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玐零 上達天聽,入侵世界
兜帽男環視了一下四周,本來膽小的他此刻卻似乎有了什麼依仗。“怎麼,想造反啊?瑪格麗娜,自裁!”隨著兜帽男一聲令下,瑪格麗娜的身軀毫無折扣的執行了他的命令。兵刃出鞘,吼間綻放一朵血花,瑪格麗娜浴血倒地。
“你——!”剎那間殺機漫卷,澎湃的怒火從每一個人的胸膛中衝出,孟菲斯九夜的弓身上亮起了絢麗的藍光,彈指間風起雲湧聲勢驚天。被九夜那冰冷的目光牢牢地鎖定的兜帽男再次慌亂了一瞬,連連退步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們的副團長也死了!”
孟菲斯九夜的目光毫不動搖:“生無尊嚴,不如死矣。”手指一鬆,匯聚了龐大魔力的箭矢洞穿空間而來。
“等等!瑪格麗娜,保護我!”兜帽男話音剛落,瑪格麗娜的身軀無中生有一般凝練出現,張開雙臂擋在了奪命的箭矢之前。噗,利刃入肉血花飛濺,卻是重甲戰士蔣鍾震用手臂擋住了那一箭。
孟菲斯九夜目光一顫垂下了魔弓,他可以殺掉兜帽男以親手給瑪格麗娜以解脫,但卻無法對瑪格麗娜射出弓箭。永遠不對夥伴開弓,這是他對自己的靈魂立下的誓言。而徹底控制了瑪格麗娜的身軀的兜帽男,事實上已經掐住了上古戰團的命脈咽喉。
看到孟菲斯九夜的投鼠忌器,兜帽男又囂張起來:“哼哼,尊嚴是吧?你們這群傻逼,只要老子一聲令下,這婊子就會脫光光的走上街頭跪下來祈求所有她看到的男人去光臨她!到時候我就把這一切拍下來散播到無終夢魘裡去,讓無數個世界的人都看看‘上古軍神’瑪格麗娜的醜態,到時候我看你們還有什麼臉說什麼尊嚴!”
無解,面對如此無恥的兜帽男,上古戰團的人很無力的感到束手無策。這種無力,與當日厄運降臨時的感覺一模一樣。“混蛋……”白鷺握緊了拳頭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兜帽男轉頭看向了白鷺:“哦,是白鷺啊,竟然膽敢罵我?不過也難怪呢,當初那麼威武的砍了我好久,現在你砍一砍試試?怎麼,不敢砍了?慫了?那就趕緊的給老子跪下!不跪,就等著看活春。宮吧!”
白鷺看了看兜帽男,又看了看瑪格麗娜,最後在所有人感同身受的悲憤目光中緩緩跪了下來,無聲的垂著頭。那嬉笑怒罵沒有正形的驕傲靈魂,在這一瞬間似乎死了一樣。
“哈哈哈,好,好一隻聽話的狗!”兜帽男哈哈大笑著拍了拍白鷺的臉,低聲道:“不過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肯為了那賤人跪在我面前,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你的副團長?是不是想上她很久了?是不是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沒關係,今天我給你這個機會,去吧。怎麼,你不說話,是不是看不起我?你敢看不起我?!”兜帽男舉起右手,一個耳光狠狠地扇向了白鷺的臉頰。
這一耳光在白鷺這種強者的眼中很緩慢,如果想躲的話白鷺瞬間就能漂漂亮亮的躲開。但是白鷺卻沒有躲,只是握緊拳頭咬緊牙關渾身顫抖的跪在那裡,靜靜地等著這一耳光落下。
但是卻沒有落下,因為戲子一個閃爍出現在旁邊牢牢地抓住了兜帽男的手。
“怎麼,你也想違抗老子的意志嗎?”兜帽男看到戲子還是有點怯的,這個英俊儒雅的法師在冷靜中藏著深深地瘋狂,這讓兜帽男有點摸不準,因此顯得有些色厲內荏。
“怎麼可能,如今您的意志就是我等最高的使命。”戲子優雅的欠欠身鬆開了抓著的手,兜帽男哼了一聲活動了一下被抓疼的手腕,最後還是沒有再去扇白鷺的耳光。
“但是因為這一次與獵人戰團的遭遇戰,我方實力受損。如今來說,那個身穿青銅盔甲的男人的戰鬥力,不是我方的任何一個人可以匹敵的……”戲子偷眼看了兜帽男一眼,發現兜帽男在這一瞬間恐懼的顫了顫,顯然對蕭琛產生了心理陰影。
“——所以,我們需要制定詳盡的計劃才能夠達成目標。因為上次制定計劃時沒有借用您的智慧,所以才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這一次我們決定痛改前非,一切以您的想法為最優先。我草擬了一份行動計劃——”
戲子拿出一個卷軸一抖,嘩啦一下長長地一串紙從他的手裡一直拖到五米外。
“現在請您指正。”
“這——!”兜帽男看到寫的密密麻麻的卷軸忽然感覺有點眩暈。這些都是什麼?戲子啥時候寫的?從完成傳送脫離戰場到現在也不過是片刻而已,他哪來的時間寫這些東西?
懶得搭理這些的兜帽男嫌麻煩的揮了揮手:“你自己看著辦吧,別來煩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