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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果然如此。”馮寧嘆道,“都收拾了。侍棋把貓去處理了,別讓人發現。”

侍棋抱著死貓出去,侍畫和蓮花領了人開始收拾。侍書走進問道:“娘娘,奴婢再去做一點清淡的,娘娘的晚膳可都一口沒吃呢。”

“不必了,哪有心情啊。你泡壺茶來吧。”馮寧所說的茶不是那種流行的茶湯,而是她讓人略略炒過的清茶。侍書自是知道,領命而去。

“你說這是意外還是有計劃的?”馮寧看向張佑,她還沒有經歷過這等事,也只有在前世的電視裡看過,難道真的要學會算計。

“奴才覺得是悠然安排的,望月鱔在江南都很少見,不然怎麼平白無故地出現在中原。

馮寧想了片刻,吩咐道:“李貴,你讓王質明日來見我,不要讓人發現了。”李貴是王質的徒弟,而且他一進清揚宮馮寧就幫他解決了弟妹的生活,自然對馮寧忠心有加,感激涕零。馮寧視他雖次了從小在一起的侍書幾人一等,也看作心腹。

正說著,侍棋回來了,其他幾人也收拾好了,一片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等會皇上來了,誰都不能洩漏半句。”馮寧說道。

“為什麼,正好可以告訴皇上有人要害娘娘,皇上自會為娘娘作主。”侍棋第一個不服。

“我自有主張,你們都退下吧,從現在開始要分外留意清揚宮周圍的動靜。”

“是。”

馮寧又躺回躺椅,還是躺椅最舒服,今日的事要好好使思量思量,十之八九是有人計劃好的,以前有一大群人護著她,她當然樂得輕鬆。她不爭不代表她不會,現在既然有人敢算計她,當然不可再如此。幕後之人一定分外得意,可是她會讓她知道芙蓉花是怎麼變成斷腸草,她是怎麼自食其果的。

迷迷糊糊中,有人叫道:“皇上駕到!”

睜眼看去,拓拔浚醉醺醺地被王遇扶了進來。

“娘娘,皇上喝多了幾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裡我來。”王遇聽命而去。

“侍書,打盆熱水。”馮寧一邊把拓拔浚扶到床上,一邊吩咐道。

接過侍書遞來的熱手巾帕子,輕輕地幫拓拔浚擦臉。拓拔浚突然抓住馮寧的手嚷道:“那些人說朕獨寵你,不是好事。可他們怎麼知道朕的寧兒的好。朕就是獨寵又怎麼樣!”

馮寧聽得拓拔浚的酒後真言,心中一甜,有些心結似乎解了。作為皇帝他對她真是掏心挖腹了,就是民間夫妻也少有如此的。自己又什麼好不滿意的,其他什麼鏡花水月的還是拋開了為好,一心一意就對眼前人,這世上除了一見鍾情外,還有一種愛情是日久生情。既然已經負了一個,就不要再負第二個,不如憐取眼前人!

打定主意,馮甯越加細心地扶侍拓拔浚睡下,看著那張安祥對額睡臉,和明媚的燭火。

她來到這裡,得到這一切,就已經放棄了很多很多。所以現在擁有的幸福,絕不許人破壞!

將計就計  

第二日,馮寧早早地就起床,扶侍拓拔浚更衣梳洗。

拓拔浚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其實寧兒你不必早起的,多睡一會也好。”

聽得關心,以前覺得可有可無,今日分外受用,打趣道:“怎麼不想我扶侍嗎,雖然我的手藝是沒那些侍女好。”她一向稱“我”的,北魏其實還是個開明的王朝,拓拔浚也不在意,自是沒人說什麼。

“不是。只是;”

“好了,快去早朝吧,不然遲了,惹那些大臣笑話。”馮寧展顏笑道。

拓拔浚怔怔地看著,他好像看見了當初那個明媚的少女又回來了,一切都值了,心滿意足地離開。

“娘娘,王質來了。”馮寧正在用早膳,經過昨夜一嚇,大家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這些東西都是由貓先試吃過的。

“娘娘恕罪,奴才罪該萬死!”王質一進來就跪下請罪,不愧是宮中的老人,看來昨夜的事他都已經知道了。

“起來吧,本宮知道跟你無關!”馮寧淡淡地說道,要是王質想害她,當初就不必救她了。

“奴才御下不嚴,罪該萬死!”

“行了,起來吧,其實論起來你還救過本宮兩次,本宮不會忘的。”

“謝娘娘!”王質一開始就知道不會有事,現在算是完全踏實了。

“有什麼結果沒?”王質是個是聰明人,應該早去查過。

“回稟娘娘,奴才昨夜聞知,仔細地查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