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野瞳的聲音有些緊繃,魅人的原聲洩露出來,混在她刻意壓低的聲音裡,卻顯現出一種獨特的誘人風情,聽得昊澈小腹一緊,齒下也不慎加大了力。
“嗯?”昊澈的聲帶振動傳遞到了野瞳的耳垂上,弄得她越發的柔軟得像水一樣。
野瞳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昊澈的衣襟,水眸裡漸漸泛起霧氣,抬頭看向昊澈,無辜得像一隻純潔的小鹿一般,卻顯得更誘人犯罪。
“唔……哥哥……”野瞳咬了咬唇,伸出雙手環住昊澈的脖子,“不要……”
“不要什麼?”昊澈忍不住又向前傾了傾,完全含住了野瞳的耳珠,溼濡的舌邪惡地掃過她的耳洞,含糊地問道。
野瞳的神情越發的無辜,眼裡溼潤得猶如一汪清泉,上面飄著片片薄霧:“哥哥……我……”話說到一半,卻一個顫慄頓住了,臉上燻紅,紅唇微啟,唇瓣微微顫抖著,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她想,她該是不很喜 歡'炫。書。網'這種不能由自己把握自己的感覺吧!感覺自己的情緒、感官都被澈哥哥掌握在手裡,他的每一個舉動都能夠挑起她最為直白的反應,而她甚至生不出絲毫反抗的願望……可是是澈哥哥,所以,一點點討厭的感覺都沒有……
“瞳兒,你真是……”昊澈低吼一句,動情地吻住野瞳。
縱使她還是那張帶著疤痕的臉,但是她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的魅惑的神態卻足以惑了他的心智。尤其是她這種純稚無辜的眼神,簡直讓他想要把她拆吃入腹。
“呼……”終於一吻完畢,野瞳癱軟在昊澈的懷裡,滿臉潮紅,耳朵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張了張口,野瞳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安然窩在昊澈懷裡。
昊澈平息著自己的慾望,用力摟了摟野瞳,濁重的呼吸噴灑在野瞳耳畔,房間裡安靜得可以清楚地聽得到兩個人的心跳聲。
“瞳兒,還有哪裡是我不能碰的?”昊澈的手指劃過野瞳的耳垂,向下,划向野瞳的喉嚨前側,“嗯?”
野瞳向旁躲去,把自己的下巴擱在昊澈的肩上:“喉結也不可以。”
昊澈的手一頓,眼裡暗了暗,空懸著的手猶豫了一下,搭在了野瞳的背上。
喉結……嗎?他自嘲地笑了笑,另一隻手插入野瞳的髮絲,讓她更加地貼近自己。
看著野瞳霧氣還未散去的眸子,昊澈的心微微發涼。他就是再怎麼沒有碰過女人,也看得出來,她這明顯是動情的樣子。一次兩次他還可以認為是他自己太過敏感了,這麼多次下來,他就是再遲鈍也知道,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毫無反應--瞳兒,你到底是真的沒有反應,還是……根本就不可能有反應?
“瞳兒不願意告訴我為什麼嗎?”昊澈低啞地問道,口氣裡聽不出情緒。
“……不願意……”野瞳心裡一顫,口氣裡卻冷靜了下來,帶著絲絲的寒意,“哥哥只要記住就可以了,瞳兒會介意的。”
“介意啊……”昊澈的口氣裡帶著絲絲的失落,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瞳兒,即使是如此親密,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嗎?想要你的坦誠,會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
野瞳的手緊緊抓住昊澈,口氣卻是堅定而帶著疏離:“澈哥哥,瞳兒只是你的義弟,今生都是。”
她刻意強調了“義弟”兩個字,口氣裡帶著毋庸置疑的堅定。
澈哥哥只是哥哥罷了,因此,她可以坦然地享受他的寵溺,可以坦然地接受他的呵護,可以坦然地做一些……可以讓澈哥哥愉悅的事情……
但,她知道他們做的事情絕不是兄弟可以做得出來的,她只是不願意深究罷了。一旦戳穿了這層隔膜,她便無法如此坦然地把它們當作--或者說是假裝成是一個哥哥對弟弟的寵愛,那她便……無法,如此理所當然地接受這些……
昊澈的心一寒,即將脫口而出的話也被生生地嚥了回去。他感覺到了野瞳的決絕,他知道,一旦他試圖去揭穿瞳兒,那,有些東西,或許就再也回不來了。
“如果瞳兒不想讓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昊澈撫慰地說,輕柔地親著野瞳的唇。
罷了,如果瞳兒堅持要當他的義弟,那就義弟吧!他願意等,等到她心甘情願地對他坦誠以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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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亂入(千萬不要當正文看!):
“昊澈,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某鳶好奇地問道。
昊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