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下對不住王爺!”冷冰的聲音很堅定,可是好像又是在爭辯著什麼,“可是我覺得我做的很對,你還是負了殤兒!”
又是殤兒?為什麼都和他提及殤兒?眉宇間透著絲絲凝重,“你恨本王?”終於問出了這個他隨口而出的問題,他想問。
“是!因為你辜負了殤兒!”嚴寒竟然覺不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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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膽子!”冰冷的聲音極其憤怒,從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忤逆自己,不知為什麼,他近來思緒模糊,並且腦海中總是浮動著一些旖旎的畫面,這使得他很惱怒。
“我只不過說出了我的心裡話而已,作為一個男人我想我是不錯的,我已經做了我最大的努力,並且我一直在為王爺贖罪。”冰並沒有懼怕冷亡狠烈的眼神反而是替王爺舒了一口氣,他心甘情願照顧殤兒的兒子,也是替這個負心的王爺照顧著澈兒。
“什麼意思?”冷亡攥緊骨節鮮明的手指,他怎麼越聽越糊塗呢。
“呵呵”,冰的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什麼意思?”似乎忘記了自己是冷亡的手下,冰步步靠近冷亡,眼睛始終瞪著冷亡,“以前我敬你,可是如今我以你為恥!”嘴裡說出的話頗有不懈的韻味。
聽到冷冰的話竟然平靜了許多,冷亡嘴角也扯起一抹笑,“看來你也很討厭我。”似是疑問卻又是肯定,他的眼睛只是瞄著那樂譜,好像不理會身邊的人,可是卻與身邊的人繼續交流著。
“總之你找我來做什麼我都會奉命的!”澈兒告訴過他是王爺救了自己的性命。
呵呵,到底還是為了一個女人與自己反目成仇。真是一個出牆的卑賤女人,自己真的曾經愛過這麼一個女人嗎?他還是忍住了心中難以壓抑的莫名的不舒適感,“好呀,你現在就去……”冷亡說的雲淡風輕。
冰聽完冷亡的話竟然呆滯了一下,似乎是很為難與無耐,王爺吩咐的事情他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他這一走,澈兒怎麼辦?
“怎麼,你辦不到?”冷亡嘲諷道。
“那你的兒子怎麼辦?”他要是離開王府,那澈兒誰照顧。這便是他的為難之處。
猶如五雷轟頂,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訊息,兒子?他的嗎?俊美的臉頰上一片茫然。
“所以我恨你!”他都不知道澈兒了,忘記了殤兒還把澈兒至之一旁而不顧,“只要你好好的保護澈兒好好的教導他,我定然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
“我和誰的兒子?”呵呵,他怎麼不記得自己和誰生過兒子,自己對雪兒一心一意,況且從來沒讓其他女人懷過孩子,這讓他如何相信。
“王爺過幾日我就啟程,你對澈兒也用點心吧。”沒有回答冷亡的問題,他不想再回憶那些不快,不然他會又責怪是他沒保護好那個丫頭,那樣他會很心疼。不顧冷亡不解和憤怒的神色,他第一次沒有尊敬王爺,用殤兒的話說就是耍帥的給王爺留下一個冷暗的背影。
“啪!”一聲脆響,可憐了碎了一地的磨砂茶杯。呵呵,是他太寬容他了嗎?冷亡雙手按著桌案,真是反了。可是,在最低深處他知道,冷冰不會背叛自己。
當他累了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雪兒,那雙嬌嫩的小手總會為自己抹去疲倦,也罷,去找雪兒。
“咦。”喬伊懷疑自己看錯了,使勁抹了抹眼睛,額,沒看錯。“嘿!”喬伊上前想嚇死那個可惡的男人。
肩膀痛了一下,冷亡剛走出書房門不到一會就聽見後面的聲音,轉身回望,淡漠的黑眸透著煩躁,真是見鬼了,“你怎麼陰魂不散呢?”冷亡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蓮紅色衣裙的喬伊。
她陰魂不散嗎?且,她只不過轉了一轉他的王爺府而已,沒想到在這兒巧遇了。“喂,”看著這一張苦瓜臉喬伊來了精神,“是不是和王妃鬧彆扭了。”
冷亡沒有講話,只是淡淡的盯著喬伊,彷彿要把她看透。她不是什麼善類。
“我是善類,這個你毋庸置疑!還有,目前我不知道咱們是敵是友。”她能看得出,這個叫冷亡的男人,他是蛇族的正統的血脈,而自己又不知道他是南宮煜的人還是自立門派,反正不是南宮影的人,因為影身邊沒有這麼一個蛇。
冷亡嘴角勾笑,“你認為呢,我們是朋友不是嗎?”他的眉毛輕輕的挑了一下。
他的這一表情使得喬伊看呆了,因為在剛剛那一瞬,她竟然看到了影的影子。意識到自己失態,“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