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也不是不知曉。”曹興悻悻道。
“我知道。”孃親心眼裡只有嶽宜山這個侄子,連自己的枕邊人都得靠邊站,兒子、女兒在她眼中只是為嶽宜山鋪路的工具。
“皇上、皇后待咱們家不薄,該有的從不曾缺過,幾位皇子雖不是很親近,可也從不曾給咱們難堪,那像我們那個親親表兄,倨傲得像咱們生來就是他的奴僕似的。”
曹誠無奈的嘆口氣。“我找你來不是要說這個,而是……他殺了四皇子,還殺了蘇達。”
“他……逃到咱們家來了?”曹興訝問。
“沒有,目前沒有,我不知道他這會兒躲在那兒棲身。”曹誠搖頭。
曹興想到那些傳聞裡的一些細節,四皇子和蘇達兩件案子之所以合併,是因為兩人被殺的手法一致,然後他想到去年過世的朱鵬雲。
三件案子竟然手法一樣。
世上有這麼巧的事嗎?
“他如果來,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是送交官府。只是,府裡上下有泰半的人是奉他為主,咱們兩個主子說一百句話,還扺不上他這個假主子一句話。”曹誠自嘲的笑道。
曹興兩手一攤:“你總算明白了。”
兩兄弟相對無言,小廝匆匆來報。“公主病危。”
曹誠慌張起身,一個趔趄差點撲倒,曹興忙伸手扶住兄長,淚已經盈眶,雖然不親近,但總是自己母親,得知她病危,兩個兄弟急急忙忙趕往內院。
內院正院已響起震天哭聲,兩兄弟惶急的對望一眼,互相攙扶著步入正院,院子裡站滿了丫鬟僕婦,一個個抹著淚,公主身邊嬤嬤見他們兄弟進來,哭著撲倒在曹興腳邊,雙手搥地喊著:“哥兒們回來了,公主啊您等著,哥兒去替你報仇”
“這是怎麼回事?“曹誠一把拎起那嬤嬤。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