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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冷月一把畫拿起他就注意到了畫後的暗格,直覺告訴他,這個巡撫還有秘密。一開始他以為陳冰會說,可他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於是只好開口詢問。

“噢,沒什麼?”陳冰有點心虛的回道,他還不想那麼快讓冷月知道黑衣人的事,他還想用那個來做籌碼,作為第二次讓冷月放過他的依仗。

冷月看出陳冰眼中的躲閃,諷刺的看了他一眼,事到如今,還要隱瞞她,他的心思還真是耐人尋味呀。

於是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小心的開啟暗格,還好沒有機關暗器之類的,讓看著她動作的拓拔皓南放下心來。

對於冷月這種幾乎衝動的行為,心中暗自擔心了起來,今天的她有點反常了。也是,如果是自己也會如她一般吧。

二十多封信整齊的躺在那,冷月隨手挑起一封看了起來,一看她的臉色就變了。

親們,今天五更畢。。。。。。

失去蹤跡(一)

那是一封刺殺欽差大臣的指令。

‘對欽差大臣,格殺勿論‘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讓冷月看得美目冒火,黑眸閃動著一簇簇的火焰。她可沒忘記自己也是欽差大臣,雖然現在自己在暗,但曾經被追殺的事實,讓她恨不得一刀劈了眼前這人。

自己大張旗鼓而來,就算不被追殺,安全到了江南,等待自己也會是毒手。之前的聽說是一回事,現在自己親眼得見又是一回事。

這夥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猖獗,這還是昌瑞治下的江南嗎?怎麼感覺好像是某個人,某個組織的私有地了。

就那麼明目張膽,輕輕一句話,一個個朝庭命官就被斷送在這一夥人手中,此刻冷月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憤怒。

看到這封信,她想到了那個代替自己的人,司徒安。冷月知道他之所以會來江南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自己。她可沒忘記當初自己要被砍頭時,司徒安向皇甫爍的進言,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已經為他自己以後的結局埋下了禍根吧。

皇甫爍怎麼會容許一個無視自己金口玉言之人存在於朝堂之上。司徒安是有才有德,可作為一個君主,他要的是對自己俯首貼耳,言聽計從之人。

想到仍在欽差行轅的司徒安,冷月雙眼蒙上了一層冰霜,看著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陳冰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冷月不相信陳冰會放過司徒安,以他剛剛的述說,對方扣押了他的妻兒,只要他的妻兒在對方的手中,那麼陳冰永遠只能是對方的一條狗,一條忠於主人的狗。

“沒,沒、、、”陳冰結巴的說道,此時的冷月太可怕了,那冰寒之氣,讓他有如置身冰窖之中,四肢動彈不得,連說話也不再利索。

“沒什麼?是沒動手,還是沒得手?”冷月看著這樣膽小的陳冰,心中鄙夷,欺軟怕硬,持強凌弱的傢伙。一城巡撫的氣勢哪去了?

“沒,沒得手,他身邊的人武功太厲害了,我派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陳冰被冷月這一問,身子哆嗦了一下,仍結巴的回道。

失去蹤跡(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冷月什麼都沒做,卻讓他心生恐懼,那種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

“那你剛剛從櫃子裡拿的瓶子是要做什麼用?”冷月一雙寒眸瞟向陳冰的衣袖,剛剛在書房外,她可沒漏看陳冰那拿瓶塞進衣袖的動作。

“沒,沒什麼?”陳冰嚇得面如土色,剛剛自己那麼隱密的動作都被她看見,她到底看見了多少,知道了多少,不會連那些黑衣人也看見了吧。

如果那樣,那,那自己這條命還能保得住麼?沒想到自己剛脫狼口又進虎口,他突然發現冷月比黑衣人更難對付,因為他一點都不知道冷月接下來會做什麼,從冷月的臉上也看不出一絲一毫。

想到這一層,陳冰的身子有如篩子,抖得更厲害了。

“不想說是吧。”冷月冷冷的看著陳冰,心中最後那一絲不忍,再也不存。

“那你就在好好待著吧。”說完順手塞了一顆藥丸給他,然後拿了那一疊書信,走出了秘室。

關門離開,把個陳冰關在了秘室之中,如果冷月不給他解藥,即使他出去了,也要天天承受那蝕骨之痛,活不了多久了。

夜色正濃,夜越發的靜了,在這靜夜中,拓拔皓南和冷月悄悄的離開了巡撫衙門,潛回了水月山莊別院中。

別院寂靜一片,追蹤黑衣人的星魂還未回來。

夜靜悄悄,而等待卻那麼的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