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浚哥你便做好了!只是不要一下子就放開,總要有個過程的!”馮寧狀似無意地說道。國家管制一些總是沒錯的。
拓跋浚卻留了心,不說話地想了一陣,方才應道:“這個朕醒得!”
馮寧一笑,便扯開話題,兩人又說笑了一陣,才歇下。
第二日拓跋浚在早朝時下詔,初復佛法。命太監於朝堂對群巨宣旨:“天下承風,朝不及夕。往時所毀圖寺,仍還修矣。佛像經論,皆得復顯。”並且遣人四處去尋回高僧。但是其他諸如敬立佛國、僧舍、堂閣,朝廷和皇家的施捨等等卻有意無意地沒有提起。
路途
將近年關,大魏的大半國土都在北方,自是比南方寒冷,很早便開始斷斷續續地下起了雪。但是官道上卻是人煙越盛,大多數外放地官員都打點行裝回京敘職。
從雍州到平城的那段路上也不例外,每日裡都有官員經過,唬得那些百姓並不敢在這幾日在官道上游走,免得一個不小心惹禍上身。
這一日,遠處便行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那人並不像一般人一樣躲在溫暖的馬車音,卻是身穿錦袍,外披一件狐裘大衣,昂然地坐於那白馬之上,鮮衣怒馬,分外英挺。身後跟著兩個身穿黑甲的護衛,和一長隊的馬車,前兩輛坐著人,後幾輛卻是拉著許多的東西,大多都是要關於平城中人的。
“大人,外面天冷,還是馬車裡休息為好!”一個護衛大著膽子說道。
那為首之人皺了皺眉,輕搖了搖頭。
“我看大人是怕了那幾個娘們,才聽得逃出馬車!”另一個護衛卻是絲毫不懼,反而調笑道。
“誰說我怕了!只是不理會她們罷了!”那為首之人怒喝道,面上卻飄過可疑的一抹緋紅。
幸得他一向走在前面,只有這兩個貼身護衛見了,但不是有些羞惱。
正在這時,卻見其中一個護衛馬車的護衛匆匆地拍馬而來。停於他們面前。
“何事?”為首之人問道。
“大夫人請大人過去一趟!”那個護衛看著眼前人威嚴的目光,不由越講越低聲。
為首之人聽了。皺了皺眉。那護衛見狀忙補上一句:“好像是小少爺哭個不停!”
為首之人一聽馬上露出關切之意,正好一陣冷風襲來,聳聳肩。方點頭道。
那護衛正要離去,為首之人卻又說道:“在我馮家辦事。我馮熙不會虧待你們,但你們也不要一味地只知阿諛奉承。你可記得,那兩輛馬車裡地都不是什麼夫人。真正的夫人可是大魏的長公主殿下!她才是馮府真正地女主人。以前混叫著,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今卻不能任由你們!在馮家辦事首先就得注重禮儀!”
那護衛和臨近的人聽了。都打了個寒顫,連連點頭,那奉承之心收去了不少。
馮熙冷冷一笑,那個所謂地大夫人不過是當初剛到雍州做剌史時底下一個鄔壁主獻上的禮物。只是誰知那女子走運,才一次便懷有身孕。一朝分娩卻是個男孩。女人他可心不在乎,可兒子卻是分外在意,畢竟馮家只有自己和妹妹這一點血脈,總要延續下去的。便一時高興,扶她為妾,沒想到因此驕橫起來。看來自己是太過心軟了,如今寧兒做了皇后,馮家更是一點都不能錯地。
邊想著,手已經揭開第一輛馬車的簾布。待鑽了進去,卻是一陣香風襲來,然後便是一具柔若無骨地身子緊緊地貼在他地身上。
“爺!”柔媚地聲音對著馮熙的耳邊吹氣,雙手更是大膽地撫摸著馮熙的身子,撩撥著他地慾望。
馮熙眼中精光一閃,厭煩地皺了皺眉,一把推開:“辰兒呢?”
那女人先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馮熙,然後立刻堆起笑容:“爺!辰兒已經睡了!”說罷指著角落裡一個侍女欣抱著的小孩,自己整個人又向馮熙靠過來。
馮熙心底生起一陣惱怒,這個當著侍女和孩子居然這麼淫蕩!曾經地新鮮感已過,只剩下厭惡,男人總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如同一個妓女一般。幸而快回京了,否則辰兒再讓她帶下去像什麼樣子。
想到這裡,拿定了主意,又推開還在自己身上侍弄的女子,冷然地說道:“既然辰兒沒事!我便放心了!”
說完不顧那女子的痴纏,自顧自撩起簾布,要下馬車。
“爺!”那一聲淒涼柔媚的聲音相信很難有男人抵擋得往,可偏偏馮熙卻是鐵石心腸,絲毫不理會。只是淡淡地說道:“還有!你得記著,雖說你是辰兒的生母,但是於情理上他是主,你是僕,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