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委屈的,不還得讓孃家人給你出面不是嗎?那仙兒和君昊二人豈是你能請得動的,你所能靠的,可不就是你這三妹嗎?”
墨妃語重心長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抬起墨無憂的下顎,另一隻手掏出自己的絲制絹子,像一個母親那般慈愛的為墨無憂輕拭著眼角的淚水,本該是那般溫曖的舉動,之於墨無憂卻是冷如冰窖那般的嚴寒!
“是呀,母妃說的是,無憂,不是表哥說你,而是你這次做的真的不對,你回去後好好的想一想吧。”
鳳墨軒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走吧,表哥送你回墨王府。”
墨無憂能怎麼辦,只得應是後,道了歉匆匆的跟了鳳墨軒出了屋子,卻不料,剛出屋子,走到院子中,就讓鳳墨軒掐著她的脖頸,一直拖到了這王府中的荷花池旁!
“鳳……墨……軒,你……放開,你放……開我!”
墨無憂艱難的開口說著,此時的鳳墨軒那雙眼中迸發出來的洶洶大火,猶如燎原之勢,似乎要致墨無憂死地那般的。
鳳墨軒冷冷的一笑:“敢算計本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怎麼,以為爬上鳳墨琰的床,就忘記你的男人是誰了嗎?”
開什麼玩笑,他鳳墨軒幾時容人這般的算計過了,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這要傳了出去,他還要不要混的了,最最可惡的是,墨無憂這麼做的動機為何?是知道墨芙兒的真實身份?還是?
“可惡,說,你為什麼這麼做?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嗎?”
墨無憂一副你就掐死我得了的神情,讓鳳墨軒稍稍的放鬆了力道,這樣墨無憂才能開口說話。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你跟姑姑都疼著墨芙兒,我跟你這些年來,你何曾對我說過,要娶我為妻一說,是,我知道,我這破敗之身,不配為你妻,但你明知從小到到大,我跟墨芙兒都不對盤,怎麼還想娶墨芙兒呢?”
墨無憂這話倒也合情合理,聽得鳳墨軒這心裡也頗為舒服,最起碼這女人這麼做,是爭風吃醋的吧。但也太可惡了,這種兄妹亂來的事,讓鳳墨軒每每想起都有一種罪大惡極的的感覺。
鳳墨軒最終還是放開了墨無憂,畢竟墨無憂現在的身份是鳳墨琰府中名符其實的侍妾,死在自己的府中也說不過去,而且她還等著墨無憂帶給自己更大的驚喜呢。
“怎麼樣,這些日子,鳳墨琰有沒有碰你?”鳳墨軒開口調侃著,雖然是調侃的話,但那認真的眼謀卻在昭示著,他是認真在問這個問題,不是開玩笑的。
墨無憂難堪的搖頭:“沒有,他幾乎都住在春曉閣中,不曾再回過吉祥院。”而自己所住的如意閣緊鄰的是冬韻閣,跟春曉閣距離甚遠,她又怕惹了鳳墨琰起疑心,故而就沒有去煩鳳墨琰。
“哦,那倒正好。”鳳墨軒大手一攬,就把墨無憂給攬進了懷中:“那本王倒要替我親愛的弟弟播眯種了。”
墨無憂驚恐的看著鳳墨軒,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的神情,早先鳳墨軒讓她勾引鳳墨軒上床之時,她的心裡就驚驚的,卻不曾想過鳳墨軒是打的這個主意?
孩子?可能嗎?也許現在她的肚子裡就有一個小小的生命了……為墨無憂有點拒絕和鳳墨軒親熱,但鳳墨軒是誰,能是她隨便就能拒絕的了的嗎?
半推半就之際,男女之間的苟且之事,可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不分時間地點的苟且起來!
再說這軒王府發生這麼大的一件事情,身在墨王府的鳳墨琰卻是悠然自得的獨自執著黑白二字在下棋。
俗語言觀棋不語真君子,而鳳墨琰的身邊卻有一個一面看棋一面開口講話的假君子墨君昊是也。
話說這墨君昊跟墨仙兒姐弟到了國都之後,除了最初保護過雲千洛幾天之後,就有點銷聲匿跡之際像。
這會兒卻又坐在這兒,說是陪著看鳳墨琰獨自下棋呢,但實際上卻是說著這些天來的罕見奇聞!
“你說,如果我把墨芙兒的身世捅到皇宮中,或是太子那兒去,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墨君昊一身雪白錦衣,手中把玩著一個翠玉扳指。
鳳墨琰微微抬頭,眉頭也稍稍的蹙起,看一眼墨君昊,而後把自己手中的白子落入棋盤,這才緩緩的開了口:“那你手中這極冰翠玉扳指會碎掉。”
墨君昊黑了一張臉,要知道,他跟墨仙兒體內因中毒而走火入魔的邪火,總是需要這些極冰之物來剋制,先時的曖玉鏈,因吸食過多的至陽火氣,而暫時失了功效,而這極冰翠玉扳指,正是鳳墨琰的寶物之一。
鳳墨琰因自出事後修煉墨家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