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以為自己在被爹親以死相逼與他斷絕關係的時候,自己的心,已經波瀾不驚,水面平靜了,卻沒想到是這般的痛,那種全世界的牆都在自己面前崩塌了一般的感覺。
好像,山崩地裂了。
好像,海枯石爛了。
但這些,都保留在她的心裡,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心,不讓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雖然傷心雖然難過之極,卻一點都不想顯示出來,埋藏得很深很深。
赫連知賀微微蹙眉,狹長的鳳眸微微的蹙起來,黯然殤魂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紫含露,果然是不再在意自己了嗎?所以不管自己做什麼事情,她都不想再來過問了?所以都沒表情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好自己一個人傷心好了……該死的女人,別以為我愛你,你就可以如此無視我!
看我怎麼折磨你!
“你過來。給我倒水。”赫連知賀指使道,不相信你還會那麼無視我,既然你無視我,那我就讓你難過,看你還敢不敢再無視我,他故意刁難道:“我要喝茶,含露,你給我泡茶吧。”
失身之時4
紫含露抿著唇,一步一步的向上面走去,鋪著裘皮毯子的榻榻米的一邊正擺放著一張精緻的茶桌,是清幽的黃梨木,上面雕刻著古樸自然的花卉鳥獸的圖案,煮茶的是一個古典的紫砂壺,浮雕著一支獨秀,微微冒著熱氣,爐子的火併沒有熄滅。
這時,給赫連知賀捏肩膀的女子嫣然一笑,身體就伏了下來,一雙圓潤飽滿的酥胸恰好對擠在他的肩膀上,她柔若無骨的樣子,雙手也是充滿了挑撥,嬌嫩如花般甜膩的聲音柔弱的幽怨道:“王爺你真是的,現在有了花魁女子,就果真不要我們姐妹了麼?”只見她摸著赫連知賀胸膛的素手抽回來就從胸口抽出一粉色絲娟嫵媚掩嘴一笑,清幽的花香頓時溢滿房間,“不過王爺從來都不會天亮之後才起床的哦,今天已經到了辰時才起床呢。想必花魁姐姐床上功夫甚是了得,所以王爺才會忘了我們呢……”
她與流姬相比,樣貌少了一絲的精緻秀麗,卻憑空多了一份嫵媚妖嬈,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將她整個人都點綴得猶如狐狸精一般魅惑動人,一襲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草綠色的抹胸,梳著一絲嬌豔動人的流雲髻,頭戴三步搖鈴頭飾,鈴鐺作響,聲音清脆悅耳,她是赫連知賀從江湖上帶來的神秘女子,在王府裡的名字成為玉玲瓏,人如玲瓏,卻氣宇嫵媚妖嬈。
赫連知賀勾唇一笑:“喲?玲瓏吃醋了?嘿嘿,人家出身青樓,床上的功夫自然是玲瓏不能相比的。呵呵。”說著,就轉過臉去,單手扣住了她的腰,起身將她翻著抱了過來在自己懷裡,俯身下去就親吻了一下。
“王爺……難道第一花魁真的那麼好麼?”玲瓏有些吃味的說道,“人家花魁會做的事情,奴家哪一樣不會做?可是人家才來一天吶,王爺就對她這麼好了,奴家真的好傷心呢。”說著,還摸了一把赫連知賀的胸部,再一次的吃了一塊大豆腐。
赫連知賀抿嘴帶著邪魅的笑,黝黑的俊眸中,閃過一絲的失落和辛酸,“那當然,怎麼說在青樓裡經過那麼多男人的調教,自然會被我親愛的玲瓏會討好男人許多。”下一刻,又抬起了玲瓏的下巴,再一次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失身之時5
這一幕,讓正在給他捏腳的女子綠衣女子不禁掩嘴吃吃的笑了,被這畫面給震驚得微微臉紅了起來,已經坐在茶桌前的紫含露微微抬起頭來看她。
一身翠綠色的繡刻絲瑞草雲雁廣袖雙絲綾鸞衣,淡白色水綠色錦繡鑲邊的抹胸,一襲翩然的羅裙,鑲嵌著寶石的金鳳羊脂硬玉釵斜斜的插在流雲髻上,鳳嘴裡掉下來一顆珍珠,流蕩在她的耳邊,與翠綠色的翡翠耳墜交相輝映。模樣兒是較小靈動,她的名字和她的人一樣,清幽淡然,叫香香,也是赫連知賀從外面帶回來的神秘人之一,現在的身份是赫連知賀的四大婦人之一。
“嘿嘿。那以後有時間,我們都要去和含露妹妹討教討教呢。我們好也讓王爺累得不想起床啊。”
汙穢的言語,輕佻萬分,最大限度的挖苦諷刺著紫含露,看著紫含露越來越不自然的表情,他們無一不露出了得意的笑,而表演的尺度越來越過分了。另三人間赫連知賀親了玲瓏,就布衣了,迫不得已的情況下,赫連知賀左擁右抱,懷裡一個,頭頂一個的輪流來親著討好美人笑。
紫含露默默的抿嘴,刻意讓自己忽略了那一絲強過一絲的心痛,除去王妃,其他的女子一樣的美豔動人,不可方物。
那麼,她的存在,還有她不知悔改,不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