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鳳墨琰呢,所以皇帝老兒理所當然的同意此事,沒有不同意的理由呀……
安公公見皇帝老兒答應了,也是眉開眼笑的:“聖上英明,奴才也覺得墨王爺才思過人,這個建議實在是妙也。”
安公公拍著皇帝老兒的馬屁,這可把皇帝老兒給美的,心裡喜滋滋的,也不想想那是誰的兒子,能不才思過人嗎?不過馬上皇帝老兒的喜雲就沖淡了些許,不為別的,因為安公公接下來就說了在宮門口遇上太子爺的事情。
要說這安公公,可以算是三面倒,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會兒自然是把太子爺的所言所行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皇帝老兒聽。
皇帝老兒聽完後,臉上起了一片的陰雲,不為別的,就單是這太子爺私底下一直跟安必勝接觸,這心思不定是怎麼存的呢,就讓皇帝老兒不快了,更別說聽安必勝的意思,太子爺是打算親辦此事。
那話裡話外的音,皇帝老兒也是聽出來了,自己這個大兒子還是賊心不死,雲千洛都嫁於鳳墨琰了,他還是色心不改,如此以來,長此以往,那還得了?
“放肆,這個太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那可是他的弟妹,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皇帝老兒那叫一個氣呀,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以前也沒有怎麼覺得鳳齊烈不成氣,但自從鳳墨琰的腿疾痊癒之後,皇帝老兒那是越發的看這個大兒子不順眼的了。
安公公看著皇帝老兒發了火,立馬跪在地上高呼著:“皇上息怒,是老奴的錯,老奴不該說這些讓皇上煩心的事情。”說著就揚手自己打了自己一嘴巴子。
皇帝老兒雖然生氣,但本身年事已高,這安必勝又是服侍他多年的近身人,倒也是一揮手:“你起來吧,不管你的事。”
安必勝忐忑不安的站了起來,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雖說他到了如今大內總管的位置,有時候說什麼事時,也能給皇帝老兒一些建議,但卻終是為奴,時刻都是提心吊膽的,說不準那天就掉了腦袋的。
他這也是摸著了皇帝老兒最近的喜好,知道皇帝老兒最近偏愛鳳墨琰多一點,所以說起什麼時,總是為鳳墨琰考慮的多一點,說上一些好話,這麼一來,皇帝老兒就覺得自己更是得他心了。
“小安子,你跟朕也有些年頭了,你說說看,如今太子爺越發的不像話,皇后又痴傻掉,朕該如休是好?”皇帝老兒這看似問話,其實他的心中早就有一個未成形的計劃,只是天時地利人和還差了人和這一著,就只能暫且擱置。
“皇上,老奴愚見,今個兒到墨王爺時見王爺氣色不太好,說是前些時日累的,其實也是心裡有事,所以這差事,王爺沒敢攬下,又怕拒了駁了皇上您的面,影響父子之情,所以才有了讓王妃代勞的意思。”
安公公說到這狗頓了下,輕抬頭,偷瞄一眼皇帝老兒,看皇帝老兒點頭後,才接著往下說去“皇上您身體還康健著,所以老奴愚見,皇上大可以先著手眼前水患之事,其它的事情,容日後再想也不遲。”
安公公說完後就低下了頭了,一副恭順的模樣,不敢偷瞄皇帝老兒,不過皇帝老兒卻是點頭稱讚了起來:“小安子,你跟朕這些年,越發的深得朕心,日後如若有何變故,你該知道怎麼做的吧。”
皇帝老兒這相當於給了安公公一個權利,假如朝局有變,那麼安公公有權利把他今日之話當成聖旨下達朝堂。
安必勝急急的跪於地上:“奴才接旨。”
皇帝老兒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沉思片刻之後才說道:“如若有朝一日,朕沒來得及做後事安排,你就代朕傳旨,把南方邊境金木水火土五城劃為墨王爺的番地,由朕的護衛隊親自護送到邊境。”
皇帝老兒這是給自己最喜愛的兒子一條後路,畢竟是他把鳳墨琰推到這風口浪尖上的,換儲之事,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自己年事已高,恐中途有變,力所不能及時,也只有這樣的後路是最好的安排了……
“奴才謹記皇上聖旨意,吾皇身體康健,我鳳天皇朝必可千秋萬代……”
安公公接下了這道暗旨,他揣測皇帝老兒的心思多年,近年來,越發的清楚,太子爺鳳齊烈的命數是盡了,如今餘下的,要麼是那些根深蒂固的勢力沒有剷除,要麼是念著血脈親情,才沒有行動。
“好了,起吧,擺架明月宮。”皇帝老兒說罷就領先出了養心殿的書房,往明月宮的方向走去。
明月宮是在後宮中僅次於皇后宮的地方,這些時日來,也相當於皇后宮了,原因無非是明月宮的主子蘭妃,得皇帝老兒加封為皇貴妃,著處理六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