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妙修理,真選組的人也就認了,畢竟阿妙積威多年,連近藤局長都當沙包打著玩的人物,揍一揍真選組的小嘍囉也沒什麼。但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小兄弟就不同了,在神州如果有人膽敢對城管動手那是什麼後果?二話不說,真選組十來個人當場就氣勢洶洶的把那小兄弟圍了起來,橫鼻子豎眼的叫囂起來。
土方十四郎抬手叫住了眾嘍囉準備小事化了:“住手,不要再在店裡鬧了,走吧。”說著土方走到那小兄弟面前順口道:“還有你這小鬼也趕緊走吧,你還未成年吧?這種俱樂部可不是未成年應該待的地方。”
不怪土方誤會,而是那小兄弟身材瘦削,身高只有不到一米六,頭上戴著斗笠也看不清長什麼樣子,自然而然的就以為是未成年。不過那句“小鬼”似乎把那小兄弟惹毛了:“喂,你這傢伙剛才說什麼?”
斗笠高高拋棄,一抹寒光瞬間出鞘,那一瞬間土方沒有看清那人長什麼樣,但卻在那人的眼中看到了森寒的刀意。這一刀快的異乎尋常,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如同一道電光閃過。下一瞬間,四周圍著的真選組小嘍囉乾脆利落的倒在地上,只有土方在危急關頭拔刀擋住了那人的突擊。
雙刀交擊,土方的刀刃被對方的刀背敲擊出一個幾乎讓整把刀斷掉的裂紋。再看看暈過去的真選組成員,如果對方用的是刀刃的話,恐怕已經全部陣亡了。真選組的每一個成員不說是精挑細選吧,但是實力也是有保證的,天天出入戰場的他們絕不是沒有經驗的雛,但是在這一刀面前竟然敗的沒有懸念!
好快的刀,好強的刀法,這個人是誰!
土方抬眼看去,看到的是一張俊美的臉,左眼上帶著一個眼罩,右眼中全是冷漠與傲然:“我才不是什麼小鬼,我叫柳生九兵衛。”
阿妙瞪大了眼睛:“小……小九?”聲音很是微妙,帶著一點驚喜但是又有點沉重,纖細修長的雙眉皺在一起,表情非常之複雜。阿妙和這個九兵衛的關係,不一般。
第二天,在一片非常豪華的庭院中,萬事屋三人正在木造建築的房頂上敲敲打打。這三個傢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活,就是跑來客串木匠修理房頂,將壞掉的瓦片換成新的。
銀時一邊手持木工錘敲敲打打,一邊和新八閒聊:“啥?你姐姐徹夜未歸?”
“是的,雖說是因為工作的原因經常的徹夜不歸,可是今天比平時回來的還要晚。”新八坐在屋頂上,目光宛如憂鬱王子:“而且和我面都沒見,立刻換了衣服又出門了。”
“新吧唧,”銀時立刻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這個時候你就長點眼色,默默的去煮紅豆飯吧。”(在日本文化中,“煮紅豆飯”有特殊含義,具體的查不到,大概是家中的女性有了男友或者要出嫁的意思。同樣,“煮粥”好像也有特殊含義。)
“怎麼可能!我才不要!絕對沒有!”被銀時說出了最不詳的預感,新八立刻狂暴了,在屋頂上霍然起身指手畫腳激動異常,連聲音都高了八度:“絕對不可能有那種事!我是絕對不相信的!就算有我也是絕對不承認的!”
“戀姐情節也要有個限度啊新吧唧,在法律上來說你和阿妙是不可能結婚的。阿妙也終於可以擺脫你這個沉重的枷鎖了,正要飛入甜美的成年人的世界啊。”銀時抱胸挺立,俯視新八,目光好似最為睿智的智者在點醒無知群眾:“這個時候,所謂的弟弟也只不過是個默默地煮紅豆飯的機器罷了,一邊淚流滿面一邊煮紅豆飯就是你的宿命啊新吧唧。”
神樂插嘴:“銀醬,我長大之後就能吃到紅豆飯了嗎?”這隻蘿莉完全只聽到了吃的內容。
“你就一邊淚流滿面一邊吃廉價的紅豆麵包去吧你這死小鬼!”新八火冒三丈的吐槽了神樂一句之後拿起一個紅豆麵包,眼角噙著淚花狠狠地咬了一口,目光要多不甘就有多不甘,自言自語道:“可惡,是誰啊!到底是誰啊!”忽然,新八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性,情不自禁的大叫了出來:“該不會是……近藤勳?!那隻大猩猩?!”
新八不知道,在他大吼“猩猩”的時候,他腳下的屋頂之下的走廊上,近藤正好跟著一個白髮大叔走過。“嗯?”近藤疑惑的扭頭四下看了看。白髮大叔不耐煩道:“喂,近藤,你在幹什麼?”“呃,沒什麼,感覺剛才好像有人叫了我的名字——猩猩什麼的……”“喂,給我振作點,你是緊張了吧。不過也是,畢竟是第一次相親啊。”
白髮大叔帶著近藤走過長長的走廊,一邊做著近藤的心理工作:“你就豁出去吧近藤,老實說這次相親其實是政治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