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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終於他如願了,那個笨笨的女人愛上了自己,為了安慰失去心愛的奚落的自己她送了自己一隻蕭,那是他作為嚴國的王以來是他有生以來除了母后之外收過的第一件禮物。誰能體會當時他有多開心。

紫殤在沒有喜歡上自己之前很是大方的吻過自己,就是救自己的那次。可是她喜歡上自己時竟然變的羞羞答答,從那時起他就知道,那個笨笨的女人會吃自己的醋,會為一件自己為她隨意準備的甜點而高興,會為自己親自縫製那衣服裂開的一針一線,會偷偷的在自己的衣服上繡上殤字。那個笨笨的女人就會這麼點小把戲,就是那麼的單純。好奇怪呀,他怎麼會喜歡笨女人呢?曾經懷疑過自己的智商,可是聰明的男人不是應該保護笨女人嗎?

眼睫毛輕輕的搭下來,眸光溫柔的瞅著胸前那個歪歪扭扭的字,那是紫殤偷偷在自己衣服上繡上的,對麼好看的錦繡綢緞就被那個傻丫頭弄毀,可是為什麼,他為什麼總是穿這一件有她名字的衣服呢?他從來不讓下人碰他這一件衣服,彷彿別人一碰那字就會消失一樣。

睹物思人倍加思念,嚴寒就像是中了紫殤的蠱,那是一種無解的情蠱。為什麼到處都是那個丫頭的身影呢。

修長的手指輕握玉簫在唇邊,悠揚的音符歡快的跳躍著,從那蕭孔裡爭先恐後的跳出來,殤兒說了,她最喜歡愉快的音樂,她願意自己的周圍每天都是歡快的氣憤,她願意自己每天都喜笑顏開,那樣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女人卻時不時的關心自己。

他吃了殤兒做的三年的菜,那菜只要吃一次就難忘懷,更何況他吃了三年,他現在已經戒不了了。當他得知殤兒開了一家飯莊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愛錢的女人,他最沒想到的是那個飯莊還有他的名字。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讓他忘呢?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忘記呢?那三年怎麼會忘記呢?那一起賞月賞星星的夜晚怎麼會是夢呢?那個偷偷親了自己臉頰又獨自害羞的丫頭怎麼會是虛幻的呢?那個和澈兒還有殤兒盪鞦韆的畫面怎麼又會是妄想呢?那個寵溺女人和孩子的男人怎麼會不是自己呢?那個總愛吃孩子醋的女人除了紫殤還會能有誰呢?

心碎了一地!當他在思念那個女人的點點滴滴時她在哪呢?眼淚總是伴著他度過難熬的日日夜夜,他從不後悔自己曾經得到過。

可是她在哪裡?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竟然私自逃離,他最恨那個女人了,尤其是她偷走自己的心之後又不負責任的逃跑。他雖然愛她深入骨髓,他也恨她窒息到死。該死的眼淚,男人怎麼可以流眼淚?狠狠的抹去那總是止不住的熱淚。呵呵,遇上這樣全球限量版的女人,他肯定這一輩子都會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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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侍衛模樣的人把嚴寒帶走了。

走進大廳時,呵呵,自己這是哪門子榮幸呀,審問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竟然需要在這麼正式的場合。

嚴寒首先看到的是坐在上座的冷亡,他的眼睛帶著探究,面色很平常。旁邊坐著的是他那個寵溺的要死的王妃,那王妃嘴角上揚似乎是在嘲笑他的痴傻。

站在王爺身旁的竟然還有昨天的穆然,這也不奇怪,現在王爺最親近的人便是米雪和她的手下。那個自以為聰明的蠢蛋穆然也對他咧嘴,好像是要看一場戲,好像那場戲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亡的眼睛看到了那個翡翠色的蕭,是蕭?他怎麼也有蕭?心裡的某個地方再也不能平靜了,他現在才不相信這個裝瘋賣傻的狗屁太醫是個白痴。看到嚴寒那白嫩的臉頰,看到他那修長的手指,看到他那華麗的穿著,看著他那有品位的打扮,看那不菲的髮飾,到底他要裝的多像才能騙過眾人。

嚴寒看著冷亡那不友善的黑眸,那眉毛一挑似乎早已把自己識破,更令自己緊張的是他盯著自己的蕭,要是他把自己的蕭要去怎麼辦,他要來強的嗎?他要暴露自己嗎,那蕭可是他的生命呀。

這時坐在冷亡旁邊的米雪打破了沉寂,嘴角上翹露出潔白的牙齒,銀鈴般可愛的音符跳出她的喉嚨,“看到了吧王爺,就是他,每次都追著我說我好看。”

冷亡眼睛眯了一下,那代表他此時很生氣,冷冷的對著下面的嚴寒說,“你相不相信我會把你殺了?”那絕對不是一種威脅和恐嚇,那是他有生以來感覺到的最大的壓力,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些害怕眼前這個執蕭的男人。

嚴寒俊美的容顏此時竟然一點也不慌亂,眼睛掃了一眼要看好戲的米雪,“是因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