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夫人看著柳煙兒冒傻氣的樣子,紛紛一笑。“你那粗枝大葉待得孃親鐵定是沒告訴你,煙兒你不僅得去,而且還是太后欽點的哦。”李夫人手指晃了晃,柳煙兒分明在幾位夫人的眼中看到了羨慕嫉妒,額,大概沒有恨吧。
“為什麼啊”冒著傻氣問出了這句話,柳煙兒那宕機了的大腦也恢復了正常。太后欽點,靠,不會這麼倒黴吧,萬一看上了我要我給陽王當老婆,那我不就死定了這麼想著,柳煙兒那水靈靈的大眼睛四下掃了掃,心裡有些打鼓。
“這個……”幾位夫人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怎麼也不好說當今太后迷戀上了打麻將,非要漸漸這麻將的創始人吧。
正著急呢,就聽到上官夫人在自己耳邊小聲說:“太后酷愛打麻將。”
心裡鬆了一口氣,柳煙兒喚了一聲冰兒紫兒,而後轉身笑道:“娘,這倆丫頭就帶上吧,放在府裡也怪無聊的,路上還能侍候我們。”
點了點頭,上官夫人交代了柳煙兒一聲,一眾人馬浩浩蕩蕩的從陽城出發了。
冰兒興奮地趴在馬車的窗子旁看著望不到頭的陣仗,這怕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排場了。“小姐,這個好厲害” 憋了半天沒想出什麼形容詞,只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逗得同車的上官夫人一樂。
知道柳煙兒待這些下人都是親如姐妹,上官夫人也沒計較紫兒和冰兒每個奴婢樣,只是拉起了柳煙兒的手淡淡的說道:“煙兒,這是第一次去帝都吧。”
恩了一聲,柳煙兒燦爛一笑:“有孃親真好,還能去帝都開開眼界呢。”
“你這傻丫頭。”抱著柳煙兒的肩膀,看著在自己懷裡撒嬌的丫頭,也就在自己人的跟前,這丫頭才像個女娃娃。
“哎呀,小姐,不好了。”驚呼了一聲,紫兒望著柳煙兒說道:“小姐可是報了名參加今年的花魁賽的,這後天就是開賽了,那豈不是要耽擱了。”
柳煙兒皺了皺眉,隨即釋然,不參加也罷了,不就是幾個報名費的事情麼。哪知道剛要開口就聽上官夫人說道:“幾個傻丫頭,我上官家的女兒還要參加那勞什子的初賽麼到了帝都,等時候到了直接去複賽就好了,反正複賽的地點就在京都,這次的晚宴是太后擺的,足足七天呢,花魁賽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環節罷了,麼見各家夫人都是帶著自家的女兒來的麼。”
紫兒自知剛才太放肆了,猛的點頭閉上了嘴,都是平日裡跟小姐沒大沒小慣了。心裡不由得暗自警醒,等到了帝都切切不可在這樣給小姐丟了臉面。
柳煙兒眨巴了一下眼睛,神啊,自己是去打醬油的,為毛要這麼對自己。什麼複賽,還宴席的環節,這下要危險了。萬一那太后看上人家人愛花見花開車間車爆胎的自己,那不就死定了。心裡嗚咽了一聲,柳煙兒低頭皺眉。
“紫兒,冰兒,去後面的車裡給我拿一盒子桂花糕來。”柳煙兒話語一落,紫兒倒是機靈,拽著要說話的冰兒叫了一聲停車,就走了下去。
上官夫人這麼多年混跡,怎麼會不知曉柳煙兒要說什麼。
“娘,我不想做陽王妃”眼神堅定,看著上官夫人,做勞什子的王妃,皇妃都不做。且不說這些個男人三妻四妾的習慣了,那陽王更是聲名在外讓柳煙兒望而卻步,最糾結的是,自己人生的最高理想是做地主婆啊,魚肉貪官,敲詐土豪,這才是人生的至高追求啊。
上官夫人自然不知道柳煙兒心中的這些小算盤,只道是柳煙兒怕了外面的那些傳聞。拍了拍手,“煙兒,其實陽王沒有傳聞的那麼可怕。”
知曉上官夫人誤會了,柳煙兒慌忙擺手。“娘,我不是嫌棄那陽王,只是,一如侯門深似海,女兒好不容易從哪讓人窒息的大院子裡走出來,著實是不想再回去了。”說著,柳煙兒眼圈一紅,這年頭,婚姻大事那裡輪得到自己做主,想想就覺得憋屈。
上官夫人一聽,心裡也是百味俱雜,自己怎麼就不清楚。深深地吸了口氣,上官夫人說道:“煙兒,有孃親在,斷斷不會再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娘,萬一,萬一……”憋了憋嘴,柳煙兒眼角撇向了上官夫人。是真心待自己,還是虛情假意,現在就能看的出來。
“哼什麼萬一,我說不行就不行若是真那麼倒黴被點重了,大不了娘給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金銀一走了之,看誰能把你怎麼樣”
靠,好彪悍啊,好感動啊柳煙兒看著上官夫人,眼中冒出了小星星。孃親就是孃親,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娘”叫了一聲撲到了上官夫人的懷裡,自己要走了倒黴的就是大家,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