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到底有多久不理世事了?連六王爺六王妃你都不知道,哼,你可知西涼國滅了?”
“哦,好像有這麼一回事,不記得了,老了。”
“爹爹,你,你可知西涼國滅了,南海國的勢力有多大?先皇給你鬼見愁的權利,是要你護國,不是要招來橫禍。”
“嗯,不過皇上已經要回了鬼見愁,我手上那點人馬,就讓晨曦玩,嘿嘿,寶貝女兒,你有吃醋了?父王對她好,你不服氣了?”
“你,吃什麼醋啊,你太可惡了。我懶的跟你說,我找晨曦去。”
“女兒,女兒。”
“哼…”皇浦雪奪門而出,衝進晨曦的院落,晨曦卻早已經不在。
皇浦雪再次回到怡親王書房。
“父王,你到底給了她多少兵權?”皇浦雪撒嬌道。
“不記得了,好像全部吧。”怡親王仔細想了很久,還是不記得。
“全部?”皇浦雪大叫道。
“嗯。”
“那皇上要回多少鬼見愁的權利?”
“不記得了,不記得。”
“你真是老糊塗了,氣死我了。”
“寶貝女兒,看看這個,好玩嗎?”怡親王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一條蜈蚣。
“你玩這個?”皇浦雪緊蹙眉頭。
“多可愛,晨曦送的,嘿嘿,好玩嗎?”怡親王嬉笑道。
皇浦雪的臉色暗沉下去,一把奪過蜈蚣,狠狠摔在地上,一腳捏死。
“嗨,你幹嘛,這是晨曦送給父王的,你怎麼能踩死,我還要每日讓它解癢呢。”怡親王急了蹲在地上,眼巴巴看著那死去的蜈蚣。
皇浦雪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只顧著著急,沒有看到怡親王的不一樣,他就算老糊塗,可是不至於糊塗到這個份上。
皇浦雪一把抓起他的手,果然如她所料,她的父王,中毒了。
“父王,父王,是誰下的毒?”皇浦雪緊張問道。
“蜈蚣沒了,父王又要癢癢了。”怡親王疑惑看著蜈蚣。
皇浦雪沒有再問,立馬進宮。
“皇上,皇浦雪見過皇上。”皇浦雪道御書房,叩見皇上。
“雪兒妹妹,你可算回來了。”皇上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英俊瀟灑,氣宇軒昂。
“皇上,你可知晨曦將我父王在鬼見愁的權利全部拿走了?”
“知道,晨曦已經稟告過了。”
“你可知她要鬼見愁去做什麼?”
“呵呵…聽聞是給朕找一個比她跳舞跳得好的女子。”
“可惡,你卻不知道那女子是誰?”
“不知。”皇上見皇浦雪的嚴肅,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那你手中鬼見愁的勢力還有多少?”
“全部給了晨曦,她說此女只因天上有,要鬼見愁所有的人手全權查詢她的下落,與之朕沒有猶豫。”
“你們都被她騙了,混蛋。我小瞧了她。”皇浦雪怒道。
“雪兒妹妹,這是怎麼回事?”皇上當時也感覺不妥,可是經不住晨曦的軟語,最後無奈給了她。
“她要鬼見愁去殺人,不是找人。而且殺的這個人,就是勝過她舞蹈的女子,六王妃,南海玉琪的王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是說那個西涼國王因此滅國的六王妃?金凰公主?”皇上緊蹙眉頭,問道。
“是,我在去紫荊城的途中遇到鬼見愁的鬼面,才知是晨曦要殺六王妃。你可知晨曦現在在何處?”
“早在十天前就不見了蹤影。朕如何傳召她,都未果。”皇上這下意識到自己的不謹慎。
“皇上若是想抱我北疆千秋萬代,就把鬼見愁所有人都殺了。如今它已經不能為你所用,留著是一個危險。”皇浦雪冷冷道。
“雪兒妹妹這是不相信晨曦?”
“晨曦值得相信嗎?皇上,她欺騙了你,你難道不去打聽一下,百花宴,她是如何輸給了六王妃。她覬覦六王爺,於是要剷除六王妃,所有才借了你的手。難道皇上沒有看出來嗎?最關鍵的是,她對我父王下了毒,而且是鬼見愁的獨門毒藥。”
“什麼?皇叔中毒了?”
“是,如今神志越來越不清晰。”
“皇浦賢被朕調到邊關訓練,府中只有晨曦,沒想到晨曦居然會。”
“怕是父王不同意,所以她才這般狠毒,讓父王神志不清,將權利交給了她。我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