐵定是把自己給出賣了。苦著臉回頭,對著柳煙兒趕忙作揖。“這個,小姐啊,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的計較了哈,都是2讓我做的,你找爺去找爺去啊。”
這一出了宮,張元和柳煙兒之間因為那個秘密更像是朋友多了一些,而云翰也和往日有所不同,這些日子他們之間偶爾玩笑沒大沒小統統都成了樂趣。張元也沒了往日的拘束,這才敢還口。
雲翰一聽暗叫了一聲不好,一看柳煙兒丟過來的眼刀子趕忙乾笑的揉著胸口。“啊,我這胸口好悶啊,不行,我得透透氣透透氣。”說罷將一旁的簾子撩了起來,眼睛抽筋一般給張元示意,死活不敢看柳煙兒一眼。
哼哼了兩聲,柳煙兒咂了咂嘴。“小張子,給老孃跑步去,不然信不信老孃把你踹下去”彪悍的爆喝了一聲,柳煙兒這睚眥必報的性子倒真是淋漓盡致了。
張元一哆嗦,都沒讓柳煙兒說第二句話,很自覺地跳了下去。不過怕是因為他倉促的緣故,這一跳還好,只是不小心跳的有點高,一下子掛在了樹枝上。搖啊搖的,那叫一個**。
柳煙兒揉著肚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紫兒長著小嘴口裡念著阿彌陀佛一時間傻了眼。原本再吹風的雲翰一見張元這般樣子,神色怪異的清了清嗓子。“這個,張元啊,上邊是不是很涼快。”
這話一問出來,紫兒再也顧不得吃驚爆笑了出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位爺竟是和小姐一般這麼能逗人呢。
停了馬車,一見張元漲紅著臉跟在後面跑了許久,柳煙兒拼命讓自己不要再笑了板起臉。“唔,鑑於你悔過滴很真心,本小姐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放過你這一次了,不過若是再有下次,這辣椒水老虎凳做人棍,本小姐可是都想試試呢。”
其實張元很想問什麼事老虎凳做人棍,可是一見柳煙兒笑的詭異只覺得心底有點發毛。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了怕晚上睡不著覺。只是雲翰卻絲毫沒有這個自覺,笑眯眯的望著開心的柳煙兒問道:“煙兒,總聽你說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你今天說的這詞兒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隨手往火堆裡添了一捧柴火,雲翰心中倒是有些好奇。
詭異的笑了笑,柳煙兒低著頭這叫一個靦腆。“所謂的老虎凳,就是把人坐著綁在一張長條凳子上,然後捆好了在腳跟下方磚頭,嘎嘎,一塊一塊的往上加,那種抽筋般的疼痛我是沒有體驗過,不過我可聽說有人一口氣加了十幾塊,活活給疼死了。”吃了口烤肉,柳煙兒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眼神不斷地在張元和雲翰身上瞄兒,心說這個時候試試看看到底疼不疼啊。
雲翰和張元聽了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的涼氣,再看柳煙兒往自己這邊看過來,喉頭不約而同的滾動了一下相視了一眼,有一種想跑的衝動。
不過柳煙兒可沒注意到兩人神色不多勁兒,這東西只是聽著好玩,心裡獵奇的很。興奮地抬頭繼續說道:“我聽說啊,要是下了老虎凳還沒死,那就可以灌辣椒水了。”嘿嘿一笑,只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