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這才覺得有些奇怪。她不就是頭上手上都包了點東西嗎?至於這副表情麼?
她發現女子的眼睛是看著她的,但是眼神卻是空洞的,而男子卻是自他轉過身後一直注視著她。
莫離不喜歡別人這樣盯著自己看,沒有人喜歡自己一直被別人的目光死死盯住。
她想把東西還了立刻走人。
“你們東西掉了。”她又重複一遍,希望這兩人能回過神來。
“阿笑?”
男子輕輕喊了一聲,但是聲音很輕,所以莫離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但是,這如葉落地的聲音,錢眉兒卻是聽到了,她立刻回過神來,將賀函拉至身邊,轉身就要走。趁她現在什麼都沒說,她要帶賀函走。
“喂,東西不要了嗎?”莫離一把拉著賀函的衣角,不讓他走,要走,也要把東西拿了再走。
賀函不情願就這麼被拉著離開,他扯開錢眉兒,問道:“你的頭?”他注意到她的頭上包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很明顯是受傷了,他昨天離開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
莫離聽的不明白,挑挑眼:“我的頭好像不關你的事。”她看看荷包,看看賀函:“要還是不要?”
賀函迷茫了,以至於迷茫地都未回答莫離的問題,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個溫柔的女子,不會如此的粗魯,而且,他昨日那樣傷她,她不恨自己麼?為何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看待一個陌生人一般?
“你沒事吧?”賀函又問。
“你認識我?”莫離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是認識自己的,因為他問的這些問題不像個陌生人該說的話。
一旁還在膽顫的錢眉兒突然詫異,她不認識他們了?難怪見著他們一直都不提昨日的事,難道昨日那一撞,將自己的頭撞壞了?失憶了?如此想來,錢眉兒總算放下心來,僵硬的下半身終於有點知覺。不過未了確定她是真的失憶,她要試探試探她。
“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她試探的問道。
“知道啊。”
錢眉兒吃驚,她怎麼又知道了?難道她知道自己是誰,不記得他們是誰?
“那你是誰?”
莫離覺得這個女子莫名其妙,像是在耍弄她一般,她沒興趣與這種人磨嘰,她微微一笑,笑的��耍骸拔沂撬�斜匾�嫠吣懵穡俊彼�摯聰蠔睪�����謁禱埃�從懈鋈俗擦慫�幌攏�睪���鏡牟晃齲�胍�シ鏊���悄僑俗駁煤芮幔��共恢劣詰降溝哪且徊劍��運�斐鋈サ氖鐘行┺限危�誑吹角�級�漢斕姆吲�乃�酆罅⒖探�炙趿嘶乩礎�
莫離回頭看了眼撞他的人,那人也回頭看了眼她,低頭表示歉意後就快速離開了。她見那人還是有些禮貌,也沒做追究了,回頭對賀函說道:“喂,東西不要我丟了。”
賀函尷尬一怔,沒明白她的意思,剛要說話,卻見她將荷包一拋,他立刻伸手去接住。
莫離扔完東西轉身就走人,她不管他們認不認識這身體的主人,她現在她自己,而且,她覺得這兩個人的眼神透著奇怪,有些做些心虛的感覺。
其實,她的第六感有時還是挺準的。
賀函一直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其實,她還是個挺不錯的姑娘,他覺得,他不應該騙她的。
女人最見不得自己的男人盯著別的女人看,錢眉兒見賀函一直看著遠去的青色身影,火上眉梢,她伸手用力在賀函腰間一掐,大吼道:“賀函,你看夠了沒?”
賀函被她掐得很疼,男人最不應該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為別的那人失神,他立刻道歉,錢眉兒卻是一直狠狠得瞪著他。
“我要離開這裡!”錢眉兒憤憤道。
“眉兒,你別生氣了,我是真的對她沒什麼?”賀函低聲下氣的哄她。
“那你為什麼一直盯著她看?難道你看不出她已經失憶了嗎?難道你還要同一個失憶的人計較不成?”
“我看她,是因為有些好奇她為何會受傷。”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就是對她的一絲不捨與愧疚,但他是絕不會說出來的。
錢眉兒一時錯愕,喃喃道:“說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撞的。”轉而她又提高聲音道:“她失憶,難保不會再記起來,我不管,我就要離開這裡。”
“好,好,我們昨天才到的麗城,你不是要好好看看麗城的風景嗎?再待上兩天,等你將這裡看厭了,我們再走也不遲,也不急這兩天吧?”他是真的為了她好,他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歡麗城的溫泉,麗城的溫泉是天下聞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