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可憐了。
我拿著從趙玉那取來的手銬和皮鞭左看看右看看稀奇的不得了,這玩意有這麼好嗎?為什麼每次說起來趙玉都兩眼放光呢?我真想看她和她老公現場給我來一遍,但那樣估計會被揍得。
我慢慢的跟林風掐著時間點,從A市去機場一個小時,飛機兩個小時,從機場到我住的地方一個小時。
四個小時候後,他準時出現在我的門前。
林風看過去是說不出的神采奕奕。
他看著我說:“媳婦,我來了。”進門後就把我抱了起來匆匆的往床上走去。
我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他一直都這麼猴急的。我輕輕的推著他,飽含情意的像他提示:“先去洗澡,我等你。”
他扔下我立刻就衝到了衛生間裡,不出五分鐘就出來了。說實話,我真擔心他沒有洗乾淨。在這五分鐘的時間裡,我換了套衣服。黑色真絲開衫睡衣內搭豹紋三點繫帶內衣。
豹紋又見豹紋啊,曾經趙玉說這中豹紋有種狂野的性|感,男人看了會把持不住自己。
我躲到推拉門的另一側,靜靜的等林風進屋。他渾身滴水的進了臥室,我輕聲咳了下,林風轉身來看我。
我把長髮抓亂放到一側,將睡衣輕輕的撩開,露出裡面的充滿情|欲的內衣對林風說:“想不想上一次啊?”
我看著林風的小弟弟蹭一下就從內褲下鼓了起來,看來這小東西恣意的招搖是在朝我訴說它對我的思念之情。
林風兩個眼睛似噴火一樣看著我,我聽得見他越來越重的呼吸,那是即將爆發的男人的狂野。他朝我撲來,我卻輕巧的躲過,從他身體一側滑過直接橫躺到床上,側身支撐起自己,將女人側身曲線暴漏給他,我要求若隱若現,透而不漏的曖昧境界。
他下一個動作就是朝我壓來,姿勢頗為勇猛,像捷豹一樣竄上了床。我用手指點著他的唇說:“今天讓我來,我在上面。”
林風說,好,先讓我吻一會。
這個傢伙渾身熱的可以將汗和水全部蒸乾,我倆吻的黑天暗地,吻的差點忘記我原本的計劃,他停住說:“想要嗎?”
我說:“想要,隨時都想要。”
他笑著從我身下躺下去,那個鼓起來的小東西特不老實來回攢動,我把大腿搭到林風的身上,隔著內褲握著他的老二說:“太不老實了它。”
在我握住他的一瞬間,他□一緊,老二也猛地一縮,渾身肌肉顫動了一下,說:“你會嗎?”
我說:“當然。”
我從枕頭底下掏出手銬,對林風晃了晃,說:“玩一次?”
林風傻眼了,大眼睛盯著我說:“李蕭然,這都是誰教你的?”
我說:“高手相傳。”
他笑了,說:“趙玉?劉夏?無非就這倆人。”
他不讓我拷,我便撒嬌,嬌滴滴求他:“求求你了,就成全我吧,好不好?風哥哥!”
這招百試不爽啊,所謂百鍊鋼能化繞指柔啊!雖然鄙人一生撒嬌無數,但這可是我第一次對林風撒嬌。
他心甘情願的被我上了鎖,我內心“哦也”了一聲。先拷上他左手,然後用鏈子穿過床頭的鐵欄
杆,再拷上他右手,他樂呵呵的看著我,還很享受這過程,那就不如再來點痛苦的?
我又從枕頭底下抽出皮鞭,朝他晃了晃。他眼睛眨巴了眨巴,又看了看枕頭擔憂的說:“不會一會又拿出個電棍吧?”
我把睡衣脫掉,騎到他的欲|望之處,拿起皮鞭對著他的前胸輕輕一甩,說:“告訴我,四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林風的腦子有點短路,說:“我當時怎麼跟你說的來?我給忘了。”
我又抽他一下,說:“不說實話嗎?”
他吃痛,說:“我真的給忘了,事實就那樣。”
這個傢伙到現在還不說實話啊,真是太可恨了。我說:“為什麼說謊?不來找我解釋清楚?”
他說:“媳婦,我為了表示我的衷心,放棄五百萬的訂單跑來心甘情願被你綁上,你怎麼就專說這些陳年舊事呢?你沒感覺到嗎?它都抗議了。”他用眼裡給我示意一下他的老二。我低頭對著他的左胸咬去,他被我咬的渾身顫慄,開口求饒,勾引我道:“老婆,我愛你。”
我問:“舒服嗎?”
他再次勾引我道:“老婆,我愛你。”
看來不懲罰他,他是不知道什麼叫難受?什麼叫狠毒啊?
我從他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