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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大阿二也受到了震驚,不由得也跟著叫出聲:“是春日?”

白剎充耳不聞只是怔怔在看著焦黑麵容,衣衫鏤爛得看不清原貌的少年,心中一時湧起的痠痛楚意幾乎讓他軟倒在地。

是他!是他!春日……一定是他救了白峁月。

為什麼?為什麼在知道自己被利用而且被傷害過還要以生命為代價去救他呢?白剎不懂,真的不懂了,他如今只想搖醒他好好問問,問問他到底是傻瓜還是無知,為什麼要為無相干的人做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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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選擇,你死或他們

淚狐輕撩垂在頰邊的髮絲,嘴角噙笑,側首打量白剎一時難以掩飾的痛切,彷彿那一瞬間他已經忘記地上還躺在另一個他一直苦苦唸叨著要救的人。

哼,這倒有趣了,這少年竟然叫春日,他到底有是什麼人呢?

思緒幾轉,淚狐眼光流轉,心下打定主意了,搖曳著流質般的腳步走直他身旁邊,眼梢一揚,眉目帶春地注視著白剎燦爛一笑。

“怎麼了?小剎兒是在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在難過嗎?”

不相干?白剎眼中一震,瞬時清醒,是啊春日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才對!月才是他必須要守護的人,那……現在的他現在的心情有該怎麼解釋?

淚狐見他有反應了,眼中湧上了笑意,又狀似不經意提起:“對了,那旁邊躺著的是你一直要救的人嗎?怎麼見你好像並沒有多著急似的,難道……”話語一頓淚狐慢慢靠近他的耳旁放低聲音喃呢了一句讓他強烈震驚的話。

“難道春日比起你從小誓約守護的白峁月還重要?”

“不是的!”白剎用力甩手將淚他揮開,下意識在大聲反駁道。

這時一旁邊性急的暴熊再也按捺不住不住了,以更大的音量大吼一聲:“別再囉哩囉嗦扯那些廢話了,趕緊的老子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了!”

暴熊的這句話倒是讓白剎如履薄冰,機伶一下倒是鎮靜下來了。

“不行!”白剎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一步踏前擋在白峁月與春日身前道:“人不是你們救的,所以之前約定一切無效。”

“格老子的,你說什麼?”暴熊就地啐了一口水,撩起袖子就打算上前直接拳腳伺候,卻被一抹緋色擋在身前。

“鬼姬你擋住老子幹啥?”怒目看著眼前的紅緋,暴熊急脾氣急速上漲,身上都快冒出金黃色的火了。

鬼姬長睫一眯,上前就對著暴熊的腦袋猛點:“你是豬頭嗎?啊?用你那個所剩不少的腦袋好好想想,現在儀式沒完成,現在你上去是想被契約之力折磨得只剩半條命然後再被他活刮,或者是打算拚上這條狗命也要碰到人家一根手指頭?”

“這……我……”被鬼姬一陣搶白,暴熊一時被堵得的啞口無言了。

“你,你你什麼,你就是個豬頭再白痴再加三級!”紅眸一利,口唇吐出更毒辣的句子。

口舌之爭暴熊這種粗人哪是鬼姬的對手,所以喃喃半天也吐不出可以爭論的話,憋紅的脖子乾著急。

淚狐坐上觀花,看得笑逐顏開:“暴熊,小剎兒身為白家之人你不能出手,但是鬼姬不就沒問題了嗎?何必忍壞自己呢 ̄乾脆給他點教訓不是挺好的?”

“淚狐!”這句風涼話讓鬼姬面目一驚,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淚狐,像是狠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下來人似的。

淚狐倒是不在意,戲謔盈餘雙眸,輕聳雙肩,愛莫能助對他投去一眼:“保重羅~”

只見果然暴熊得到淚狐的提點立馬發悲憤為力量向鬼姬攻出,所謂拳拳生風,如流星墜地飛沙走石。

鬼姬如今也顧不得仇敵淚狐了,只得專注眼前的較量。

這邊鬧得兇,倒是譚槐像是盤根的古樹靜佇在一旁,出神地看著一處不言不動。

春日,剛剛白剎叫得名字是春日吧,想不到這麼久還能再聽到這個名字倒是讓他有點意外,其他幾人想必亦一樣,只是他們很確定,只是名字相同罷了。

記憶中似乎有人曾對他說過:

槐,我是生在春暖花開的日子,所以你可以叫我春日,這是我自己取的,這還是個秘密可不許到處去宣揚知道嗎?

然後呢 ̄他是怎麼回答的呢?為什麼不記得了呢?

原來這世界上叫春日的並不是只有一個人,他……譚槐無波似鏡的雙瞳看著地上躺著的春日輕念:難道所有叫春日的人都會如春花般璀璨過後迅速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