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權勢,也是本宮帶給你們的。”當初的慕容府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府衙,要不是她那個所謂的爹將她送到左相府中,再加上她自己的努力,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暗無天日、充滿著詭計的皇宮存活至今。晨妃想起當初那段艱苦的歲月,不禁緊咬住牙關。
慕容羽看著她越加不好看的臉色,也識相地不惹怒她,畢竟爹可是嚴厲叮囑過了,要跟這個庶出的妹妹好好相處。於是,他心存鄙夷地微笑道:“晨妃娘娘息怒,草民也是一時著急。如果衝撞了娘娘,還望娘娘見諒。”
“哼。”雪妃漠然地冷哼了一聲,“你回去告訴他,說本宮到時會有看著辦的。”
“是,草民告退。”
雪妃再慕容羽離開了,就計較著如何才能不懷疑道她的身上而除掉那個眼中釘。白天的時候,那個司馬淑媛似乎很恨那個女人啊。雪妃不禁勾起殘忍的笑容。
兩天後,蘇默凡於睡夢中突感到腹痛難忍,於是不停地在床上打滾。即墨若離在黑暗中聽到她微弱的呻吟聲,悄無聲音地靠近她的身邊,為她檢視病由。
“舞笙。”
“啊,怎麼了?”正在睡夢中的舞笙一個驚醒,忙不迭地跑過來,伸手就在蘇默凡的脈上搭了好一會兒。
即墨若離看著他有些沉重的表情,知道小凡中的毒比較麻煩,於是耐心地問道:“笙,她中了什麼毒?”
“是一種無色無味在空氣中就能傳播的毒粉。因為它生長在夏侯和雪域交界的那個地段,所以一般人都是很難採到的。”
“你想說什麼?”即墨若離默契地直接道明。
舞笙放心地放下搭在蘇默凡脈上的手,壓低聲音地說道:“那個地方據說是夏侯的慕容將軍掌管。”
“你是說?”
“沒錯。”舞笙高興地打了個響指。
“你找死啊。”即墨若離氣憤地抓住他還想來個響指的手,著急地催促著:“既然知道了,那你快點救她啊。”
“我是想救啊,可是這裡沒有藥引,我怎麼救啊。”
“那我去取。”說著,就想縱身離開。
舞笙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訥訥地說道:“也不用那麼麻煩,只要你把你的血給他喝一點就行了。”
“啊?”即墨若離懷疑地看著舞笙。
舞笙這下不依了,“啊什麼啊,要知道我可是常常給你吃一些東西的。而那些東西中就有解此毒的藥引,所以……”
不等舞笙囉嗦完,即墨若離就二話不說地割了一道口,將它湊近蘇默凡的嘴邊,逼迫她喝下去。
蘇默凡在疼痛中感到有一股液體流進自己的口中,又流進她的五臟六腑,然後那種尖錐的疼痛竟奇蹟般地消失了。於是,她本能地抓住那甘泉,貪婪地吮吸著。
舞笙站在一旁驚嚇地摸摸自己的身體,心裡暗道:那個女人真恐怖!
過了一段時間,蘇默凡大概是喝夠了,於是冷不丁地張開迷濛的雙眼,一掃掃到即墨若離冒血的手臂。她一個鯉魚打挺,嘣的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結巴著呢喃著:“那個不會是……是你的血吧!”天哪,她都成了吸血鬼了。蘇默凡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一個箭步衝下床去,在櫃子裡東找找西找找,最後終於找到了她需要的東西。
即墨若離眼神柔柔地看著她細心地為自己包紮傷口,心裡的空擋瞬間被填地滿滿的。
蘇默凡一邊努力工作著,一邊不停地道著歉:“離,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傷心地直掉眼淚。
即墨若離溫柔地為她拭去那滾燙的淚水,安撫著說:“不要說對不起,我是心甘情願地的。你中毒了,我為你解毒。”
“中毒?解毒?”蘇默凡若有所思地呢喃著。難怪她這兩天總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可又找不到哪兒有問題。看來是有人等不及了。她躊躇滿志地勾起一抹驚心動魄的笑容,那是一朵狩獵的快感。
即墨若離好笑地拍了她腦袋一記,“受傷了,好好休息,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哦。”蘇默凡洩氣地悶悶應道。離就像個全職保姆,哦,不,是個十分十分體貼的哥哥,事事都為她考慮好。可是,她不是小孩子啦。蘇默發有些哀怨地看著即墨若離溫潤英挺的面龐,氣鼓鼓地吹著氣。
舞笙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那一臉的委屈,上前說道:“好了,你也不要氣了,離也是為你好。跟你說哦,”舞笙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蘇默凡一下子被他勾起了好奇心,眨巴眨巴地等著他接下來的話,“根據你現在的處境,我們呢要順水推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