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別墅的地道里逃往外面茂密的樹林,夢皓美果斷的讓孩子們沿著樹林的一方走去,她要回去和她的丈夫在一起,至死不離。分別前,夢皓美重重拍了拍夢浮生狹窄單薄的肩,眼中含淚,最後親親他們粉嫩逢臉頰。浮生點頭,母親讓他照顧弟弟,這就是最後他們的要求了。債總是會還清的。
浮生拉著柳平康向樹林一方拼命跑去,若是被俘,便辜負了父母的遺願。
柳平康的嫩手被夢浮生拉得生疼,但此刻極其危急,心想日後定加倍償還,他嫉恨夢浮生來源已久,自從出生後,夢浮生一天一天長開,驚人的漂亮也一天比一天顯著,縱是柳平康自己都會時常在夢浮生的容貌下失神。而且夢浮生的聰穎沉穩是他這個活了一世的人依舊望塵而莫及,怎能叫他不恨、不嫉、不妒。雖然他知道他得到了父母絕大多數的愛。
穿過樹林就是一條大馬路,此刻是午夜時分,沒有多少車輛,夢浮生散開神識,發現已經穿過包圍圈,便掏出手提電話,這是他自己研製發明的,外觀雖然只是個普通的電話,但按下電話上的綠色按鈕,電話就會瞬間變成高破壞型武器——等離子高強光線,不管什麼東西,只要觸及就會化為硝煙。這是組織都不曾發明出來的武器,連夢浮生的父母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夢浮生和柳平康停頓了一會兒,依舊不見有車經過。夢浮生已經撥打求救電話,他拉起柳平康的手,向馬路更遠處奔去。卻不想被柳平康重重甩手,柳平康眉宇間傲慢不已,好看的粉色薄唇吐出讓人難以忍受的話:“把手提電話給我,你拿著也沒什麼用!身上有錢沒?只要值錢的都給我!沒見過這麼沒眼色的!”
夢浮生聽完,覺得此人不可理喻,便不加理會。父母親要他照料這個亡靈,他答應了就會做到,但柳平康無理取鬧他不會理會。
夢浮生的嗓音和相貌一樣出色迷人:“快走!爸爸媽媽的敵人就在附近!”
柳平康氣結,憤怒扭曲了他精緻的面容。
他想破口大罵,卻也知道不是時機,只能咬碎一口銀牙和血肚裡吞。
大致跑了將近半個小時,浮生一邊跑一邊帶上口罩帽子,這是每次父母帶他們出門必做的功課。終於到達一條相對繁華的大街,經過路人的指點來到警局報案。
面對儘可能擺出慈愛面孔學擁有兇惡面孔的警察,柳平康滿臉受到驚嚇的可憐表情,引得警局裡的男人女人都泛出憐愛的情緒。
一個女警司推開那個嚇到小孩的男人,極其親切輕撫小孩額頭說:“告訴阿姨,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柳平康晶瑩的眼淚瞬間掉落,聲音哽咽:“爸爸媽媽,他們遇到危險了!”
“別急!慢慢說!”女警司心疼極了,掏出隨身攜帶的手絹幫柳平康擦眼淚。
“我們家住在#@¥……&%¥……&。今天晚上吃完飯就看到爸爸被手槍身上了,然後媽媽帶著我們逃走,為了我們,媽媽也……哇!”言盡於此,也充分顯現出當時的情況危急,並且把父母親逢嫌疑撇的乾乾淨淨,他們只是受害者,只是被無辜牽累的。
周圍的警察互相看了看,不確定是否應不應該相信這個孩子的話。
“我勸你們不要遲疑,出了人命,恐怕日本警方難以向國際警署交代,而且中國大使館也難以交涉。”
女警司驚愕的看向打扮怪異的孩子,這個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冷靜自持恐怕成年人也不及。
夢浮生和柳平康在警署等了一個小時,便見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表情嚴肅的向他們走來,口氣生冷發寒:“你們的父母究竟是誰?”
夢浮生眼也沒抬,而且父母並沒有把事情告訴柳平康:“你是以什麼身份問這個問題?”
男子眼中浮現讚賞:“我是日本警界的真田政一。”他們真田家族可以說是站在日本警界最高峰。
夢浮生掐指一算,點頭。他和柳平康的安全已有保障。
“本人希望和真田先生借一步說話。”
真田政一領著浮生來到他的辦公室,辦公室隔音強。
柳平康的雙拳越握越緊,心頭憤恨不已,他們家有什麼是他所不知道的,為什麼爸爸媽媽把事情告訴了夢浮生,卻沒有告訴他?
而柳平康卻不知,他的父母把光的一面留給了他,讓另一個孩子承受黑暗的洗禮。
夢浮生和真田政一談了什麼只有他們二人知曉,之後,真田家族收養了夢浮生兄弟,而那棟別墅發生的故事也就此掩埋。
作者有話要說:以後就