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抿了抿嘴,一笑:“我第一次如此相信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心已經黑了不少的綠竹連忙轉頭看我:“我是朱麼?”
“你是豬麼?”我回問她:“黑了其實沒關係,因為黑的人一般只黑別人而別人黑不到我們。”我霸氣的拿起一個饅頭,塞到嘴巴里,然後嚼吧嚼吧。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疤哥已經把東西給收好了,並且看到了我剛才看過一次的東西,他將那張紙拿在手裡,一眼掃了過去:“你爹和你哥哥?不去救麼?”
“一個想賣我進青樓,一個想……那什麼我。養女兒的人拿我將牲口養,餓不死就行了,一個從小對我不懷好意,我要去救,我不是腦殼壞掉了,就是找死,而且他們還想敗壞我的名聲!”我丟掉嘴裡的東西,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疤哥。
他或許不知道,但是,他的確是踩中了我的雷點。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不想再見到你,今天也就算了,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說著,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上,翻身睡好。
綠竹見我不理人了,立刻要趕人走。
我知道疤哥還愣在原地,可是我不想去理會他,也許是一開始的疙瘩還在心裡,現在一股腦的全部冒了出來。如果不是他的話,也許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而我也不會修理到那什麼王爺,如果我沒有再次出現在王爺面前也就沒有這麼多事。
但是,沒有如果。
也許是因為劇情大神的威力,因為劇情不可抗才出現了一個不可控的人。或許命中註定我必須要遇見這些男人,但是,我不會簡單的就屈服,我也不會讓那些人有機會傷害到我。可是,這不代表我就完全沒有怨氣。
先是抓了我,再是帶我走,我認為我和疤哥兩人已經沒有什麼必要的牽扯了,可是他卻再次出現了,目標還是那個南宮渣。再次意外的遇見,我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感覺,不算欣喜,但的確是有些輕鬆。
在他面前我可以不用任何偽裝,而且,他那身逃命的本事對我很有誘惑力。做為一個低俗的人,我的確是想要利用他。而他,我想他是知道我的一些小想法的,那為什麼還一再出現?真的想保護我?彌補之前的事?不過他不是和魔教有牽扯麼?看起來還真矛盾。
我要是遇見想不明白事,一般也不會再想,我討厭不確定的東西,不管是人還是物。
疤哥離開了,兩天內都沒有再出現,我每天都讓綠竹去買房子,她當然每次都買不到。不是突然通知說那房子被提前定下了,就是要交錢的時候房子賣給了另外一個人,短短的兩天,這個地方的空房子幾乎賣了個乾淨。
房子是誰買的,我其實很清楚,我知道南宮渣也是刻意的表現得這麼明顯,目的自然是要我主動出去見他。真是自以為聰明的做法,直接不給我東西吃的話我說不定立刻就出去了。現在,只有在確定他不在家的時候,我才故意出去換換風,去見見丁女配。
我現在就算啥也不做就能輕易氣到這個清冷的女配姑娘,這些天南宮渣做了些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一個本來和她相愛的男人當著她的面為另外一個女人做這麼多事,她不生氣才怪。可就算是這樣,她表面功夫也還是做得很好,沒有衝過來朝我發脾氣。
南宮渣似乎沒有表明要娶她過門的意思,也沒有和她住在一起,這裡原劇情已經不一樣了,他不這麼做,卻不代表女配就不能主動的引誘什麼的。這種事在這類小說裡很常發生,春|藥這種東西簡直是女配必備品。
這一天,我帶著綠竹少有的出門晃了,光明正大的給女配動手的機會。晃了一會兒,我就帶著這丫頭回去。我的鼻子很靈敏,綠竹還啥也沒聞到我就發現屋裡被人動了手腳,散發出一種陌生的香味。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也讓綠竹捂住自己的,然後去找香味來源。之後,我在床下面發現了一個小香爐,爐子裡還有指甲蓋那麼短的一小截香,如果我再回來晚一點點,這東西就會燒完了。
我把香爐弄滅了,發現裡面已經有一小截香灰,這東西短又燒得快,很快就能燒完。看香灰和普通的香灰沒什麼兩樣,可這還沒燒完的香裡卻有一些小文章。
“這是催|情|香?!”綠竹不愧是在畫舫混過的,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關著門,開啟窗戶讓房間裡的香味散出去,然後把爐子放回床下面,傻呆了一會後,我轉頭看向綠竹:“你呻吟兩聲。”
“啊……啊……哦!”
“現在還沒男人,不是這麼叫的,要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