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插手三界事的”,裴少玉摸著下巴,顯然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按說慈航真人不該對一個小輩動手,何況她與東海本無瓜葛。
“的確是三味真火”,龍主忽地笑笑,被黑臉襯著,牙白的��耍�八�裕�魑簧儐闌故嗆蒙�粼詼�0桑 薄�
“喂!龍主,此事與我們無關啊!”,裴少玉大喊,可龍主卻已擰身而去,那廝一隻伸出的手便僵在半空,半響方一拍腿,恨聲道:“這算什麼事兒啊!”……
被軟禁的日子不好過。
雖有潤書時常來與我們說話,但到底牽掛著靈山,也不知已大旱三月的靈山如今怎樣?從未如此急切過,眼睜睜地看著滿天滿地的水,卻帶不走分毫,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了。
龍九的半截黑身子還在挺屍,龍主也是個犟脾氣,硬說要生擒了兇手,然後用人頭祭冤死的兒,只是這樣便苦了我們。
本是初夏,只幾日的功夫屍身便開始腐爛,腐臭氣在東海各處盪開,每到正午便更刺鼻,別說吃喝,即便是夜裡入睡,也常會被臭氣燻醒。
“龍主,還是將九龍子的屍身好生安葬吧。您雖愛子心切,但如此做卻是生困魂魄,令其不能入輪迴了”,陸少卿那日去見龍主,我與裴少卿也隨著。
“入輪迴?只怕兇手正等著我兒入了輪迴,飲一碗孟婆湯忘掉一切呢!放心,我已在我兒寢宮四周設了罡氣陣,絕不會令任何人做手腳”,龍主恨聲說罷,便趕我們走,只是那剎那,我竟覺得他的臉有一絲詭異笑意。
一路悶著走回住所,我見陸少卿神色不對,便忙關了門,問他:“龍九的魂如今在何處?”
“應該還在東海四周遊蕩”,陸少卿為我倒一杯茶,卻被裴少玉搶了去一口飲盡。
“既然魂魄還在,為何不招了來問出兇手是誰,我們便可洗脫嫌疑了,總比這樣等著強!”,我隱約記得是有這種法子的。
“龍死後龍魂會沉睡七日,到第八日頭上方能召回”,陸少卿解釋道。
“那隻能再等兩日了”,我便嘆氣。
“可即便到了第八日頭上也未必能召回龍九魂魄”,陸少卿又道。
“怎的?!”,我忙問。
“龍九是被三味真火燒死,本滿是怨氣,如今又加上龍主的罡氣,恐怕很難如常施法”。
“招魂與埋屍有什麼關係?我看龍主是死了兒子存心令我們陪葬!喪子心痛倒是真的,可難為靈山,也是真的!”。
“為何要難為靈山麼?”,我終日在靈山到處跑,還沒聽說過這種話呢。
“東海與靈山有仇!依我看這次大旱也是東海龍主公報私仇!”,裴少玉將自己的小羊皮靴子脫下來,拎起來嗅了嗅,就皺皺鼻子:“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