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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井裡下毒的事情跟你脫不了干係。你說是不是啊?”

蘇青寧的聲音表面上是柔情四溢,但實際上卻是柔中帶刺。刺得卿晨墨滿身都是窟窿。

蘇青寧說著便卿晨墨推開,望著他清澈的眼眸,冷冷地說道:“我進宮之後,從未去讓太醫為我把過脈,也沒有讓御藥房的人送過藥。你怎麼知道我身體氣血不足了?當初是你讓人下藥的對不對?我居然還像個傻瓜一樣,明知道有毒還中招了。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做,就是為了讓你來見我一面!”

卿晨墨見著蘇青寧激動的樣子,立刻發現自己居然把這件事情給算漏了。很多事情,越是簡單,他反而越是容易忽略掉。自以為在他腦中盤算過千萬遍的事情,但卻被這微不足道的地方給打亂了。

“寧兒你聽我解釋。當初我讓太醫製造的藥,根本就不是毒藥。只是當初你氣血翻湧導致藥效提前發作,才會把身子給傷了。”

卿晨墨冷靜地解釋到。他對她所做之事向來問心無愧。很多時候,他都不會刻意解釋。只是他不想在她的心裡留下任何的傷害。他的眼色越發地黯淡,潛藏在他雙眸之下些許深埋已久的感情漸漸溢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似乎他一鬆手她就會從自己的生命之中消失。

蘇青寧很少見到卿晨墨用著這個眼神看著她,她也有些吃驚。心裡那個該死的愧疚感開始湧了上來。心想著他平日裡淡淡地看著她就已經很好了,她也從來未曾奢求過他能夠像說書人所說的故事中的那些人一樣痴情。

她埋下頭,不去看他。想著自己一定是被他的眼神迷惑了。可是好半天,卿晨墨都不再說話,弄的屋子裡的氣氛更加尷尬了。

可是他不說話,她的心裡更加沒譜了。窗外的那隻傻鳥不時叫幾句,就像是在嘲笑她的幼稚。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孃親了,但是做事情卻總是衝動。

“好了。以前的事,我不說就是了。”

蘇青寧往後退了一步,白皙的雙手抵在卿晨墨的身前。她抬起頭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以後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

卿晨墨聽著蘇青寧的話後,忍不住快速地把她抱入懷中,在她的耳邊呢喃道:“這還真是為難我。不過我儘量!”

蘇青寧想著這幾天晚上所做的夢,心裡很是疑惑。這件事情如果不處理清楚,她是怎麼也不會安心的。

她抬起頭看著他又恢復平靜的雙眸,認真地說道:“你明天帶我出宮一趟好不好?”

“為何?是不想留在宮裡嗎?”

卿晨墨有些疑惑地說到。

“你在登基之前不是都在二皇子府住嗎?我想去看看那裡!那裡也算是我半個家對不對?”

蘇青寧故意露出傻傻地笑容,想要矇混過關。

“為什麼突然想去那裡?是不是又聽別人說了什麼胡謅的話?”

卿晨墨的心被狠狠地揪了起來。他這麼多年自己都不願意再回那個地方了。更何況是帶著她一起回去。

蘇青寧見著卿晨墨板著個臉,一副死活不同意的樣子。她心裡一急,就故作生氣地說道:“我好歹也跟你認識七年了吧?我所有的事情你都一清二楚。可是我呢?我除了知道你喜歡彈琴之外,就再也不知道你其他的事情了。現在想去看看你以前生活的地方,都不可以嗎?”

卿晨墨轉身嘆了一口氣,說道:“還真是拿你沒有辦法。明日早朝後,我就帶你回去一趟。聽宮人說,你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所以我讓御膳房的人給你準備了你愛吃的宵夜。”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幾分餓了。不過你說的宵夜呢?”

蘇青寧走到卿晨墨的前面到外面的廳房看了看,什麼都沒有。這個男人還好意思說給她準備了東西。

“在未央宮呢!”

卿晨墨拉著蘇青寧的手,他的話語之中多了幾分誠懇。

蘇青寧抽回自己的手,悶悶不樂地說道:“我不去。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吃好了。我還是在這裡逗那隻傻鳥好了。”

蘇青寧說著邊疾步跑到鳳尾鸚鵡的旁邊,拿起樹枝逗它。那隻傻鳥被蘇青寧一逗又開始說那句話了。卿晨墨見著蘇青寧不肯回去,也只好留在離宮院了。他走到外面對外面的宮人吩咐了幾句,那些宮人便到御膳房讓御廚重新做了一份宵夜送到了離宮院。蘇青寧見著卿晨墨這麼由著自己也沒有多說。晚上兩人用完宵夜後,蘇青寧也沒有多說什麼,卿晨墨自然是明白蘇青寧同意自己留下來過夜了。

晚上卿晨墨將蘇青寧抱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