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有了孩子,吃多了山楂不好。”
小小雙眸彎彎,笑意在笑眯的眸裡流轉,被她盯著看的安蘭,不安的低下頭,小小才笑問:“是嗎?”卻沒再拿山楂糕來吃,也沒說自己有沒有孩子。
她們兩個問過蘭香,確定夫人的小日子是遲了,現在看來,夫人心裡應該有個底吧
“夫人,那……”見安蘭遲疑。
小小想了下笑道:“若那人再來跟你們說起此事,就照我方才說的照實說,你家夫人我沒那身份管此事。”
安梅和安蘭互看一眼,似乎頗為不安。
“放心吧沒事的。”
事實也確如小小言,大太太身邊的丫鬟確實是沒把話說全,大少爺是念了休書給妻子聽,卻沒真的休了她。
朱平珏知道後冷哼幾聲,沒說話,就此揭過。
秋家休不休吳樂樂,他沒興趣管,但要讓那女人知道,也讓秋家人知道,敢輕侮他妹子,就得準備著承受他的怒火。
小小終於等來了小郎,她聽朱平珏說,郎清雙抓了只漂亮的白狐狸,正想問清楚,還有阿孃他們去了藥谷,就沒訊息,讓她很擔心。
秋冀陽讓朱平珏將郎清雙送過來。
一進門來,小小便驚訝的跳起來。“小郎,你變老了”
郎清雙翻個大白眼給她看。“我那有老,你亂講。”
“冀陽哥哥你看,小郎變老了對吧”小小拉秋冀陽過來左證。
秋冀陽看了眼郎清雙,才含蓄的對小小道:“小郎不是變老,他是長大變成熟了。”雖然他不明白,郎清雙原本二百九十四歲的年紀,多加個幾歲有何差別?反正金狼族不是都很長壽?活到幾千歲的嗎?
“我只是修為增加了,年齡沒有增加。”郎清雙瞪著小小。
朱平珏在一旁端著粉彩纏枝花茶盞,輕啜一口老君山,兩眼在郎清雙身上打量過來,衡量過去的,就是沒看出來,妹妹為何說小郎老了,明明還是一副年少斯文公子哥的模樣。
開口問小小,小小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倒是想起大少爺寫了休書的事來。
“哥哥,大哥大嫂已經處置她,你就別再拿這件事來做文章了。”小小坐在臨窗的大炕上,倚著薑黃色彈墨大迎枕,整個人顯得嬌小柔弱。
“你先跟哥哥我說說,他們家沒其它人欺負你了吧?”朱平珏斜瞄了秋冀陽一眼,秋冀陽坐在炕桌的另一邊,正低頭喝茶。
“沒有。被哥哥那天一說,誰還敢啊?”小小得到朱平珏首肯後,才笑起來問他,他的親事籌備得如何了。
“還能怎麼辦?全交給龍大總管去發落,爹孃可能得趕著回京裡去。”
“婚期呢?”小小掩嘴打了個呵欠。
“來年的六月二十八。”朱平珏心不在焉,昨日柳家人已先行帶著月牙返回寧州。“說起來,你們也不能離京太久不是,什麼時候回京?”
小小轉頭看秋冀陽,正好他也在看她,目光柔和嘴角含笑,小小回以嫣然一笑。“這兩天要隨父親回九峰山,然後就啟程回京。”
越接近年終,福安商業協會的事越多,只是她昏倒讓秋冀陽心有不安,一直想等大夫跟阿孃回來幫她把了脈,確定她能遠行,可是阿孃沒回來,大夫也沒訊息。
想到這兒,小小轉頭對郎清雙道:“小郎,阿孃她們沒事吧?藥谷裡還好吧?”
臭郎爹,明明跟她說有事傳心音給他,他就會回她,她傳了老半天,郎爹卻沒點回應都沒有,她想回滄山別院去找郎爹問,偏偏秋冀陽不放心她出門,就在附近的滄山別院也不讓她去。
整天被關在景波山莊裡也就算了,偏偏因為他和哥哥那道禁令,除了娘和祖母、柳二老太太來那日曾放她出院子,接下來的幾天,都不說她出去,也不讓人進來。
小小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把哥哥抓來踢兩腳,至於冀陽哥哥,這兩天雖然沒敢再如剛成親那幾天般親熱,不過她還是狠狠咬了他的手臂兩口來洩恨,很可惜沒能在那堅硬的手臂留下任何牙印,還差點把她的牙給崩斷,但至少出了氣。
“你們讓人不能進來,就沒想到我也不能出去快悶死我了。”小小把靠著的墊子拿到身前,用力的捶打。
向來自由自在的來去自如的一個人,突然走到那裡都有人跟著,就已經很煩人,現在連院子也不能出去,丫鬟們還小心翼翼的侍候,深怕她一不留神跌了摔了絆了。
秋冀陽起身拿過她身前的墊子。“好了,只要阿孃回來,幫你把脈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