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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那女子是在暗示她利用風若痕對自己的感情嗎?

這……會不會太缺德?

再想到第一次見到司空韻時,她便明目張膽的說過,她愛的人可不是風若痕,加上今天的對話。

她能在風王府,不過是委曲求全罷了。

起身,隨便用丫鬟送來的熱水洗漱了下,沁兒和衣躺上床,天都快亮透了,哪裡還有心思睡。

不管是暗示自己的司空韻,還是一直懷有敵意的花殤,賀蘭沁兒從未將她們想得太複雜。

唯有風若痕……

在真正靜下來後,最為震撼自己的,是她才將察覺的他對她的感情。

原來,那個男人竟然對她有情。

更甚至——也許他做的一些,都是為了等她出現。

“我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大徹大悟之後,窗外灑進了一縷晨曦的陽光,陰霾的嚴冬似乎就要過去。

初春,他要帶她南下。

……遠離風曜。

利用他的事,她做不出來。

可是到底該如何回應你呢?

風若痕……

賀蘭沁兒哪裡睡得著?

大抵過了兩個時辰,花殤便精神十足的尋上門來,笑裡藏刀的邀沁兒陪她去個地方。

花殤能對著你笑,接下來決計不會發生好事。

所以沁兒自然不想跟她出去,開口推脫,“王爺准許我出王府麼?”

“你要想走這裡沒人攔得住你。”把乾淨的衣裳扔在床上,要她換下,“再說,你捨得走麼?”

無言的把頭輕搖,心想風若痕身邊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自然現在賀蘭沁兒也不例外,拎起花殤扔在床上的衣服隨意掃了一眼,不屑,“你的品味好差。”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三)

素白的冬衣,沒有任何裝飾,這能看出什麼品味來?

沁兒不情願同花殤出去,口氣自然不好,她給她的明明是套喪服,多忌諱的東西。

如此,還是走到屏風後將衣服換上。

賀蘭蕭曾經被風國通緝過,而今還精神得很!

若是讓他知道女兒穿奔喪的衣服,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又想爹爹從銀沙海回來看到家中她留下的迴風都的書信,估計也氣得不輕了。

賀蘭沁兒是那種,能把純白沒有生氣的喪服,都穿得豔麗的女人。

所以當她從屏風後走出來,花殤的眉頭直皺了下,什麼也沒說,厭惡的眼神表明了一切。

她記得賀蘭沁兒應該未到十八歲吧,成人禮都沒有行,已經生得足夠妖嬈魅惑,比她這個……

“走吧,進宮。”

徹夜不眠,她知道這女子是為了誰而來,所以想趕她走,便要對症下藥。

站在偌大的銅鏡前未動,沁兒直白冷聲的問,“進宮做什麼?”

如果昨天是個試探,那麼也夠了。

走到門邊的人翩然回頭,身為女人,可算是笑得足夠邪氣,“當然是帶你去認清你的處境。”

……

她們乘坐馬車比昨天那輛低調了許多,從這一點便知道,花殤故意要瞞著風若痕。

也能證明,他是維護她的……

今天天氣難得放晴,暖陽四射,街上特別熱鬧。

沁兒無心再掀起車簾向外探望。

忽然沒來由的想,此刻風若痕在做什麼呢?

怎麼會突然想到他呢?

大概她是怕他的吧……

尤其他對自己的感情……

於此,眉間的憂愁都多了好幾分,無奈之餘將目光放到與那男人有血緣之親的女子身上。

花殤不長得很精細,可脾氣太壞,又不愛笑,總讓人覺得冷漠。

“你想問什麼?”接收到沁兒疑惑的目光,她大方笑起來,很樂於回答她任何。

而笑容裡的溫度,卻是冷的。

你的身和心,我都要(四)

“我想知道——”賀蘭沁兒想,或許能在她那裡得到答案,“風若痕,為什麼要……奪權?”

她問完,花殤眼色瞬間幾變,看著沁兒,欲言又止。

最終那暗湧起伏的面頰平靜了下來,恢復幾許冷得漠然的笑容。

乾脆的回答,“你自己去問他不就知道了?”

……

空置多年的璃佳太妃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