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是什麼訊息她都沒有獲得,如今,她有了很多訊息,不知為何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選擇了隱瞞。
她也知道,一個細作這樣下去,遲早會死得很慘,但是,不知怎地,每次她都還是這樣做了。
這時,馬車驟然一個顛簸,正在神遊中的她毫無防備,一個不穩,就直直跌進冷祁宿的懷裡,她驚呼一聲,本能地伸手想抓住什麼東西,結果卻是抓住了矮桌上的棋佈,頓時,棋子稀里嘩啦灑滿一馬車。
她暗叫一聲不好,抬頭,就看到冷祁宿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自己,一副看你接下來怎麼辦的表情,倒是看不出生氣還是不生氣。
“啊……對不起……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她忙不迭道歉,作勢就要彎身拾撿馬車上散落的棋子。
冷祁宿大手一緊,又將她拉了回去,她便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你弄壞了本王的棋局,豈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
她一驚,不過聽他的語氣還好,甚至還隱約透著絲絲邪魅和興味。
心裡便也不是那麼緊張,抬起眸子,她有些委屈地看著他,“那要怎麼辦?灑了便是灑了,時間又不能倒回去,再說,這路不好,也不能全怪妾身吧?”
他低低一笑,俯身湊到她的耳邊,哈著熱氣,“誰讓你神遊太虛?莫不是在想昨夜”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頸項,酥。酥。麻。麻,她臉一紅,縮著脖子,嘟囔道:“哪有?”
她低垂著腦袋,婢女服的領口處露出一截粉頸,瑩白的肌膚上朵朵紫雲,赫然是他們昨夜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眸光微閃,他輕輕揚起唇角,“要不,你陪本王下棋,你弄壞棋局的事,本王便不再追究,如何?”
下棋對她來說,倒是小事一樁,琴棋書畫,她原本就樣樣精通。
只是,哪有一個女奴會這些陽春白雪的玩意兒?
所以,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不能表現出來,免得他生疑。
“妾身不會下棋啊!”
“當真不會?”
“當然不會,王爺又不是不知道妾身的出身,那時滿腦子都是想著怎樣填飽肚子,哪還有條件去學習這些高雅的東西。”
“是嗎?”冷祁宿勾唇一笑,意味深長,“還以為你又會給本王一個驚喜呢,本王見也沒有幾個女奴會騎馬,你不是也會嗎?”
啊,莫霜心口一撞。
是啊,上次為了回去尋絲絹,她當時根本沒有多想,找夜風要了一匹馬便跑。
莫不是被他懷疑了?
她垂下長睫,掩去眸中的一絲慌亂,彎唇,“妾身以前在一個大戶人家馬廄裡當過值,整日跟馬打交道,如果連騎都不會騎,還怎麼駕馭它們?”
“哈哈~”冷祁宿朗聲而笑,似乎甚是愉悅,“好一句‘如果連騎都不會騎,還怎麼駕馭它們’,聽起來似乎是那麼個理兒,那下棋你也不會,棋局你又弄壞了,這長路漫漫,總歸找點什麼消遣的吧?”
話落,也不等她做出反應,長舌一捲,就順勢含住了她瑩白的耳珠。
莫霜渾身一顫,終於明白過來,他所謂的消遣是指的什麼,頓時又羞又惱,用肩膀輕輕推搡著他,“王爺,這在大街上呢!”
“那又如何?”他笑著,溫熱的唇齒輕輕撕咬著她的耳珠,大手探進婢女服的斜襟,攀上了她的雪。峰,重重一捏,“本王也要學會駕馭你!”
“啊~”難以抑制的一聲嬌。吟,她紅著臉,窘迫得不行,連忙抓住他的大手,不讓他亂動,喘。息著,“外面的人……會聽到的。”
“聽到就聽到,大不了再傳,王爺和王妃一時激。情難耐,在馬車上打了一場野。戰。”
“你……”莫霜氣結,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冷祁宿已經低頭封住了她的唇,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就鋪天蓋地地席捲了過來。
“唔……唔……”她又羞又驚,鬆開了他的手,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這個男人,瘋了,青天白日、大庭廣眾,雖然有車幔遮擋,可動靜人家也聽得到啊,何況,趕車的車伕就在車幔之外。
可冷祁宿豈會輕易放過她,手又揉。捏上了她高聳的柔軟,順勢一帶,就將她壓倒在車廂的軟墊上。她有多美好,只有他知道。
昨夜的一次足以讓他震撼,讓他難以忘懷,那種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一種身與心同時昇華的感覺,是他從未有過的。
吻狂風暴雨一樣襲來,伸進衣衫的大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